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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海岛上,团部办公室里,海风带着咸腥味从窗户吹进来。
丁济群刚开完会回来,通讯员就送进来一沓信件。
他随手翻看着,大部分都是公务文件,直到看到一封寄信人地址写着老家村名的信。
他愣了一下,认出这是家里的信。撕开封口,抽出信纸展开。只一眼,他就彻底愣住了!
这…这是个啥?
信纸上的字迹歪歪扭扭,像刚学走路的娃娃踩出的脚印,深浅不一,大小也不匀称,有几个字还写错了涂改过。可落款明明白白写着秀娥!
丁济群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拿着信纸翻来覆去地看,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这是他那个说话大嗓门、干活风风火火、连自己名字都写不利索的媳妇王秀娥写的?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是谁代笔故意写成这样的?
他这儿正愣神呢,他们团的团长江德福晃悠着进来了,手里还端着个搪瓷缸子。
江德福比丁济群小一岁,性格也更爽朗外放些,两人是老战友,经常互相打趣。
江德福一进门就看见丁济群对着张信纸一副活见鬼的表情,乐了,大嗓门就嚷开了:“嘿!老丁!瞅啥呢?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咋的了?家里来信说给你生了个大胖小子?还是说你媳妇跟人跑了?”
丁济群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去你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他扬了扬手里的信纸,语气还是带着难以置信:“俺家那口子…她、她居然给俺写信了!”
江德福凑过来,伸脖子瞅了瞅那信纸上的字,噗嗤一声就笑出来了:“哎哟俺的娘嘞!这字写得跟蚯蚓爬似的,是找哪个小孩代笔写的吧,比俺写的还寒碜!咋的?就这把你吓成这样?”
“屁!”丁济群把信纸往他面前又递了递,“看清楚了!这像是别人代笔的吗?哪个代笔的能写成这德行?这分明就是刚学会写字的人写的!落款是秀娥她自己!”
江德福这才仔细看了看,发现那笔迹确实生涩得可怜,但一笔一划又挺认真,错别字和涂改也像是初学者会干的事。
他惊讶地挑挑眉:“哟嗬!还真是啊!你老家那个…叫秀娥是吧?她啥时候学会写字了?可以啊老丁!你媳妇这是要给你惊喜啊!”
丁济群还是觉得有点魔幻,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又把信看了一遍,内容倒是简单,就是报了平安,说了生娃和上学的事。
他喃喃道:“信上说…她去上扫盲班了…太阳真是打西边出来了?她以前可是最烦这些的,说认字不能当饭吃…”
江德福用胳膊肘捅咕他一下,挤眉弄眼地调侃:“咋的?媳妇上进了你还不乐意?难道你真盼着她一辈子当个睁眼瞎啊?要俺说,这是好事!以后你俩通信就不用找外人了,可以说点悄悄话了不是?”他说着还故意做出肉麻的表情。
“滚蛋!”丁济群笑骂着推了他一把,“俺是那样人吗?就是…就是太突然了,有点不适应。”
他实在无法把印象里那个咋咋呼呼、围着锅台转的农村媳妇,跟“上扫盲班”、“学写字”这些事情联系起来。
江德福嘿嘿笑着,喝了口茶水:“俺看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俺家那个(张桂兰)要是哪天突然给俺写封信,俺能乐得跳起来!可惜啊,她比秀娥同志还…咳,算了算了,不说这个。”他摆了摆手。
两个老战友又互相打趣了几句,江德福才端着缸子晃悠出去。
办公室里安静下来,丁济群又拿起那封信看了看,摇摇头,嘴角却不由自主地微微弯起一点。
不管怎么说,这确实算是个…嗯,意外的惊喜吧。
至少说明家里一切都好,那个他印象中的媳妇,好像也…稍微有点不一样了?他把信折好,仔细地收进了抽屉里。
王秀娥才没空管丁济群那边的惊讶呢,这临近年关,天气嘎嘎冷的,地里没啥活儿了,村里人都开始张罗着过年的事儿。
王秀娥心里也活络开了。家里孩子多,开销大,光指着工分和那点定额分配的票证,年肯定过得紧巴巴。
她空间里倒是堆着金山银山,可那玩意儿现在不敢动,一动就得惹大麻烦。
她琢磨来琢磨去,心思就动到了山上那些野物和镇上的黑市上。
这天一大早,天还蒙蒙亮,王秀娥就起了床。头天晚上就跟丁母说了要上山,就把三样给丁母带了。
她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头上包了块旧头巾,只露出两只眼睛,身上穿了件打补丁的旧棉袄,脚上是破旧的棉鞋,背着一个大大的空背篓,手里拎着柴刀。
她熟门熟路地钻进了后山深处。运起轻功,身形轻捷得像只狸猫,很快就有了收获——一只肥嘟嘟的傻狍子!
她利落地处理好,将那只狍子和之前偷偷存在空间里的几只野鸡、野兔都取了出来,用干草和破麻布裹好,塞进背篓最底下,上面严严实实地盖上一层枯树枝和干草。
她知道这年头,肉票可是紧俏货,一般人一个月也分不到几两肉。这新鲜的野味和肉干在黑市上能换到不少好东西。
收拾妥当,她没直接回村,而是绕了远路,走了将近两个时辰,来到了邻镇的集市附近。
她七拐八绕,钻进了一条僻静的死胡同深处,她已经打听清楚了,这里就是黑市了。
此时这里已经有些影影绰绰的人影,大家都心照不宣,低声交谈,快速交易。空气里弥漫着一种紧张又急切的气氛。
王秀娥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蹲下,把背篓稍稍掀开一点,露出里面新鲜的狍子肉和野兔野鸡。她也不吆喝,就默默等着。
很快,就有人凑了过来,压低声音问:“大姐,这肉咋换?”
王秀娥也压着嗓子,让自己的口音带点外地腔:“看你要啥。要钱也行,最好有粮票、布票,棉花票也行。肉票俺不缺。”
那人看了看肉的成色,确实新鲜,心里估摸了一下,低声报了个价。
王秀娥讨她也不急,慢悠悠地还价,最终用一部分肉换到了一小叠珍贵的全国粮票和几尺布票。
接着又陆续来了几个人,有的是镇上的工人想给家里添点荤腥过年,有的是干部模样的人想弄点稀罕物。
王秀娥带来的野味很快就被换得七七八八。她换到了厚厚一叠各种票证,还有一些现金。
她始终保持着高度警惕,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一有风吹草动就准备盖上背篓装成卖柴火的。好在这次交易很顺利。
换完了东西,她不敢多留,立刻背上背篓,低着头快步离开黑市,绕了好大一圈才往回走。
回到村里时,已是半晌午。她先去山上转了一圈,砍了些柴火盖在背篓最上面做掩饰,才慢悠悠地回家。
她回到屋里清点今天的“战利品”。看着那厚厚一沓粮票、布票、棉花票,甚至还有几张糖票,她心里踏实了不少。
“这下好了,过年能给孩子们扯点新布做衣裳了,也能多买点粮食,包饺子的时候肉馅也能多放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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