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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再发工装的时候给我带套呗。”
像温弦公司老板这样的冤大头太少了。
不嫖白不嫖。
温弦:“”
铁公鸡又要开始拔别人的毛了。
一股发苦的炭火气裹着呛人的涩悠悠飘出来,温弦拧着眉,“好像有什么东西糊了。”
温渝突然被点醒,“我的鸡!”
菜谱摊开在厨房灶台上,蓝熠尘在收拾着刚糊锅的鸡翅。
蓝熠尘拧着眉看锅里黑成一坨的不明物体,越来越有粑粑的既视感。
谢疏阳的电话打进来时,他刚刚用锅铲在那坨里铲出一根鸡骨头,好不容易空出手点了接通。
谢疏阳的声音明显有些兴奋,“尘哥,出来玩呀。”
旁边另一个声音传过来,明显是喝多了的梁赞,“对啊,出来玩啊,反正在家也赚不到钱,出来喝西北风啊。”
西北风蓝熠尘不想喝,现在就想喝口水,这是第二锅鸡翅了,第一锅以太咸了壮烈牺牲,这锅直接连盘子都没进去直奔垃圾桶。
晚上原本是要直接带温弦出去吃饭的,结果某人说太晚了,还是回家吃。
蓝熠尘上次去他家家访就知道,家里都是温渝做饭。
做的是有多好吃,把温弦的胃栓那么紧。
做饭这个东西有什么难的。
一顿饭没吃成,大少爷就钻了牛角尖,发誓要当厨神,然而出身未捷鸡先死
蓝熠尘语气不耐:“不去。”
谢疏阳:“尘哥,你在家干嘛呢,怨气这么重。”
蓝熠尘:“做饭。”
对面的两人不太敢相信这是蓝熠尘说出的话,打趣着,“哥,你什么时候从良了?人夫感这么重,酒都不喝爱做饭?”
蓝熠尘:“有个未过门的老婆确实要会的多点。”
无形中被嘲讽的两人面面相觑,他是不是笑话咱俩是单身狗呢?
其实准确的来说,谢疏阳不算单纯的单身狗了,已经在挣脱狗窝的路上了。
许是都在脱单的路上努力,讨论男朋友这个物种时话题也能多些。
谢疏阳:“尘哥,你们还相处的来吗?他不讨厌你?”
白天在办公室的种种,以及温弦红温的脸,蓝熠尘翘起嘴角,“挺好的,很可爱。”
谢疏阳:“”
虽然无语还是跟梁赞小声叭叭,“我问的是讨不讨厌,他回很可爱,这对吗?”
梁赞给了个可以理解的眼神,“五十步笑一百步,谁谈个恋爱的时候脑子是正常的。”
谢疏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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