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落雁村人烟稀少,不过十几户人家,但土地分外空旷,村户之间相隔很远,从村口进入直行一里,左拐沿着蜿蜿蜒蜒的小径绕百步,几经曲折,才是二人曾经的家。
郁峥清楚记得,那七年他们并未真正出过村庄,至多只去过村口,回家这条路,他同拂霜都已经不能再熟悉。
一路上没有看到任何人,甚至连活物都没有,拂霜的速度不紧不慢,似闲庭却步,但没有丝毫犹豫和滞涩,直接回到了从前的家。
入眼便是熟悉的花圃,拂霜住的地方,花枝都要比别处繁盛许多,以至于中间簇拥的一条碎石小路很难被察觉,步步都得拨开缠绕摇曳的花枝,最后到达尽头的门。
院门是虚掩着的,拂霜伸手轻轻一推就推开了,径直走了进去,这样与世隔绝的小村子,自然路不拾遗,夜不闭户,没人有上锁的习惯,一开始家里也是没有锁的,直到他们成亲后才慌慌张张加了门栓,一到晚上就大门紧闭。
郁峥落后他一些,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院里还是他们走时的模样,围墙边探出头的花,纳凉赏月的石桌,廊下整整齐齐摆在一处的两把躺椅,都没有任何变化,拂霜俱是没有多看一眼,只朝着二人的卧房走去。
越是靠近过去,越是心乱如麻,郁峥停在门口,竟是无法再向前一步,胸腔被积聚已久的恐惧堵住,连呼吸都异常艰难。
二人虽然早已不分彼此,但个人的东西还是分开放置的,他看见拂霜在翻自己的衣物,终于找到了说话的机会,便艰难开口:“你找什么?我帮你找。”
“不用了。”拂霜头也不抬回绝,抽出了一套鸦青色衣服,“我寻我亡夫的东西,哪里用得着帝君费心。”
他说话间又拿了一个葱绿的荷包,那是成亲初时他送给阿叶的,虽然针脚歪歪扭扭,粗糙至极,不成样子,看不出来绣的是什么东西,但也是最真挚的心意,阿叶得到时,一直佩戴在身上,舍不得放开,后来他又陆陆续续送了其他东西,才让这个最初的荷包被收入盒中珍藏。
郁峥定在原地,如遭雷击。
小花说……亡夫。
他最害怕的、一直在逃避的事情,最后还是发生了。
世人都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在冷眼旁观他人之事时,人往往可以做出最理智客观的判断,因为说到底都与自己无关,然而当局外人变成局中人后,一切就大不一样了,个中痛苦辛酸,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能知其滋味,不是外人一笔轻描淡写能带过的。
没有经历过的拂霜只是在听着别人的故事,可以轻而易举对他说出“原谅”的话,可以温柔体贴地分析过程,替他着想,然而当成为经历过的阿初的时候,才会回忆起被最信任依赖的挚爱抛弃背叛杀害是怎样的绝望和痛苦,永远无法说出“原谅”两个字。
小花果然还在恨他。
拂霜收起了衣服和荷包,便往门口走去,被门口的郁峥挡住去路,微微一顿:“劳烦帝君让路。”
他的声音很淡,说不上是刻意的冷漠,也算不上温和,只是最平常最疏离的客气。
郁峥似乎丢了魂魄,浑浑噩噩,闻言麻木地偏过身,给他让了出去的路,却在他走出门的那一刻猛然抓住了他的手臂。
拂霜垂下眼,静静看他抓着自己的那只手,因为太过用力而脉络青筋凸起。
“小花。”郁峥高大的身形有些佝偻,声音低哑,“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可我真的没有想杀你,在你离开后更是后悔,我那时、那时只是还未适应,并不是背信弃义,存心要抛弃你,你要我怎么补偿,怎么道歉,我都答应你,你……别跟我赌气。”
他抱着一丝希望,用低微入尘埃的乞求做最后的挽留。
随即,他听见了一声嗤笑,将那唯一的希望打得粉碎。
“帝君似乎弄错了一些事。”拂霜悠然开口,“是不是帝君想要杀我,已经不重要了,在帝君成为帝君,不愿再认我的那一刻,阿叶就已经死了,从此阿叶是阿叶,帝君是帝君,帝君本就同我毫无干系,所以无需愧疚,更无需道歉。”
郁峥眼前一片眩晕,想要反驳他,却只能从喉咙中挤出一声“小”。
拂霜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毫不留情地打断他:“阿叶,是我唯一的心上人,是已经死去的夫君,而帝君,则是杀了我亡夫的仇人,在我心里,分的很清楚。”
“我自知不是帝君的对手,无法替我亡夫报仇,只能带走一些亡夫的遗物,为他立起衣冠冢,聊以慰藉。”他轻飘飘抽回自己被紧握的衣袖,声音转为似水柔情,“我要带他回灵川,与我永不分离。”
似曾相识的话语如烈火洪水,巨石天雷,将郁峥粉身碎骨,彻底击垮。
阿叶是阿叶,帝君是帝君,一个是亡夫,一个,是仇人。
在最开始,阿初来找他的时候,也是这般跟他说的,辗转轮回,又回到了起点。
他早该认清的,只是一直逃避着不愿意承认罢了。
他和小花之间最大的隔阂,不在于是谁杀了小花,而在于他的背叛,小花之所以将他划分为两个人,是因为相信曾经恩爱的夫君会做出抛弃之事,所以出于自我保护,小花将阿叶和郁峥分开,这样一来,阿叶还是那个阿叶,是最完美的夫君,而郁峥,则是拆散他们的、那个十恶不赦的歹人。
他最大的对手,不是宜欢,不是那群儿戏一样的后宫,更不是假想中可能会出现的其他任何人。
而是他自己。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沈星丛穿进某本起点流修真文,成了文中反派萧霖的炮灰师兄。彼时的萧霖还是个尚未成器的小师弟,但沈星丛知道,此人有朝一日将屠尽满门甚至连待他极好的师门同仁也没放过!因此,当他醒来看见被原主百般欺凌的小师弟,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打得好!给他往死里打,打死算他的!萧霖就是天生的反社会人格。既然感化不了,不如痛快报复(划掉)教育一番!沈星丛已经无所畏惧。直至某日回门。那浑身煞气的修罗持剑立于血海之中,眸色鲜红,回头看他。沈星丛梗住脖子,默默等待那把剑穿透自己胸膛。竟不料那人露出了笑。无人再会妨碍我们。脸庞沾血,语气却是截然不符的天真。此后我接手宗门,你就做宗主夫人,可好?萧霖自小便失了七情六欲。不会觉得快乐,更从未感受过痛苦。唯独空虚感在体内不断蔓延。直至那人出现,一片黑暗的内心终于泛起波澜。他忽略那人恐惧的神情。强硬将人抵上榻,冰冷指尖拂过那微红的眼角。是师兄先来招惹我的。眼眸微弯。却仿佛沉了淤泥,瞧不见底。所以,也应当负责到底才是。食用须知1文案最后一段师门人没事,攻正当防卫...
1983年夏,兴华高中教师办公室。刘老师,我想好了,打算去读书,不过北大的名额换成过国防大学解密专业。深秋的风泛着寒意,宋时礼单薄的身体笔直挺拔,眼神异常坚定。...
六月的阳光刺得她眼前发黑,她买了手表后来不及休息,便迫不及待地赶去夜宴会所,想要把这份礼物送给贺闻朝。贺闻朝在夜宴兼职做调酒师,这是他们相识的地方,两个穷困潦倒的年轻人,在灯红酒绿中互相取暖。...
(双洁,互相救赎,前期女主攻略)为了保住小命,洛小甜亲自上门找人人害怕的霍爷娶她,众人都在猜测她活不到生下孩子的那一天。没人知道洛小甜暗地一直计划着跑路。后来,洛小甜跑了,霍狂追上来,抓住她双手,红着眼说道老婆,你怎么把我丢下了呢?...
叮~本文预计530入v,当天掉落万字大肥章和小红包,感谢小天使们支持么么哒! 我本是五条家大小姐,因为一些原因沦落异世界,只要你v我50,就可以听我的复仇计划 好吧,事情很紧急,我一睁开眼,刚刚还在和未婚夫幽会,现在已经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周围全是咒灵,我的未婚夫也不知道跑哪去了,我非常着急,不过幸好,有一名大叔救了我。 虽然他的长相看起来和二十出头差不多,但是我看得出来,他已经奔三了。 我感恩的朝他道谢。 并向他询问有没有看到我的未婚夫。 哦?鹿紫云?那是四百多年前的人了。白发大叔朝我玩味道。 四百年! 我两眼一黑,差点昏过去。 狱门疆封印最强的计划失败,反而冒出一个有些眼熟的和服少女,娟子觉得熟悉,心中暗道不好。 当务之急是继续推进他的计划。 所以他强行开启了死灭洄游,期待那些过去强者的降临。 比如说,称雄了一整个时代的最强雷神鹿紫云。 如他所愿,鹿紫云出现在了东京结界内,受肉成功,容颜恢复成年轻时候的样子。 并且刚好碰到高专阵营。 提着铁棍的雷神一眼看到了自己找了一辈子的人,瞬间浑身电光噼里啪啦,死死盯着站在别的男人旁边的五条奈。 雷神怒不可遏,并且在五条奈扑过来时候迅速把飘在周身的电流收回去,任由少女抱着自己。 呜呜呜吓死我了你去哪了?! 有受伤没? 好多咒灵,我要吓死了! 五条奈,一款水系术式的柔弱少女(?)。 但是她的男友,是雷电系。 结界内大水倾覆,电流瞬间蔓延整个水域,带有必中效果的术式,在短短一分钟内击杀上千名咒灵。 五条奈抱着男友手臂,指指这又指指那就是那里!他想动手! 那个也是! 还有那个人!就是他拿着一个东西!然后我就到这里了!! 鹿紫云一抬眼,看见一个熟悉的缝合线,脸上勾勒出冷笑。 cp小鹿 没吃过小鹿饭的本人决定自己动手,私设多,ooc有 设定是年龄差七岁 微量涩谷致死量死灭,时间线有调整,事件调整,根据以往经验很容易写成剧情流(嗯) 妹是娇纵大小姐(真),小鹿物理意义上地雷系,两个人配合强无敌≧▽≦再tips妹为什么喊鹿紫,后面会有解释,别人提到小鹿都是连名带姓or喊姓(鹿紫云)的本文统一称死灭洄游,而非死灭回游短篇预计15w内完结,60%免费章,喜欢点点订阅支持一下~推推基友半晌酒盏的西幻小妈文学!驯服恶役的日与夜坏消息奥佩莎穿了,穿进一个限制同人文世界里成了恶毒继母,附赠一屁股债和三个便宜女儿。更坏的消息睁眼时,她正坐在一旁悠哉地看着下人折磨主角辛德瑞尔。却绑定了恶毒值系统,不能靠圣母拉好感。恶毒值系统请注意人设,并完成主线。失败将消除记忆留在这里。任务扔掉苹果,让主角用嘴叼起来,并获得其亲吻奥佩莎陷入沉思。但为了不盒饭,奥佩莎选择微笑接受,在限制文里做起了情qv生意还债,并鞭策辛德瑞尔勾引王子。努力了好一阵子,万幸,王子似乎对辛德瑞尔有意。奥佩莎看向身边的()用品,心生一计。于是王子微服私访的那个深夜,她将辛德瑞尔灌醉扶到王子的房间,用绸带束上辛德瑞尔的手,心满意足的离开了。但她并不知道,辛德瑞尔其实是个男人,也并非真的灰姑娘,却因过分美貌饱受折磨,被迫失去尊严活成一个女人。他活在泥泞手染罪恶,怀疑上帝从来没有垂怜他。直到那个女人出现,他厌恶又渴望,以为女人只是觊觎上层社会,终究要离开自己回到她口中所说的家乡。于是,辛德瑞尔时时刻刻都想着怎么害死她,却又还是和她一起支撑起了摇摇欲坠的家,成为了她的助手。他想,这个女人或许不太一样。直到后来,他听见她对别人说你在说什么,我可是他继母,当然想尽快嫁人自由自在。他感觉心脏骤停。他对我来说一文不值,我只想要离开,尽快,最好马上。这句话烙在了他的心上。后来,用本身体重回世界的奥佩莎发现,辛德瑞尔不记得自己了。为了能继续生活,她打算答应一个贵族的求婚。同天,国王被篡权,但新王并没有出现在宝座里,人们只看见一个骑马的身影掠过。而家中,奥佩莎的眼睛被人绸带遮挡,只能感受到来者指骨如锁,桎梏住她的腰身。捂到发烫的手铐铐住手腕,她动弹不得。求婚者的脑袋掉落脚边。看不见的地方,碧蓝眸子的男人低嗅她的脖颈,薄唇轻言。已经没人能质疑我了。不记得?怎么可能呢,教我用嘴叼苹果的那天,我永远铭记于心。再多教我一些吧,关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