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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沉屿站起身,挺拔落拓的身影在水晶灯下拉出冷硬的影子。
谢怀谦在圈椅上落座,手掌轻轻覆上白锦书的手背,安抚地拍了拍。
白锦书心宽了宽,看着儿子,抬手示意:“一家人说话,没那么多规矩,坐下吧。”
“谢谢妈,”谢沉屿声线平稳无波,“我站着就好。”
白锦书蹙眉,收回手。
谢怀谦将妻子的不安尽收眼底,安抚似的摸了摸白锦书的手,审视儿子片刻,沉声道:“你闹出这么大动静,还是为了钟家那个孩子。”
“爸。”谢沉屿说,“她姓庄,不是钟家人。”
这话近乎顶撞,谢怀谦却未动怒,只淡淡道:“庄眠。”
谢沉屿笑了笑,迎上父亲的目光:“她现在是我太太。”
“我看你已经忘了自己姓什么,忘了肩上的责任,一味任性妄为。”谢怀谦声音渐冷,“谢家的担子,集团的未来,你就是这么担着的?公私不分,将家族责任视为儿戏。”
室内灯光柔和,温度适宜,父子俩之间的空气却骤然降至冰点。
白锦书适时开口:“阿屿,你想要说什么。”
“以前庄眠或许不懂长袖善舞,但她从来不需要讨好任何人,包括我,包括谢家。”谢沉屿不疾不徐道,“对我来说,能让我放手的唯一理由,只有她不再爱我。而不是任何外界的逼迫。”
“胡闹!”谢怀谦猛地将紫砂杯顿在桌上,名贵的瓷器与硬木撞击出刺耳声响,“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为了一个外人,你要跟我们断绝关系?当年是她选择了钟家,放弃了你。”
“你们给过她选择的余地吗?”谢沉屿反问,胸口一阵窒闷的钝痛蔓延开来。
他曾经说过,谁都不能逼庄眠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情。
可最终,她还是因他而陷入别无选择的境地。
就算分开,也该是她心甘情愿的转身,而不是被逼入绝路的退让。
白锦书想起儿子从英国回来时那消瘦沉寂的模样,心头一刺,忍不住道:“阿屿,你爸爸是为你好。”
“你们为我好,庄眠也是为我好。她理解我,体谅我。离开我不是因为钟家,而是知道我和你们感情深厚,不愿我因为她同你们产生隔阂。”谢沉屿心脏一边跳一边闷痛,如巨石压坠,闷痛感越来越剧烈,“即便你们将她逼至绝境,她也从未对谢家有过半分不敬。”
看着儿子眼中那几乎要满溢出来的痛苦,谢怀谦心头蓦地一沉。
他太了解自己的儿子,这般情根深种,已无法挽回。
白锦书捏紧了丝绸手帕,指骨泛白:“别说了。”
“庄眠不是外人,她是我喜欢的人。过去是,现在是,未来也是。”谢沉屿身姿笔挺,不曾弯折一分,满身傲骨铮然。
谢怀谦沉声道:“旁人的事你都看得分明,怎么轮到自己的事就这么糊涂?”
“是,我糊涂。”谢沉屿眼眸漆黑,直视分别在政商两界位高权重的父母,“爸,您向来最护着母亲,从不让她受半分委屈;妈,您也最是护短,不容外人动家人分毫。庄眠是我认定的人,无论在一起还是分开,我都该护着她。可我却糊涂到让她一人承担所有……你们说,如今我该如何面对她?”
谢怀谦和白锦书看着这个向来骄傲狂妄的儿子,心头俱是一震,不约而同地皱眉。
白锦书缓缓放下手,眼中微有泪光。
谢怀谦久久不语,目光沉沉地重新审视着一手培养起来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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