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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如同回光返照般再次燃起!赵铁柱眼中爆发出最后的光芒。他顾不上身体的极限,用尽残存的力气,将铁锤高高抡起,对准那发出奇异震颤的点,狠狠砸下!
“铛!!!”
这一次,没有石屑纷飞,没有岩石崩裂!
锤头落下的瞬间,那片洞壁仿佛不是坚硬的岩石,而是一层坚韧的、半透明的……膜!锤头砸在上面,竟然如同砸进了一团粘稠的、富有弹性的胶质之中!一股柔和却沛然莫御的反震力传来,震得赵铁柱手臂发麻,铁锤差点脱手!
而更让他惊骇的是,就在锤头落点处,那片洞壁如同平静的水面被投入了石子,猛地荡漾开一圈圈肉眼可见的、乳白色的涟漪!
涟漪迅速扩散、平复。被锤击的地方,洞壁并没有破裂,而是……向内凹陷出了一个拳头大小的、边缘光滑如同打磨过的洞口!透过这个拳头大小的洞口向内望去,里面并非岩石,而是一片纯粹的、柔和的、不断波动流转的白色光晕!如同水波,又像是一层流动的光盾,挡住了视线,也隔绝了感知。
赵铁柱惊呆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超乎理解的一幕。这……这是什么?
他试探性地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触摸那层白色的光盾。指尖传来的触感冰凉、柔韧、光滑,如同触摸着最上等的丝绸,却又带着一种难以穿透的韧性。没有实体,却又真实存在。
他抽出背后的扎枪,深吸一口气,将枪尖缓缓地、极其小心地刺向那白色的光盾。
没有预想中的阻碍!
枪尖如同刺入平静的水面,毫无阻碍地没入了那片柔和的白色光晕之中!没有声音,没有火花,没有遇到任何实质性的阻挡!仿佛那光盾只是一个虚幻的投影!
赵铁柱缓缓抽出枪尖,枪尖完好无损,没有沾染任何东西。他心中的惊疑达到了顶点。这光盾后面……是什么?
是绝境?还是……唯一的出路?
巨大的好奇心和被逼到绝路的决绝,最终压倒了恐惧。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那个爬进来的、黑黢黢的洞口,又看了看眼前这散发着柔和白光、如同门户般的奇异存在。
拼了!
他再次深吸一口气,将扎枪横在身前,左手握紧手电筒,俯下身,朝着那个被他用铁锤砸出来的、仅容一人爬行的洞口,以及洞口内那片流动的白色光盾,一头钻了进去!
身体接触光盾的瞬间,一股奇异的冰凉感瞬间传遍全身!仿佛穿过了一层薄薄的、冰冷的水幕。没有阻力,只有一种轻微的、如同电流掠过的酥麻感。
他奋力向前爬行,身体完全没入了那片柔和的白光之中。
光线并不刺眼,反而有种奇异的安抚感。眼前白茫茫一片,看不到任何东西,只有流动的光。爬行了大约数米,前方豁然开朗,白光迅速褪去。
赵铁柱手脚并用地爬出这个发光的“甬道”,重新脚踏实地。他立刻举起手电,警惕地扫视四周。
光柱所及之处……
他的身体猛地僵住!如同被最冰冷的寒流瞬间冻结!
心脏在那一刻似乎停止了跳动!血液冲上头顶,又在瞬间褪得干干净净!一股无法形容的、混合着极致荒谬和冰冷恐惧的寒意,如同无数冰针,狠狠刺穿了他的每一寸皮肤,直抵灵魂深处!
眼前……赫然是第九个小溶洞!
低矮的穹顶,倒悬的细小钟乳石,厚厚的白色钙华地面……一切都和他刚刚离开的那个溶洞……一模一样!不,甚至可以说……完全一样!就连那些钟乳石的位置、形态、大小……都仿佛是从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只有最细微的、几乎无法察觉的差别(比如某根石笋尖端多了一个小小的分叉),才证明这里并非刚才那个溶洞!
赵铁柱猛地回头!
在他身后,刚才爬出来的地方,并不是他记忆中那个用铁锤砸开的、边缘犬牙交错的岩石洞口!
而是一个……光滑、圆润、边缘散发着微弱白色光晕的……洞口!如同一个被精心打磨过的门户!这个洞口,和他刚刚钻进去的那个散发着白光的洞口,形状、大小、甚至给人的感觉,都一模一样!
他颤抖着,将手电光柱探向这个刚刚爬出来的、散发着微光的洞口深处。光柱延伸进去一米左右……竟然……直接照射到了坚实的、布满细小钟乳石的洞壁!
他刚才爬行了数米的“甬道”,如同一个恶毒的玩笑,凭空消失了!仿佛他穿过的不是一条通道,而是一扇……直接将他送回原地的门!
“不……不可能……”赵铁柱喉咙里发出干涩沙哑的、如同砂纸摩擦的声音。他踉跄着后退几步,背脊狠狠撞在冰冷湿滑的洞壁上,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他用手电疯狂地扫视着这个“新”的溶洞,寻找任何可以证明自己判断错误的证据。然而,一切都指向那个令人绝望的结论——他穿过了那层诡异的光盾,却回到了一个几乎完全相同的空间!而回去的路……消失了!
九个小溶洞……光盾……循环……
巨大的恐惧和荒谬感如同冰冷的巨手,死死扼住了他的咽喉。他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被这无法理解、无法逃脱的诡异迷宫一点点碾碎。一股冰冷的绝望,如同这溶洞深处最幽暗的寒气,终于彻底渗透了他的骨髓,冻结了他的血液。
他背靠着洞壁,缓缓滑坐在地。手电筒的光柱无力地垂落在白色的钙华地面上,映照着他沾满尘土、血污和蛇血、写满了疲惫、惊骇和茫然的、惨白的脸。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他粗重而紊乱的喘息声,在这复制品般的溶洞中,绝望地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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