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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问:“你是一个人来钓鱼吗?”
原来是团建,路北庭说:“是。”
远处有道身影朝他们滑过来,他看一眼,然后又道:“这地方偏僻,要是遇到大雪天或者过夜,很危险的,以后尽量跟朋友来吧。”
路北庭问:“真的吗?”
他认真地点头:“嗯。”
路北庭道:“好的,我知道了。”
“柏唸。”一名男生唰的停在他们面前,从长相到气质都散发着一股倔强的生命力。他看看路北庭,然后看柏唸的脚,赶忙上下前后左右检查一番,确定没有断手断脚才松口气。
“不小心卡缝里了。是这位……”柏唸突然卡壳,似在斟酌称呼,“先生帮了忙。”
听到这个称呼,路北庭眉梢扬起。
其实“先生”这个词挺成熟稳重,在各种场合或夫妻之间会常有提及,可放在朝气青春的大学生身上,尤其是斟酌两秒后再从柏唸的嘴里说出来,莫名有些微妙,感觉很不一样。
柏唸再次向路北庭道谢,随后在那男生的搀扶下走远了。
那男生路北庭认识,名叫沈兮辞,和他同所大学,哲学院的,同时还是楚宴鳳的未来内弟。
余光里有亮光闪过,路北庭低头看去,湖面小小的裂缝里钳着块冰刀片,拇指大小,他抠出来正背面转了圈。
望着走远的柏唸,路北庭没有追上去,因为湖面很滑,于是将冰刀片揣进衣兜。
就在这时,柏唸似有所感,突然回头,路北庭与那双乌黑的眼眸四目相对,悠悠醒过来。
周围没雪山没冰湖,只有被吹开窗户的木楼卧室,屋外夜色正浓。
路北庭扯过床位尾的被子给柏溪南盖好,动作很轻地走到窗边,云雾浓郁,漆黑一片,唯有那山顶上的万物殿灯火辉煌。
眺望着,脑海中那道松杨湖上的身影与天问台上的重叠。
神圣而孤独。
没有人懂那道身影,但懂的人心最痛。
路北庭勾出细条的银颈链,握住链子串过的唯一吊坠,是冰刀片。用力的握紧,手掌心不用看都能知道压挤出印子。
夜长梦多,心浮气躁是注定睡不好的,路北庭徐徐吐气,来回几遍,将冰刀片妥帖放进衣服内,紧贴胸腔,与心脏共振。
关好窗户,路北庭穿上外套出了小院,凌晨寨子静谧无声,万物嗡鸣,空气中流动着刺骨的湿冷。他双手揣进衣兜里,穿梭空荡荡的曲折路道,径直晃到千阶之上的万物殿。
村里人说,无病无灾不可随意上万物殿,村里人还说……
话好多,束缚更多,殿前那块达灵来源石碑旁还有一块石碑,刻着数不清多少条达灵的修行信仰、规矩教义。
路北庭从来不信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如今已经到达憎恨厌恶的地步,所以不需要遵守这些所谓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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