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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工序太繁琐,成本过于高昂,实在不便推广。宁酌也担心扰乱市场秩序,便只作兄妹俩私人使用,给他们用的抑制剂掺了他的信息素为样本,后调是昙花的香味。
宁酌回到房间后眼皮已经彻底洇上红,解开束缚腰身的马甲扔在一边,又胡乱扯开戴的规正的领带,脱力趴在沙发上喘气。
他横过一条胳膊搭在靠背上,整张脸埋进臂弯。丝质薄衫在肩胛骨处拉出两道紧绷的弓弦,随着呼吸微微震荡。往下是骤然收紧的腰侧,凹陷的阴影一路收束,直到臀部才勾出圆润的曲线。
只看了一眼金光团子就开始扑哧扑哧冒热气,它一面担心一面羞,好半天才飞过去轻轻停在他张开的五指,小声安慰。
他这次发作的时间长,结束后996甚至从衬衫的空隙瞥见了透红的腰腹。
*
谢二少隔日登门时心情很糟糕,宁酌昨天那句话像一把磨人的刀子一点点搓他的心肺,好不容易在车里缓解好情绪后回到别院又被一股陌生的薄荷味扑了个满面。
宁家主刚来过,这是谁留下的味道显而易见。
亲眼见证比从宁宅的仆从口中得知要难受万倍,清凉的薄荷味挤进胸腔却像是倒灌的水泥,堵的他上气不接下气,一口气进不出去出不来憋头晕眼花。
宁酌见他进来眼神都没分出一个,专心致志逗弄怀中的小孩。
那小孩不过五六岁的年纪,穿着身西装配短裤坐在宁家主大腿上,两条肥嘟嘟的胳膊圈住家主的脖颈,小脑袋也埋了进去哼唧哼唧地不肯出来。
宁酌一手圈住小孩一手把面前的电脑推向谢镜筠:“昨天的会议记录,整理好给我看。”
烦死了,谢镜筠烦的想咬人。
这人怎么好像对全天下的人都有好脸色,唯独对他没有。
屏幕上密密麻麻的字谢镜筠一个也看不进去,时不时就瞥一眼,看看宁家主在干什么。
那小孩不知道是哪一房夫人生的,胆子大的要命,一个劲往宁酌怀里凑:“家主,我没错。”
“嗯,子昂没错。”
宁子昂小朋友扬起脸,眼眶红红的一看就是哭过了:“是妈妈的错。”
“我都说了弹琴弹的手指痛痛,她还是要我弹,弹不好她就骂我,我好难过好难过。”
宁家对子女的要求严厉到苛刻,半大的孩子哪能遭到住,一受委屈就啪嗒啪嗒往宁家主屋子跑。
在宁家,宁酌的风评是两个极端。老一辈恨他恨的牙痒痒,巴不得他一出门就遭到暗杀一命呜呼,最可气的是为了自家的利益,就算再恨也不得不对这个晚辈鞠躬哈腰,俯首称臣。
小辈则完全不一样了,宁酌登上家主之位没多久,便开始插手小辈的教育。之前他同谢镜筠说的那句“现在宁家所有的孩子都带过”不是随口一言,眼下宁家十六岁以下的孩子都经过他的手。
个个长像小白杨,正的不得了。
因而那些小辈或多或少对他有几分依赖,胆子大点的还敢大大方方往宁家主身边凑要抱抱。小孩子不懂事,倒是苦了大人,每次在边上看得胆战心惊。
宁酌托起小孩两只手,果然看见指尖泛着点红。他低头吹了吹:“很疼吗?”
这下可把孩子委屈坏了,小嘴一撇呱呱掉泪:“呜呜呜疼,家主,我疼。”
“好好好,家主知道了。”宁酌抬手给他拍背,“等会找人帮子昂上药好不好?”
宁子昂抽噎两下:“……嗯。”
谢镜筠越看心里越不是滋味,把键盘敲得啪啪响。
小孩的母亲是五房太太的大女儿宁珏,按辈分喊宁酌一声哥。不过她早见证过宁酌在族会上说一不二的骇人模样,没这么大胆量和家主套近乎,只敢规规矩矩喊一句家主。
她火急火燎冲过来发现自家儿子正坐在家主大人腿上抹眼泪,又急又气:“子昂!”
宁子昂一个激灵,忙埋进宁酌的怀里喊什么都不应。
宁珏一个头两个大,只得缓下声哄:“子昂乖,和妈妈回家。”
闻言宁子昂把人抱的更紧,整个人都嵌入家主大人胸膛:“我不要,你会骂我,我只要家主。”
宁酌轻轻颠了颠腿,低头哄人:“子昂。”
宁小朋友乖乖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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