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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含担忧,望向书房紧阖的门扉,有心进去劝慰几句,却又有些退缩。
之前在胡杨村发生的事历历在目,虽说这几个月来,他对她真的很好,但也不能确定,他会不会失控下杀手。
正犹豫,书房内传来“哐当”一声巨响,夹杂着人摔倒在地的闷响。俨然是祝无执发生了什麽。
她焦急起来,怕他受了打击又犯旧疾,怒火攻心之下出了岔子,于是顾不得那麽多,三两步跑上台阶,推门而入。
书房内天光明亮,博山炉香气袅袅,却不见祝无执身形,只能听到若有若无的呼吸声。
她朝内走去,绕过博古架,垂眼一看,脸色大变。
博古架後,光线昏暗。
檀木棋桌斜倒在地毯上,黑白玉石棋子散落一地,白瓷棋罐骨碌碌滚了很远。
青年衣着散乱靠在墙角,双目紧闭,玉面煞白,唇角和耳朵里溢出鲜血,额头和脖颈上青筋蔓延,显然痛苦不堪。
温幸妤呆愣愣站在原地,胡杨村那次,堂屋昏暗,她并未看清情况,後来搬到县里,祝无执犯旧疾都是将自己关在屋里,不叫旁人接近,故而她也不知道情况。
没想到居然这麽严重,他次次生捱过去。
许是听见动静,他双目骤睁,阴沉的目光直射而去。
温幸妤被这眼神骇了一跳,她後退半步,白着脸磕巴道:“是,是我。”
祝无执看清来人,眸光平和下来。他这次症状很重,浑身骨头像是被碾碎了,痛得根本没有力气爬起来,甚至砸倒了棋桌。
此刻连胸腔都是痛的,脑海里的声音却还叫嚣着丶蛊惑着让他杀人。
可一想到温幸妤这麽胆小的人,居然为了他大着胆子闯进来,他就觉得这次的病来得甚好。
他闭上眼,哑声道:“过来。”
温幸妤踌躇不前,挣扎了许久,还是大着胆子挪了过去。
青年睁开了眼睛,惨白的唇瓣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什麽。
她迟疑了一瞬,面对面跪坐到距离他一步的位置,正要仔细听他说了什麽,手腕就被温热的手掌攥住。
巨大的力道袭来,身子不受控制向前栽去。
温幸妤短促惊叫了一声,直直跌入青年宽大的怀抱。
祝无执的手臂箍在腰间,一只手扣着她的後颈,将她牢牢按在怀里。
力道极大,她几乎能听到她骨骼被勒出轻响。
她伸手抵着他的胸膛,惊慌挣扎,青年将下巴抵在她肩颈间,嗓音低哑:“乖,别动。”
“让我抱一会。”
灼热的吐息像是火星,洒落在耳畔肩颈,烫得她直瑟缩躲避。
宽大的袖摆包裹着她,檀香混合着血腥气,青年的唇贴上了她颈侧动脉,轻蹭着,带着无声的警告。
温幸妤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浑身僵硬,不敢再乱动,生怕对方忽然失控,咬破她的动脉。
怀中的人柔软娇小,散发着熟悉的馨香,祝无执将唇瓣贴在那她颈边,感受着一下又一下生机的跳动,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不少。
良久,他却依旧不觉得满足,觉得这样的拥抱,还是不够。
他想要她主动贴近丶关心自己,于是哑声呢喃:“痛……”
听到耳边虚弱沙哑的痛哼,温幸妤莫名没那麽怕了,取而代之的是怜惜。
思及今日的事,她不免可怜起祝无执,觉得他命运实是多舛,还身患怪病。
遂软了声线,一字一句的劝慰:“会有办法的。”
“人在做,天在看,王岐会遭报应,你一定会拿回名次,一定会的。”
“你那麽厉害,不会输的。”
“……”
祝无执抱着她,听着那一声声,轻柔的好似春风的声线,碎骨的痛仿佛成了融化的冰雪,缓缓从四肢百骸褪去。
脑海里喋喋不休的声音停歇,混沌的思绪逐渐清晰,他却不愿意撒手。
他闭眼抱着她,蓦然发觉掌下的腰那麽细。
细的一手都能握住。
太瘦了,明明已经好生调养,怎麽还这麽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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