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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虞眨巴着眼睛,认真道:“栗子糕和桃花酥……都好吃啊。”
虞锦梅闭了闭眼睛,心头却是愈发无奈了,她深吸一口气,起身时绛紫色裙裾旋开凌厉的弧度:“罢了罢了,这些风流债你自己料理干净。来日成婚,别让这些花花草草闹到夫君跟前。”
走到门边她又折返,在女儿耳边低语:“若实在摆不平……”
只见她红唇勾起危险的弧度:“为娘会替你出手。”
另一边,林墨拉着阿灼穿过回廊,花园青石板路上落满了海棠花瓣。
阿灼一步三回头,赤红的发尾扫过廊柱,琥珀色的眸子不住地往紧闭的房门方向瞟。
“怎么称呼?”林墨在假山旁停下脚步,拂去石凳上的落花。
“阿灼。”狐狸回答得心不在焉,耳朵还支棱着捕捉屋内的动静。
林墨轻咳两声,示意他坐下:“阿灼啊,虽说你与我们虞儿已经有了肌肤之亲……”
他顿了顿,看着眼前这个明显野性未驯的妖物,“不过,你也别太放在心上。这虞家的女子啊,倒不是计较名分的。”
“名分……”阿灼喃喃重复,这个对深山野狐来说太过陌生的词汇在他舌尖打了个转。
他忽然想起安虞的那支冰魄玉簪,那是另一个男人给她的“名分”吗?
心头有些酸酸的又是怎么回事?
这时虞锦梅推门而出,她径直走到阿灼面前,锐利的目光如同验货般将他从头扫到脚,最后定格在他领口若隐若现的抓痕上。
“你干净么?”
这问题直白得让林墨都呛了一下。
阿灼瞬间立正站好,狐耳“唰”地竖起:“我、我不脏的!”
“每天都舔……不是,每天都洗!”
虞锦梅轻“嗯”了声,指尖摩挲着腕上的翡翠镯子:“陪在我虞儿身边可以,不过……务必洁身自好些。若沾染什么脏病坏了我姑娘的身子……”未尽之言化作镯子相撞的脆响。
林墨陪着虞锦梅离开时,同情地拍了拍阿灼的肩膀。狐狸还愣在原地,直到听见安虞的脚步声才回过神,一个箭步冲回屋内。
安虞正呆坐在梳妆台前,铜镜映出她恍惚的神情。阿灼轻轻握住她的手,发现掌心冰凉:“你娘亲没骂你吧?”
安虞摇了摇头。
阿灼长舒一口气,将她拥入怀中,下巴蹭着她的发顶:“那就好,那就好……”
“我想吃栗子糕了。”安虞突然闷闷地说。
未时三刻,虞府的马车停在府衙大门前。
衙役们小跑着迎上来,在车辕旁跪成一排充当脚凳。
“虞夫人到!”
唱名声中,虞锦梅搭着安虞的手缓步下车。今日她难得穿了正装,墨绿色织金裙层层叠叠,每走一步都泛起粼粼波光。
花厅里早已坐满了珠光宝气的贵妇人们。见她们进来,满室笑语顿时一静,随即爆发出更热烈的寒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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