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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音未落,只听药铺两侧厢房和后面街道上,骤然响起一片急促的脚步声和兵刃出鞘的铿锵之声!数十名手持腰刀、铁尺、锁链的衙役,如同鬼魅般涌出,瞬间将欧阳家族人反包围起来!为的正是牛三。
原来西门庆早料到会有此一着!他深知这些乡野村夫,最是不服管教,易受煽动。自接收产业起,便暗中吩咐牛三,调集精干衙役,埋伏在回春堂四周,只等这些“刁民”自投罗网!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欧阳家族人全都懵了!他们哪见过这等阵仗?方才还气势汹汹,此刻见明晃晃的刀枪和凶神恶煞的衙役,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腿肚子转筋。那点仗着人多势众的勇气,顷刻间烟消云散。
“官…官爷…”欧阳鹤吓得面如土色,拐杖都拿不稳了。
“西门庆!你…你敢勾结官府…”粗壮汉子也傻了眼,声音颤。
“勾结官府?”西门庆踱下台阶,走到粗壮汉子面前,眼神如同毒蛇,“本官身为副都头,缉捕盗匪,维护地方,乃分内之责!尔等聚众持械,强闯商铺,意图劫掠,形同盗匪!牛三,还不将这为的凶徒拿下?”
“喏!”牛三狞笑一声,大手一挥,“锁了!”
如狼似虎的衙役一拥而上,目标直指粗壮汉子和那跳得最凶的几个!粗壮汉子还想挣扎反抗,刚举起棍子,就被两个衙役用铁尺狠狠砸在手臂上!
“啊——!”粗壮汉子惨嚎一声,棍棒落地,胳膊软软垂下,显然骨断筋折。随即被锁链套颈,捆猪一般捆翻在地。其他几个更是脓包,直接瘫软在地,屎尿齐流,被衙役像拖死狗般拖走。其余族人吓得魂飞魄散,纷纷丢了手中家伙,跪地磕头求饶,再不敢提半个“祖产”字。
“鹤老叔公,”西门庆转向面无人色的欧阳鹤,皮笑肉不笑,“您老德高望重,怎么也跟着这些无知后生胡闹?今日若非本官念在您年老糊涂,又是东哥族亲的份上,一并拿了,您这把老骨头,可经得起牢狱之苦?还不带着这些不成器的东西,滚回欧阳庄去?若再敢踏入回春堂半步,或在外胡言乱语…”他声音陡然转厉,如同冰锥刺骨,“休怪本官翻脸无情,告尔等一个‘谋逆’之罪!抄家灭族!”
“谋逆”二字,如同晴天霹雳,震得欧阳鹤魂飞天外!他哪里还敢分辨?哆哆嗦嗦地连连作揖:“不敢…不敢了…老朽糊涂…这就走…这就走…”说罢,在族人搀扶下,如同丧家之犬,带着一群吓破了胆的族人,连滚带爬地逃离了回春堂,连头都不敢回。
看着欧阳族人狼狈逃窜的背影,西门庆脸上露出胜利者残忍而快意的笑容。他转身对牛三:“今日擒获劫匪两名,保境安民,大功一件!稍后到醉仙楼,请兄弟们吃酒压惊!”
牛三哈哈一笑:“庆爷客气!分内之事!这等不知死活的刁民,就该狠狠收拾!杀一儆百!”他挥手让衙役将哀嚎的粗壮汉子和瘫软的几个拖走。
风波虽平,西门庆心头那股被挑衅的邪火却越烧越旺。他回到后堂,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张奎小心翼翼地奉上茶,被他一把推开。
“一群不知死活的狗东西!也敢来虎口夺食?”西门庆眼中凶光闪烁,如同择人而噬的饿狼,“好!好得很!不把你们连根拔起,抽筋扒皮,你们就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应伯爵!”
“小的在!”应伯爵连忙凑前。
“去!给我查!查清楚今日闹事,除了那老棺材瓤子和两个不知死的东西,族里还有哪些人蹦跶得欢!尤其是那个粗壮汉子的,家里几口人,几亩地,都给老子查个底儿掉!”西门庆的声音如同九幽寒风,“还有那个欧阳鹤老匹夫!他这把年纪,也该‘寿终正寝’了!找个手脚利落、口风紧的,扮作游方郎中…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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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伯爵心领神会,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兴奋:“庆爹放心!保管办得妥妥当当!叫那些不开眼的东西,后悔从娘胎里生出来!”
“至于抓捕的那几个…”西门庆端起茶杯,吹了吹根本不存在的浮沫,语气轻描淡写,“抢劫商铺,拒捕伤差,按律…该是个什么罪名?自然会秉公办理。这沧州的牢城营,听说冬日苦寒,缺衣少食,死个把刺头流犯,也是寻常事。”
张奎在一旁听着,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浑身冰冷。他看着西门庆那张俊美却扭曲着狠毒的脸,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这个从药材铺里滚爬出来的人。这已不是贪婪,而是赶尽杀绝的刻骨怨毒!他仿佛看到欧阳庄上空,已笼罩上一层浓浓的血色阴云。
数日后,清河县传出几桩“新闻”:
欧阳家族老欧阳鹤,“偶感风寒”,请了位游方郎中诊治,谁知服药后当夜便七窍流血,暴毙身亡!县衙派忤作草草验看,定为“误服虎狼之药,年老体虚所致”。
族人闹事那几个,因“聚众抢劫回春堂,拒捕伤差”,被判刺配三千里外沙门岛。押解出城不足百里,便“不慎”跌落山涧,尸骨无存。
紧接着,欧阳庄里几户参与当日闹事、平日又有些田产的族人,家中田地接连被查出“侵占官道”、“偷漏赋税”等“罪名”,或被县衙罚没,或被人以极低价格“收购”。更有几户人家,或走水失火,或男丁“意外”摔断腿脚,或女眷“失足”落井…一时间,欧阳庄愁云惨雾,人人自危,再无人敢提“回春堂”、“祖产”半个字。
西门府内,暖阁飘香。西门庆听着应伯爵绘声绘色地禀报欧阳庄的“近况”,惬意地呷了一口热酒,脸上是猫戏老鼠般的残忍快意。
“一群土鸡瓦狗,也敢与日月争辉?”他轻蔑地哼了一声,将杯中残酒一饮而尽,眼中是彻底扫清障碍后的恣意与疯狂,“从今往后,这清河县,老子看中的东西,就是老子的!谁敢伸手,老子就剁了他的爪子!灭了他的满门!”
张奎侍立一旁,看着西门庆那副唯我独尊的狂态,又想起回春堂前那两口薄棺,林伯喷溅在孝幡上的血,欧阳鹤暴毙的惨状,几个跌落山涧的“意外”…只觉得这满屋都带着一股浓得化不开的血腥气。他下意识地拢紧了衣襟,一股巨大的恐惧攫住了他,仿佛看到西门庆脚下踩着的,已不是青砖,而是由累累白骨垒砌的王座!这滔天富贵,分明是通往无间地狱的催命符!
正是:
白幡犹带旧人泪,莲台深处砺霜镡
且看朱门酒肉臭,哪闻幽谷磨剑寒!
西门庆还会干出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且听下回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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