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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幸妤觉得,这次流言蜚语定是这老板推波助澜。
只是她现在无凭无据不好出手。
等这些人觉得她无计可施,明目张胆挑衅上门,就是她洗清留言,反将一军的时候。
次日傍晚,温幸妤想着没什麽客人,不如早早回家。
她整理好铺子里的东西,正往门上落锁,斜对面香坊的陈老板,就腆着肚子堵到门口。
这胖子摇着把扇子,嗓门洪亮:“哟,温掌柜,今儿气色可不大好啊?是不是夜里照应表侄过度,照应到腰酸腿疼啊。”
“我说你年纪轻轻,还是要小心身子,别太辛苦。”
说着还扫过她的腰腿。
铺外树下纳凉的闲汉立刻哄笑起来。
温幸妤心说出头鸟终于来了。
她面不改色落锁,才转过身慢悠悠道:“您不在自家铺子里照看生意,倒有闲心管起我家的事。您那招牌莫不是改成了‘巡街司’?”
陈胖子“啪”一声收起折扇:“牙尖嘴利,我这是替街坊四邻操心。你一个寡妇家,屋里不明不白藏个男人,伤风败俗!”
“你名声臭了,连带着整条街都晦气,大夥儿说是不是?”
闲汉摊贩以及路人们乐得看热闹,哄笑着应和。
温幸妤颔首:“倒是我不识好歹了,原来陈掌柜是忧心街坊名声。”
她顿了顿,似笑非笑:“我还当您是忧心自家铺子的熏香卖不出去,才上我这来撒火。”
“哦对了,前几日通判大人府邸的管家来采买,还跟我念叨,说您家那安息香,点起来一股子茅房味儿,熏得人直恶心。”
她声音不高不低,有人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陈胖子面皮涨红:“你,你胡说八道!我家的香都是上等货,怎麽可能是茅房味?”
温幸妤微笑:“实话实说罢了,您这张嘴,和您忧心街坊的热心肠,都跟您做的香一样,挺特别的。”
陈胖子大怒:“你个贱人,我好心提醒你,你却在这诋毁我家的香!”
温幸妤:“我诋毁?你的意思是通判大人鼻子失灵?”
路人议论声更大了,夹杂着嘲笑,不乏有人小声说陈家的香的确难闻。
陈胖子脸色红了又白,只觉得苦心经营的面子里子,被这寡妇三言两语剥了个干净。
人云亦云,说陈家香难闻的人越来越多。
突然不知是谁说了句“的确难闻,我上次买他家的香,点了还没一刻,就受不了丢去茅房了”。
陈胖子登时气血上涌,外加积压已久的怨气和香楼老板的暗示,便一心想好好教训这小娘皮,找回场子。
“死贱人!老子今日便教你做人!”
他怒喝一声,左右一看,猛地抓起墙角立着的木棍,猝不及防往温幸妤头上砸。
温幸妤万没料到他如此经不起挑衅,敢光天化日下行凶,一时没反应过来。
“当心!”
电光火石间,她被人搂住。
“砰!”一声闷响。
她惊慌擡头,就见祝无执发间淌出鲜血,顺着额头往下流。
【作者有话说】
晚点还有一章[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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