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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重复着这个问题,指尖忽然抬起,极其轻佻地碰了碰谢知时冰冷颤抖的下颌,动作快得不容躲闪,
“我以为,我已经表现得足够清楚了。”
“我要你留在我身边。心甘情愿地留在我身边。眼里、心里,都只能有我一个人。”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偏执到极致的疯狂和笃定,每一个字都重重砸在谢知时的心上。
“至于用什么方式留下你,”
秦屿的指尖缓缓下滑,若有似无地划过谢知时的喉结,带来一阵战栗,
“我不介意过程如何,那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这意味着,无论是用强取豪夺,还是用家人威胁,抑或是更不堪的手段,他都在所不惜。
他只要结果谢知时彻底屈服,再也生不出半点逃离的念头。
谢知时猛地闭上眼睛,滚烫的泪水终于承受不住重量,争先恐后地滑落。
秦屿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谢知时无声落泪的模样,看着他因为压抑哭泣而微微颤抖的肩膀,眼底翻涌着复杂难辨的暗流。
有满足,有掌控欲的愉悦,或许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扭曲的心疼。
他伸出手,用指腹极其缓慢地、近乎温柔地擦去谢知时脸颊上的泪痕。
谢知时猛地一颤,却没有再躲开,像是已经失去了所有反抗的意志。
秦屿的拇指在他湿漉漉的眼睫上停留了片刻,然后收回手,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重新靠回椅背,闭目养神。
车厢内再次陷入令人窒息的沉默。
只有谢知时极力压抑的、细微的抽噎声,和窗外不断流动的城市光影,昭示着时间仍在流逝。
不知过了多久,当车子缓缓驶入一个熟悉的高档小区地下车库时,谢知时才恍然惊觉,
他们回来了。
不是回他那个租来的小屋,而是直接回到了秦屿的公寓楼下。
那个他拼尽全力才逃离的、如同金丝雀笼般华丽而冰冷的“家”。
秦屿睁开眼,率先推门下车。他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站在车门外,静静地等待着。
谢知时坐在车里,看着车外那个高大挺拔、仿佛掌控着一切的男人,又透过车窗,看向那栋熟悉的大楼入口。
那仿佛不是一个入口,而是一张巨兽的口,要将他再次吞噬。
他深吸一口冰冷的、带着车库特有气味的空气,手指颤抖地解开安全带。
他知道,这一次走进去,可能就真的……再也出不来了。
他极其缓慢地挪下车,脚步虚浮,像是踩在棉花上。
秦屿没有催促,只是在他下车后,极其自然地伸出手,握住了他冰凉而颤抖的手腕。
力道不轻不重,却带着不容挣脱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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