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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世兰看着皇后这近乎默认的反应,心中最后一丝疑虑也烟消云散,那张纸条所言,竟是真的!滔天的恨意瞬间吞噬了她所有的理智。
就在皇后转眸看向剪秋,似乎想吩咐什么的电光火石之间,年世兰眼中凶光毕露,猛地从袖中抽出早已藏好的尖锐金簪,用尽全身力气,如同扑食的猎豹般疾冲上前,狠狠地将簪子刺向皇后的心口!
“娘娘!”剪秋惊骇失色,失声尖叫着扑上来想阻拦。
一直垂首恭立在年世兰身后的颂芝,此刻却猛地爆发,一把死死抱住了剪秋,用力将她拖离皇后身边,口中喊道:“娘娘!快!”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殿外的宫人听到里面尖叫哭喊声,这才反应过来,慌忙冲进殿内。只见皇后已瘫倒在凤椅上,脸色惨白,胸口那繁复的衣襟上正迅速洇开一团刺目的猩红!年世兰犹自被几个太监奋力按住双臂,却仍死死盯着皇后,眼中是疯狂的血红与恨意。颂芝也被宫人制住。
皇后:这无妄之灾
皇后剧痛之下,呼吸艰难,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被压制的年世兰和颂芝,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极深的诧异与了悟,似乎想说什么,却终究没能发出声音,头一歪,彻底晕厥过去。
景仁宫内顿时乱作一团,惊呼声、哭喊声、奔跑声交织在一起。
众妃嫔刚离开景仁宫不远,便听得身后殿内传来一阵异常的喧哗与尖叫,其间似乎还夹杂着“皇后娘娘”的惊呼声。几人心中俱是一惊,互相交换了一个不安的眼神,不约而同地转身快步返回。
刚踏入景仁宫院门,便被眼前的景象骇住了——只见皇后娘娘瘫倒在凤椅上,面色惨白,胸口处一片触目惊心的血红!而年答应和她的宫女颂芝正被几个粗壮的太监死死押着,跪在殿外的冷地上,年世兰发髻散乱,目光却如同淬了毒的刀子,死死盯着殿内。
皇帝闻讯匆匆赶来时,脸色铁青。他大步流星地走过,途经被押跪着的年世兰身边时,脚步几不可察地顿了一瞬,目光复杂地扫过她,却未发一言,径直踏入殿内。
“皇后如何了?”雍正的声音压抑着怒火与焦急。
太医刚好诊完脉,收回手,跪地回禀,声音沉重:“回皇上,万幸的是,那凶器并未直中心脉,但娘娘胸口受此重击,失血不少,元气大伤。加之娘娘素日思虑过重,又有头风旧疾,此番更是雪上加霜…日后…日后万万不可再劳累心神,必须长期静心修养,否则…”太医犹豫了一下,看向皇帝。
雍正眉头紧锁:“否则如何?直言!”
太医叩首道:“否则…恐于寿数有碍。”
殿内一片死寂。恰在此时,太后身边的竹息姑姑疾步而来,向皇上行礼后,忧心忡忡地道:“皇上万福。太后娘娘凤体违和,听闻景仁宫出事,心中焦急,特命奴婢前来探望皇后娘娘,不知娘娘现下情形如何?”
雍正示意,太医便将方才的诊断又向竹息重复了一遍。竹息听罢,面色凝重,点头道:“奴婢明白了,这便回禀太后娘娘。还请皇上和娘娘保重。”说罢便行礼退下。
皇帝面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深深看了一眼昏迷中的皇后,吩咐道:“敬妃,皇后需静养,六宫事宜及侍疾安排,暂由你与惠嫔协同主持,务必周全。”
敬妃和沈眉庄连忙躬身应道:“臣妾遵旨,定当竭尽全力。”
雍正不再多言,转身大步离开景仁宫,冰冷地丢下一句:“将年氏主仆二人,押至养心殿偏殿候审!”
太监们得令,立刻将挣扎着的年世兰和瑟瑟发抖的颂芝拖了起来,跟在圣驾之后,往养心殿方向而去。
待皇帝的銮驾彻底远离景仁宫,殿内压抑紧绷的气氛却并未消散。敬妃缓缓站起身,目光沉静而威严地扫过殿内每一个惊魂未定的太监、宫女以及尚未离去的低位嫔妃。
她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今日,皇后娘娘凤体欠安,旧疾头风骤然发作,疼痛难忍,故而传唤太医紧急入宫诊治。都听明白了吗?”
满屋子的人,从有品级的宫嫔到最低等的洒扫宫女,瞬间齐齐跪倒在地,将头埋得低低的,异口同声地应道:“是!奴婢奴才明白!皇后娘娘头风发作,传唤太医!”
声音整齐划一,仿佛早已演练过无数次。在这深宫之中,什么该看见,什么该记住,什么该永远烂在肚子里,是他们生存的第一要则。敬妃此举,既是为了维护皇家的体面,更是为了压下这桩足以引发朝野震动的惊天丑闻。
养心殿内,檀香袅袅,却驱不散那几乎凝滞的沉重。雍正帝端坐在暖榻上,目光复杂地看着跪在下方冰冷金砖上的女人。
昔日艳冠六宫的华妃,如今一身素净衣衫,未施粉黛,发间更是无一簪一钗,只剩下无尽的苍白与一种近乎疯狂的平静。两人就这般沉默着,空气仿佛都停止了流动。
良久,雍正才缓缓开口,声音听不出情绪:“你…为何要行此大逆不道之事?”
年世兰抬起头,并未直接回答,反而问出了一个埋藏心底多年、蚀骨灼心的问题:“皇上,臣妾也想知道,为何臣妾侍奉您多年,却始终未能有孕?”
雍正心中猛地一沉,他瞬间明白,她知道了。但比那迟来的愧疚更深的是帝王的警觉与震怒——他身边,有人背主,竟将这等宫闱秘辛泄露给了她!他面上却依旧维持着镇定,甚至带上一丝刻意的疑惑:“子嗣缘法,强求不得。你怎突然问起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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