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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在看什么?手机这么好看?”桑星的手往被子下摸,但是褚洄的肚子被浴袍遮着,摸了一手毛。
“别乱动,”褚洄抓住他的手,眼不离手机威胁,“再动挠你。”
桑星的眼睛突然亮起来:“你怕痒吗褚洄哥?我都不知道我怕不怕痒,我自己摸也没有感觉,孟常说我是无感动物。”
说着他便伸手挠褚洄腰侧,褚洄反应很大,几乎从床上蹦起来,手机丢一边抓住桑星反击:“说了别乱动!”
但桑星只是哈哈笑着翻倒在棉被上,身体却没有大的挣扎。
褚洄不信这个小鬼一点都不怕痒,恰巧一条白皙小腿伸到手边,褚洄便一把握住,然后在桑星脚心挠了挠。
“啊!哈哈哈……褚洄哥!”桑星像活虾一样弯来弯去,笑到肚子抽痛喘不动气,褚洄也不放过他。
一逮住机会,桑星便挣扎着扑到他身上反击。
褚洄哪能让小鬼得逞?一只大手捏着两只手腕,另一手下探继续挠。像被打开开关一样,桑星的腰侧也变得十分怕痒,腿缠到褚洄身上,没有手了,就用脚扣他肋下。
棉被被踢下去,床单枕头一片乱糟糟。中间桑星一不小心拿脑袋撞了台灯也不罢休,两个人笑哈哈搂成一团。
手与手交握,四条腿光裸着缠在一起,肌肤在摩擦里带起不一样的温度。
褚洄的浴袍散了,桑星的衣服在挣动里全部卷到肚子上。两人的呼吸跟体温相互流窜,他吸入了他的味道……
跟谁也不愿饶过谁不同,他们没有在意这些又滑又软、肢体交缠的亲密细节。
直到一个翻滚,两人齐齐摔到地毯上,这才各自有空隙对着天顶的水晶灯急促喘息。
褚洄学桑星,放空一切,在一片毛绒里把自己呈大字捋平,不再顾虑脏不脏,只觉得很久很久都没有这样单纯轻松的快乐了。
应该是从十二三岁病好之后,耽误了一年的学业压力,不知前路的堕落,然后是褚建军出轨,拼命努力高考,妈妈和褚建军离婚,上大学创业……
一年跟着一年,一月压着一月。整个人在24小时的轮回里如同失明的瞳孔,看起来完整,其实早就找不到焦点。
直到遇到桑星。
一个瘦弱的像猫、聪明又笨、单纯又神经兮兮的邻家弟弟。
桑星时常给褚洄带来一些奇怪的情绪,这些东西告诉他:你还活着,你是个完整的人,拥有敏锐的感知力。你跟掉进钱眼儿里的褚建军不一样,你拥有稀奇古怪多姿多彩、而非冰冷死水般的生活。
一种奇怪的猿粪。
想到这里,褚洄低低的笑了起来。
等他笑完,侧过脸一看,桑星正歪着脑袋看自己。他的眼睛乌黑又明亮,里面是全然的欢喜。白白的脸颊因为闹腾了的缘故有了些许血色,嘴唇也因急促的喘息红红的,似乎浸润了水光。
一定非常软。
褚洄被他的目光吸住,一时忘记了周边的一切,等意识到自己用非常低哑的声音说了一句“漂亮小猫”之后,才突然警觉不太对。
他蓦地坐起来。
“怎么了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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