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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清真静坐调息了一夜,仔细祛除了那古镜碎片残留意念带来的些许心神涟漪。翌日清晨,他决定在离开南雄府前,再做一些查探,以确保古镜碎片不会留下隐患,同时也想看看能否找到更多关于其来历的线索。
他首先去了保昌县城的几家最大书肆,试图寻找一些记载本地古老传说、风物志异或是涉及上古符文、巫觋方术的典籍。然而,这类书籍本就稀少,即便有,也多是些志怪小说杂谈,对于那蝌蚪符文的记载更是寥寥无几,仅有些许模糊的提及,说是与岭南古越族某些失传的祭祀文字有些形似,但难以确认。
线索似乎就此中断。
正当赵清真准备放弃,考虑是否去拜访一下本地年岁最长的乡绅耆老时,他途经城隍庙,心念微动,走了进去。
城隍庙香火鼎盛,往来信众络绎不绝。赵清真并非来祈福,而是以神识悄然扫过庙宇内外,尤其是神像和那些年代久远的碑刻、法器。他希望借助此地汇聚的香火愿力和历史沉淀,看能否感应到与古镜同源的气息,或者发现一些被寻常人忽略的细节。
就在他的神识掠过庙宇偏殿一角,一座供奉着不知名地方小神、香火相对冷清的神龛时,他忽然察觉到一丝极其微弱、但本质却与那古镜碎片同源的阴冷波动!
那波动并非来自神像本身,而是源自神龛下方,一块看似普通、用来垫稳龛脚的青黑色石头!那石头表面粗糙,毫不起眼,若非赵清真神识敏锐,且刚刚接触过古镜碎片,绝难发现其异常。
赵清真心中一动,不动声色地靠近,假意瞻仰神像,实则仔细感应。那石头内部的波动极其隐晦,更像是一个……坐标标记,或者一个极其微弱的能量接收点?
“果然有同党!或者说,有某种监控或联络的手段残留!”赵清真心中一凛。这证实了他的猜测,古镜并非孤立存在,其背后很可能有一个组织或传承在关注,甚至操控。
他没有立刻动那块石头,以免打草惊蛇。而是悄然退出城隍庙,在附近寻了一处僻静茶楼,要了个雅间,一边饮茶,一边将神识如同蛛网般缓缓铺开,笼罩住城隍庙及其周边区域,耐心守候。他要看看,是否有谁会来接触这个“标记”,或者这个“标记”是否会主动传递什么信息。
这一等,便是大半日。
直到日头偏西,暮色渐临,城隍庙的信众逐渐稀少。就在赵清真以为今日不会有收获之时,一个身影引起了她的注意。
那是一个穿着普通粗布衣裙、头上包着蓝色头巾、挎着个竹篮的妇人,看起来与寻常进城拜神祈福的村妇无异。她低着头,脚步匆匆地进入城隍庙,并未在正殿停留,而是径直走向那个偏僻的偏殿神龛。
来到神龛前,她并未上香跪拜,而是左右张望了一下,见四下无人,迅速蹲下身,看似在整理鞋袜,右手却极其隐秘地在那个垫脚石上轻轻拂过,指尖似乎有微不可查的乌光一闪而逝。
做完这一切,她立刻起身,低着头,快步向外走去。
“找到了!”赵清真眼中精光一闪。此女行动鬼祟,手法隐秘,且刚才那一瞬间,赵清真清晰地感应到,她身上散发出的能量波动,与那古镜碎片、垫脚石标记同出一源!虽然她极力掩饰,但那份源自古老巫觋体系的阴冷、诡谲气息,瞒不过他的感知。
赵清真立刻起身,留下茶钱,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
那妇人出了城隍庙,并未在城中逗留,而是直接出了保昌县城北门,向着梅岭方向走去。她脚步极快,看似寻常步伐,却隐含某种缩地成寸的术法痕迹,显然并非普通人。
赵清真隐匿气息,远远吊在后面。他倒要看看,这妇人的老巢在何处,背后究竟是何方神圣。
妇人并未进入梅岭主峰白猿洞所在的区域,而是绕行至梅岭东北麓一处更为荒僻、人迹罕至的山谷。山谷入口被浓密的藤蔓和乱石遮掩,极其隐蔽。
妇人拨开藤蔓,身形一闪,便没入其中。
赵清真紧随其后,潜入山谷。
谷内别有洞天,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草药味和一种淡淡的、带着腥甜的奇异香气。谷底散落着几座简陋的茅屋,中央则是一个用黑色石头垒砌的、约莫丈许方圆的祭坛。祭坛上刻画着与古镜背面类似的蝌蚪符文,中央摆放着几个陶罐,里面似乎浸泡着某些药材或是……活物?丝丝缕缕的黑色雾气从祭坛上袅袅升起,与山谷中的阴翳之气融为一体。
这里,显然是一处隐秘的巫教据点!
那妇人进入山谷后,径直走向最大的一间茅屋。屋门无风自开,她走了进去。
赵清真隐匿在谷口附近的阴影中,神识小心翼翼地探向那间茅屋。他感觉到茅屋内有一股比那妇人强大得多、也更加精纯古老的巫力波动,其气息之深邃,竟让他也感到一丝压力!
“看来,正主在此。”赵清真神色凝重。此人修为,恐怕不在他之下,而且其力量属性诡异,擅长精神操控与诅咒之术,需得小心应对。
茅屋内,传来对话声,用的是某种晦涩的古越族方言,但赵清真神识强大,略一解析,便明白了大意。
那妇人恭敬地说道:“圣女,城隍庙的‘耳目’确认,梅岭那边的‘镜渊’气息……彻底消失了。昨夜府学那边的‘念傀’也失去了联系。恐怕……计划有变。”
一个冰冷、带着磁性,却又蕴含着不容置疑威严的女声响起,说的却是官话,似乎不屑于使用方言:“本座已知晓。有外力介入,毁了‘镜渊之眼’,超度了那怨念集合体。能同时做到这两点,绝非寻常修士。你可探知到是何人所为?”
“属下无能,未能探知具体身份。但感应到残留气息,似是道门正宗路数,且……其力至阳至刚,对吾等巫法克制极大。”
“道门正宗?全真?正一?”那被称为“圣女”的女子声音中带着一丝玩味与冷意,“不管是谁,坏我‘巫神教’大事,都要付出代价。‘镜渊之眼’乃接引‘归墟之力’,唤醒‘守印巫尊’的关键之一,如今被毁,计划至少推迟十年!此仇,不可不报!”
“圣女息怒!那我们现在该如何?”
“启动‘万秽噬心阵’,以这山谷积累的秽气与药人为引,逼他现身!本座倒要看看,是哪路神仙,敢与我巫神教为敌!”圣女的声音充满了杀意。
赵清真听到这里,心中豁然开朗!果然!这古镜名为“镜渊之眼”,是这所谓的“巫神教”用来接引所谓“归墟之力”、唤醒某个“守印巫尊”的工具!而府学的“圣姑”念灵,恐怕也是他们暗中影响,用来收集负面情绪、扰乱一地气运的棋子之一!其图谋甚大!
绝不能让他们启动那什么“万秽噬心阵”!听名字就知是极其恶毒的阵法,一旦发动,恐怕这山谷周边生灵涂炭!
就在茅屋内巫力开始剧烈波动,显然那圣女要开始施法启动阵法之际,赵清真不再隐藏,一步踏出阴影,朗声道:
“福生无量天尊!邪魔外道,安敢在此布设恶阵,荼毒生灵!”
声如雷霆,蕴含纯阳道音,瞬间震得山谷中弥漫的秽气为之一清,那茅屋内汹涌的巫力也微微一滞!
茅屋门轰然打开!
首先冲出来的是那个布衣妇人,她此刻双眼泛着诡异的绿光,双手指甲暴涨,如同利爪,周身黑气缭绕,厉啸着向赵清真扑来!速度奇快,带起阵阵腥风!
“魑魅魍魉,也敢放肆!”
赵清真甚至未曾拔剑,只是袖袍一拂,一股磅礴浩然的先天真元如同无形巨浪般拍出!
“嘭!”
那妇人如同被狂奔的巨象撞中,惨叫一声,周身黑气瞬间溃散,整个人倒飞出去,狠狠撞在山壁上,筋骨尽碎,当场毙命!在绝对的力量差距面前,这些邪术显得不堪一击。
就在这时,茅屋内的存在终于现身了。
那是一个身穿繁复黑色巫女长袍、脸上覆盖着一张雕刻着扭曲蛇纹的木质面具、只露出一双深邃如同寒潭、却又燃烧着幽紫色火焰眸子的女子。她身姿高挑,长发如墨,垂至腰际,手持一根顶端镶嵌着黑色水晶的骨杖。其周身散发出的巫力如同深不见底的幽潭,冰冷、诡谲、充满了侵蚀与堕落的力量。
她,便是巫神教圣女!
“好精纯的纯阳道力……看来,毁我‘镜渊之眼’的,便是你了。”圣女的声音透过面具传来,冰冷刺骨,带着一丝审视,“报上名来,本座不杀无名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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