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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传来手杖点地的轻微声响,以及缓慢靠近的脚步声。
谢知时的脊背瞬间绷得更紧,几乎能感觉到对方身上那股熟悉的雪松气息混合着药油味,正随着距离的拉近而逐渐笼罩过来。
水流声似乎都变得遥远,整个世界只剩下那逐渐靠近的、不容忽视的压迫感。
一只手从他身侧伸了过来,骨节分明,手指修长,带着一种冷静的力量感,越过他,关掉了哗哗作响的水龙头。
突如其来的寂静,像一块幕布骤然落下,将两人笼罩其中。
只剩下水滴从龙头口滴落进水槽的、单调而清晰的“嗒、嗒”声。
谢知时甚至能听到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一下,又一下,猛烈地撞击着胸腔,震得他耳膜嗡嗡作响。
那只关掉水龙头的手并没有立刻收回,而是就那样撑在了水槽边缘,恰好将谢知时圈在了他和冰冷的料理台之间。
一个近乎拥抱,却又保持着微妙距离的禁锢姿势。
温热的呼吸,若有似无地拂过谢知时的后颈皮肤,带来一阵难以抑制的战栗。
他猛地闭上眼,连呼吸都屏住了,一动不敢动。
“我看看。”秦屿低沉的声音几乎贴着他的耳廓响起,不再是询问,而是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近乎命令的平静。
谢知时的心脏快要跳出嗓子眼。
他僵硬地、缓慢地转过身。
这一转身,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被压缩到极致。
他的后背抵着冰冷的料理台边缘,前方面对着的是秦屿宽阔的胸膛和深邃的目光。
他被完全笼罩在了对方的影子里。
秦屿垂着眼眸,目光落在他依旧湿润、微微泛红的手背上。
他伸出手,指尖微凉,极其轻缓地托起了谢知时的手腕。
皮肤的相触,让谢知时控制不住地轻颤了一下,下意识地想缩回手,手腕却被对方不轻不重地握住,挣脱不得。
秦屿的指腹带着一种审视的意味,极其轻微地抚过那处已经不太明显的红痕。
他的动作很轻,仿佛在触碰一件易碎的珍宝,专注的神情让谢知时忘记了挣扎,只能怔怔地看着他低垂的眼睫和紧抿的薄唇。
厨房昏暗的灯光下,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蜜。
两人之间只剩下彼此交织的、有些紊乱的呼吸声。
“以后小心点。”良久,秦屿才低声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
他抬起眼,目光深邃如潭,牢牢锁住谢知时惊慌失措的眼睛。
那眼神太过复杂,里面翻滚着谢知时看不懂的情绪,有关切,有探究,有一种深沉的、几乎要将他吸进去的暗流。
谢知时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被动地看着他,嘴唇微微张着,却发不出任何一个音节。
秦屿握着他手腕的力道,几不可察地收紧了一瞬,指腹下的脉搏跳动得飞快,泄露了年轻人此刻极度的紧张。
他的目光从谢知时的眼睛,缓缓下移,落在那张因为紧张而微微张开的、颜色偏淡的嘴唇上,眸色骤然转深,像是蕴藏着即将来临的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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