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书生连连躬身,赔着小心:“是丶是,小的定当仔细。”
守卫这才侧身放行。哑仆提着灯笼在前引路,昏黄的光晕在廊下摇曳,映出书生湿漉漉的鞋印。行至典签阁前,哑仆忽地站定,目光落在他滴水的衣摆和鞋履上,眉头紧锁。
书生立刻会意,手忙脚乱地脱下外袍和湿鞋,露出里面尚算干爽的粗麻短褐。哑仆盯着他看了片刻,终于微微颔首,侧身推开阁门。
阁内烛火幽幽,墨香浮动。对面桌案前已有人伏案疾书,笔尖沙沙作响。书生不敢耽搁,匆匆寻了空位坐下,抓起笔便蘸墨落纸,笔走游龙。
哑仆在门口驻足片刻,见并无异样,这才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木门合上时,只馀一声极轻的“咔嗒”响。
书生听得脚步声渐远,笔锋一顿,缓缓擡头。
烛火摇曳间,对面的书生扮样的女子忽地展颜一笑,妩媚得让那身粗麻布衣都显得精致:“你这乔装倒是精巧,我原以为今夜等不到人,来的还是先前那个穷书生。”
“松鹤子准备得周全。”云鸢指尖轻抚腰间粗麻衣的褶皱,目光扫向门外如帘的雨幕。
“安心罢,”乌衣压低嗓音,“这处本就是给寒门学子挣口饭钱的地方,既无要紧物件,反倒比外头那些茶坊客舍清静。”
“你甩开风谍了?”云鸢压低声音问道。
乌衣轻叹道:“不仅没甩开,我还被风延昊捉了去。在他那暖香阁里折腾了几日…...”她顿了顿,“多亏你派游枭来探,设计将我救出。”
云鸢正欲接话,忽见烛光映照下,乌衣粗麻衣领处隐约透出一道红痕,在苍白的肌肤上格外刺目。
“他对你用刑了?!”云鸢猛地倾身向前。
乌衣顺着她的目光低头一看,顿时耳根通红,慌乱地扯紧衣领。“不是…...”她的声音忽然轻若蚊呐,“他没动刑,这是…...”
话到一半戛然而止。云鸢脑中蓦地闪过某个画面,顿时双颊发烫,急忙端坐住。
雨声淅淅沥沥,滴答滴答敲打着木窗。
“我原是......”乌衣清了清嗓子,指尖摩挲着粗麻衣的袖口,“扮作青木谷掌门玉素娥赴会,不想竟收到衡山卫千裘的挑战箭。”她声音渐低,似在回忆当时情形,“我疑心有诈,便隐在暗处观望,却见那些掌门一个个中了埋伏......正要抽身时……”话音忽地一顿,她眉头微蹙:“忽觉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再醒来时,已是在风延昊寿春别院的厢房里了。”
“点绛手玉素娥?”云鸢瞪圆了小鹿眸,“听闻她的武功与梅九蟒不相上下,你如何能冒充得了她?”
乌衣唇角微扬,眼中闪过一丝傲色:“她确实了得,当今江湖能排进前三。那衡山的老色胚也配挑战她?”说着嗤笑一声,笔锋在纸上重重一顿。
“莫非你......下了毒?”云鸢疑惑道。
“我哪有本事给她下毒?”乌衣忽轻笑出声,“她是我师父。”
云鸢手中墨笔一滞:“师父?!”
“确切说,是师姐的师父。”乌衣蘸了蘸墨,语气轻快起来,“师姐天资好,我嘛…...是被她骗去蹭饭的。”她轻叹,“後来为调查师姐之事,入了百花楼作花谍,终于是荒废了。这三脚猫功夫说出来真是辱没师门。这次师父本就不想赴会,便允我代她走这一遭。”
“原来如此,不过她也算逃过一劫,还不知那些掌门在弩台遭遇了何等境遇。”
“说起来……”乌衣忽而擡眸看她,“我原以为你只想报仇,没想到还会搭救江湖中人丶心系朝堂中事。那一招‘树上开花’可谓翻云覆雨,不仅救下了几个掌门,还将江湖势力直接推到了淮南王这边。”她微微一笑,“我终于理解主公为何会要你代任枭领。”
云鸢执笔蘸了蘸墨,墨色在端砚中晕开一片幽深,“纸上谈兵罢了。翻云覆雨的是游枭,拢得江湖人心的是淮南王。”她目光扫过典签阁内几处空置的席案,“淮南王能在自身危如累卵之时还为寒门子弟留一盏暖灯,就算不是我,也有别人相助。”
乌衣微叹,“淮南王确实是明主,只可惜……”话音忽止,唯馀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她将笔搁下,问道:“你可探得那毒蛇消息?”
云鸢眸光骤亮,身子不自觉地前倾,“你探到他的消息了?”
乌衣点头。
“两件事。”她竖起食指,指甲上还沾着未干的墨迹,“其一,风延昊已与风啸冥取得联络,共助赵王夺位。”
云鸢心弦一颤:“这位黑判官还真是令人琢磨不透,在寿春宴他还让风谍暗中相助风延远。这会儿又与风啸冥沆瀣一气?”
乌衣摇头:“风延昊从来只想废了三公子,杀他……”她轻笑,“或者说让旁人在他眼皮底子杀了风家人,他当然会干预。”
云鸢微微颔首,“如是看来,风延昊对八公山之局早看了清楚,风谍这些日子倒是收获不小。”
乌衣轻叹,“风延昊毕竟早与赵王有些勾当。八公山的事儿,还说不准有多少本就是他的手笔。”
“你方才说还有一件事?”云鸢问。
乌衣点头,又竖起中指,与食指并作剑诀:“其二…...”她压低声音,“风啸冥始终潜伏在寿春,真正的目标是淮南王……”
突然,雕花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原本值守的护卫按剑立在门口,锐利的目光在室内一扫,突然指着云鸢喝道:“那个面生的,有些文书需要核对,随我出来!”
云鸢心头猛得一跳,回望乌衣时,两人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惊疑——这典签阁素来管理松散,今日怎会突然查验文书?她迟疑着起身,护卫已不耐烦地叩击门框。
她刚迈出门槛,厚重的木门便在身後轰然闭合。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异世界的离因意外来到斗罗大陆,与十万年级别的魂兽南离共存在一具身体中。曜日岛上有两大魂兽族焰羽雀和须弥渡鸦。两族先后迎来血脉返祖的强大后代,但接踵而来的灭族危机打破了曜日岛的平静。两族族长同时进入虚弱期,没有神只的庇佑,觊觎圣地的魔鲨,狩猎魂环魂骨的武魂殿,卷土重来的死敌两族长老少族长先后陨落失踪,...
单女主,钓鱼系统,垂钓万界,虐禽。叶天成叶天双兄妹两人被父母托付给贾家,大灾来临,粮食不够主角跟随师父出远门,贾家设计弄走了主角妹妹,霸占主角家房产,主角回来的时候,还招人暴打主角,主角惨死后,现代同名同姓的叶天成穿到他身上,还获得垂钓诸天系统...
上辈子池音眼盲心瞎,高中辍学嫁了个模范丈夫,却被狗男女联手灌下百草枯,眼睁睁看着双胎女儿肠穿肚烂,婆婆冷眼递毒药,亲哥磕烂头逼她认命,她心如死灰,死不瞑目。再睁眼回到多年前,离婚协议甩上桌,捏碎渣男命根子,撕绿茶,诛亲哥,再踩着80年代风口,铲平渣男祖坟搞种植。都说她又疯又狂,离了婚还带着拖油瓶,早晚被恶婆渣男反噬。却不知有匹最野的狼正默默为她递刀,四年前她新婚夜,他被灌醉锁进婚房,床单上那抹红,早成了他刻进骨血的执念。魏承安她抵住他压下来的身躯,肖想前嫂你不要前程了?他掏出亲子鉴定,孩子喊了四年的叔叔,该改口叫爸爸了。年代+发家致富+家长里短+虐渣+打脸...
她萧玉琢乃是皇帝亲封的寿昌郡主。身份高贵,却不受夫家待见?不养面首,痴心一片向夫君,却被称善妒臭名昭著?萧玉琢抖了抖衣袖,身为穿越女怎么能丢了现代人的脸面?喂,那个谁,你不是要休妻么?休书拿来!什么,你后悔了?来人,本郡主要休夫!终于荡平了小三,踹开了渣男,肚子里却冒出一个孩子来!禀郡主,您已有身孕两月余。萧玉琢瞪着太医,眼角抽搐,这是摆明了不让她当私敛面首的单身贵族啊?好吧,孩子是无辜的,来了总得养。只是杵在眼前,非说自己是孩子他爹的这位将军,您一脸情深的,是和我很熟吗?说好的两不相欠,相忘江湖呢?他说,阿玉,我官拜大将军不为光宗耀祖,只愿护你母子周全。她说,我不用你保护,只愿得一人心,相濡以沫,举案齐眉。他有他的责任,她有她的本分只是有些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没有那么简单。...
既然都重生了,为什么还要活得那么累?复仇?打脸?不存在的。柳望雪带着小积蓄,找了个舒服地方,买了个带院子的小套房。随便做点什么,或者什么也不做,就这样过完这一生吧。遛狗,喂猫,逗鸟,看书,玻璃花房下午茶。哎,等一下,这个帅哥可以撩一撩不对,怎么恋爱谈上了,事业也一飞冲天了,上辈子那些人全都得看她脸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