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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娘……那里……”
我心说我的娘啊,你再乱碰,儿子非要当着你的面缴了枪,一想到要在娘亲面前失态,我便屏住呼吸,死死掐着自己的胳膊,努力让痛觉战胜肉欲。
可比起肉棒上此刻带来的刺激,内心中的无限遐想才是我胯下二弟不肯就范的主要原因,我不知何时起对娘亲便有了那种别样的情感。
虽然我一再自我否认,奈何这种禁忌的欲望一直无法从我内心中消散,我尽可能的告诉自己我只不过是想一辈子都跟在她的身后,只是偷偷的去瞧一瞧她的背影就足够了。
这次参加百家大典,比起说是我自己想出人头地,在外人面前展露道门威望,不如说只是单方面证明给她看,也许她对我一句肯定,一抹微笑,我便心满意足。
但我清楚,这不过是我在为自己内心深处那点最原始的欲望找借口,在肉欲上,即便娘亲每天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可我还是会在夜晚时分幻想着她那身开叉旗袍下会是怎样的美景。
在心理上,娘亲对我的期望越高,我便越难以控制这份隐藏在心底的感情,直到这一次百家大典落败,我在睁开眼的第一时间,便想看到她的身影。
我害怕因为自己的不争气,让她离我越来越远。
也许……也许如果我不能再和以往一样成为清道观的席弟子,无法再为宗门挺身而出,甚至连站在她的背后的机会都成了奢求,我便再没了说出那句话的勇气!
“娘……我……我……我对您一直……”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就想把憋了许久的心理话说出来,我想对她说,娘亲,孩儿喜欢你,不是母子之间的喜欢,是男女双方的那种喜欢。
我知道这是大逆不道,有违人伦的混蛋话,可当今晚娘亲穿着这身让我惊为天人的道袍,袍内还空空如也,不着一物在夜半时分推门而进,走入亲生儿子的房间之时,当她此时此刻正握着亲儿子的男根上下撸动的时候,那种压抑了我不知道多久的情感只在片刻间就要无法控制的喷薄而出。
而且这种欲望正在不断变为欲火,只从一点便瞬间在我心口燎原而起,一股足以将我骨髓榨出,血液喷涌,心脏狂跳不止的焦躁同时也在被引导而出。
丹田在燃烧,炁也在同时被蒸掉,我喉头好似被火焰灼烧,胸口下如万马奔腾。
双目逐渐变得满布血丝,赤红如血。
四肢变得僵硬且逐渐不受控制,手臂不知何时已经高高抬起,一团浅黑色的炙热萦绕在手心,伸向俯身半跪的圣女。
“子源,静下心来,修道者多如牛毛,得道者却凤毛麟角。致虚极,守静笃。方可安神精心,再无妄念。”
随着娘亲若有若无的声音在耳畔回响,我眼前似乎变得有些飘忽,刚刚燃起的欲火也静悄悄的被这飘渺之音吹散,五感刚刚回归,却只觉得下体传来一阵突如其来的快感,还未等低头去看生了什么,龟头但觉被一阵温暖的包裹感牢牢的吸附住,好像有一条水润温热的东西环绕在鼓胀的龟帽上,那东西滑溜溜的绕过伞帽低端,轻巧的一扣!
马眼在那一刹那缩成一点。
我顿时眼冒金星,仿佛骨髓在那一刻都被抽了个干净,脊骨两侧腰眼一酸,上半身像被铁索紧缚,连肋骨的形状都突兀的被挤压显现。
春袋里那两颗卵蛋子也是骤然缩在一起,一团暖流顺势而下,最后齐聚在龟帽深处。
“娘!哦!娘亲!孩儿!孩儿都给您了!!”
我也不知道口中都嘟囔了些什么,视线所及早已是天旋地转,耳鸣目眩,一股炙热滚烫的童子精喷而出,顺着大张的马眼一股脑的射了足足五轮之多,白黄色的精液就像止不住的泉眼将我隐藏多年的欲望悉数喷涌殆尽。
“唔……”
我只勉强听得娘亲嘴角出一声惊讶中带着些许甜腻的低吟,便一头栽倒在床,气喘如牛,面色惨白,胸口起伏不定,胯下的二弟还依旧硬如一杆砸不断,掰不折的长枪,龟头前段还不时的从输精管里涌出些许残精,那带着浓烈腥臭味的白浊喷洒在水盆里,木椅上,还有……娘亲的娇颜上……
我不知道娘亲此刻一头白浊,满脸男精该是如何的淫乱模样,因为我真的已经没有半点能直起腰的力气了,这次射精和以往我偷偷自亵时完全不同,就好似整个人都瞬间被掏空了一般,到现在眼前都是一片模糊,根本无法聚起心神。
“娘……孩儿……孩儿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我一手挡住脸,不敢去看娘亲一眼,嘴里如梦呓似的叨咕道歉个不停,娘亲没有责怪我,而是将一张干净的布巾扔到我的裤裆上,接着便是一阵稀稀疏疏的擦拭声。
“明早我会让七巧前来收拾,你早些睡吧。”
留下这句话,我便听到房门关掩的声音,想来娘亲已经离去,可我却依旧嘴里不断地嘟囔着饶恕孩儿,孩儿大不敬之类的云云。
清道观-后山山腰
身穿道袍的冷艳圣女跪在一座没有墓碑的孤坟前,将手中两朵娇艳的牡丹插在泥土中,她面色平常,像是习以为常,美眸如一面明镜,平静得不起一丝波澜,却从中流露着从容与深沉。
她就这样静悄悄的望着这座孤坟,像是来看望一位老友。
“夫君,我已将圣兽安处得当,你也可以安息了。”
她那张倾国倾城的绝美容颜上带着七分释然,自说自言。
“如若此番依旧无法压制那邪祟,贞儿只好亲赴险地,即便舍了这身皮囊,也要救回我的孩儿!”
女人目光愈坚定,那是一位母亲在子女受到危险时,无法抑制的刚强与果决。
但一想到刚才生的事,她却还是不由自主的侧过头避开看向坟头的视线,眼神在那一刻变得有些躲闪,但也分外柔和,她抬起手掌,掌心还散着那股消之不散的雄浑气息,轻颤的手指刮过丰润的唇瓣,她身子一激灵,双腿不知为何夹紧了一些,如同唇瓣被灼烧,又好似灵魂深处被点燃。
她放下手,粉嫩的舌尖掠过丰唇,好似在回味着什么,口中喃喃自语。
“傻孩子,还真是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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