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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头军营地的灶台边,油烟裹着肉香飘得老远。沈砚戴着张清鸢递来的防烫手套,正将一锅热透的辣子鸡盛进大盆,红油溅在铁甲上,他却毫不在意,只转头对着身后喊:“周凌云!”
少年提着亮银枪快步跑过来,铠甲上还沾着刚搭灶台时的尘土:“世子!”
“你带五十个轻骑营弟兄,分十条街巷去通知百姓——晌午在州牧府广场开军民同宴,不管是住破屋的、搭草棚的,都请过来,管饱!”沈砚一边说,一边拿起新的宫保鸡丁包撕开,往空锅里倒,“告诉百姓不用带碗筷,咱们备了一次性的,老人孩子要是走不动,就扶着、背着来,营里有医女照看。”
周凌云眼睛一亮,刚要应声,楚昭雪却先递来一张折叠的主城街巷图:“按这上面的标记走,东门巷、西市街这些百姓多的地方先去,我已经让影二在广场入口设了引路牌,不会迷路。”她说话时,指尖轻轻帮沈砚理了理被风吹乱的衣领,动作自然又亲昵。
“好嘞!”周凌云接过地图,转身就往外跑,亮银枪的枪尖在阳光下闪着光,“保证把百姓都请来!”
沈砚看着他的背影笑了笑,锅铲翻动着锅里的宫保鸡丁,又喊:“周虎!”
正帮着火头军搬菜箱的周虎立刻应道:“俺在!世子有啥吩咐?”
“你调两百个重甲营弟兄来营地——一百人帮着分餐,把热好的菜按‘一人一份肉、一碗汤、一个主食’分好,装在托盘里;另外一百人去广场维持秩序,摆好长桌,老人孩子安排在前排,将士们分坐两侧,别挤着百姓。”沈砚抬手擦了擦额角的汗,张清鸢立刻递上布巾,还顺手帮他把歪了的手套正了正,“告诉弟兄们,分餐时多留意老人,汤要盛温的,别烫着孩子。”
“放心!俺这就去!”周虎拍着胸脯,转身时还不忘冲火头军喊,“都跟世子学着点!做事就得这么周全!”
灶台另一侧,王管事正指挥人拆自热粥的包装,听见沈砚的指令,忍不住凑过来:“世子,您这安排太细致了,之前俺还担心乱套,现在心里踏实多了。”
“乱不了。”沈砚将炒好的宫保鸡丁盛进盆,示意旁边的士兵端走,又拿起冬瓜丸子汤包,“周霆老将军呢?让他去广场盯着搭棚子——晌午太阳毒,给老人孩子搭个遮阳的,再搬些草垛过来当凳子,别让百姓站着等。”
张清鸢立刻掏出随身携带的小本子,把指令记下来:“我去通报老将军,顺便让医女们把烫伤膏、解暑汤搬到广场角落,万一有人不舒服,能及时处理。”她说着,还不忘叮嘱火头军的王管事,“王管事,热汤的时候多搅搅,别糊底,世子说汤要清亮才好喝。”
王管事赶紧点头:“哎!俺记着了!”
沈砚看着张清鸢转身去议事厅的背影,眼底满是暖意,手里的动作却没停——又一锅梅菜扣肉热好了,肥而不腻的肉裹着酱汁,香气引得旁边帮忙的士兵都咽了咽口水。他笑着指了指那锅扣肉:“给搬菜箱的弟兄先分几份,让他们垫垫肚子,别饿着干活。”
“世子体恤!”士兵们齐声应道,接过盛肉的碗,吃得狼吞虎咽,之前的疲惫仿佛都被肉香驱散了。
楚昭雪这时从广场回来,手里拿着一张画好的分餐示意图:“世子,广场的长桌摆好了,按您说的分了区域,医女也到位了。另外,影三说商队送的最后一批自热米饭到了,我让他直接卸在广场西侧,方便分餐。”
沈砚接过示意图,扫了一眼就点头:“好,你再去跟张清鸢说,让她把备用的一次性碗筷多带些到广场,万一不够用。”他说着,突然想起什么,又补充道,“对了,让医女给小豆子熬点小米粥,他脖子上有伤,吃不了太油腻的。”
楚昭雪眼底泛起笑意:“我早让医女熬上了,盛在保温桶里,等下直接给王阿婆送去。”
灶台边的烟火气越来越浓,十口大灶同时运作,热好的菜一盆接一盆地被士兵端走,往广场方向送。沈砚站在最中间的灶台前,一边翻炒着锅里的红烧排骨,一边时不时下达指令,声音沉稳又清晰,将召集百姓、分餐安排、广场布置梳理得井井有条。
张清鸢回来时,正好看见沈砚将最后一盆番茄蛋花汤盛好,她走过去,帮他摘下防烫手套,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背:“累不累?广场那边百姓已经来了不少,王阿婆带着小豆子也到了,正坐在遮阳棚下等呢。”
沈砚握住她的手,又伸手拉过旁边的楚昭雪,三人并肩站在灶台边,看着远处广场方向渐渐聚拢的人影,听着百姓们隐约的欢声笑语,嘴角都扬起了笑意。
“走,”沈砚拿起搭在旁边的玄铁肩甲,“去广场,让大家尝尝咱们的‘热乎宴’。”
州牧府前的广场上,青布遮阳棚刚搭好没多久,百姓们就顺着街巷往这儿聚,像一群怯生生的雀儿。王阿婆抱着小豆子走在最前,怀里还揣着之前沈砚给的干净布巾,走到棚子下就停了脚——长桌上白花花的一次性碗筷摞得整齐,边缘印着浅蓝的碎花,小豆子的小手伸出去又缩回来,指尖蹭到碗沿的光滑塑料,小声问:“阿婆,这是啥呀?比咱家的陶碗亮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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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老农扛着拐杖,凑过来眯眼瞅了瞅,伸手轻轻碰了碰筷子,指腹划过一次性筷子的纹路,又赶紧收回手,对着王阿婆嘀咕:“这物件轻得很,怕是不经用,咱还是把自家的碗拿出来吧?”说着就往怀里掏——他出门时特意带了自家的破陶碗,怕给“将军们”添麻烦。
陆续来的百姓也都透着拘谨:穿补丁短打的妇人牵着孩子,孩子盯着桌上的花卷咽口水,却被娘死死按住手;几个半大的小子想凑到分餐点看热菜,刚走两步就被家里的老人喊住:“别瞎跑!等将军们安排!”连最胆大的卖菜老汉,也只是蹲在广场角落,看着棚子下的长桌,手里的烟袋锅子捏得烫,却没点着。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整齐的脚步声——“踏、踏、踏”,每一步都踩得极稳,像敲在石板路上的鼓点,越来越近,连地面都跟着微微颤。百姓们下意识回头,就见街口拐出一队人影,玄色的铠甲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却没半点凶气。
是靖安军来了。
最前面的是周虎带领的重甲营,士兵们肩扛长刀,铠甲的甲片随着步伐轻轻碰撞,出“咔嗒、咔嗒”的轻响,却没一人乱了节奏。周虎走在队,腰杆挺得笔直,手里的开山斧斜挎在肩上,看到广场入口的百姓,他特意放慢脚步,对着身边的士兵压低声音:“都注意着点,别挤着乡亲们,往外侧挪半步。”
士兵们听得认真,队伍走到广场边缘时,自动分成两道:一道往西侧的分餐点去,每个士兵都端着两个大盆,脚步稳得没洒出半点汤;另一道则在广场中间的空地上列队,动作利落地从背上卸下草垛——那是之前沈砚让人准备的凳子,士兵们把草垛整齐地摆在百姓的长桌旁,有个年轻士兵看到王阿婆身边空着,还抱着个草垛小跑过来,笑着说:“阿婆,您坐这儿,草垛软和,孩子也能歇会儿。”
王阿婆赶紧道谢,小豆子却盯着士兵胸前的铠甲,小声问:“叔叔,你身上的铁衣沉不沉呀?”士兵笑着蹲下身,轻轻碰了碰自己的铠甲:“沉是沉,但能护着乡亲们,就不沉了。”
百姓们看着这阵仗,都忘了说话。之前掏陶碗的老农,悄悄把碗又塞回怀里,嘴里念叨着:“俺活了六十岁,从没见过这么规矩的兵……”牵孩子的妇人也松了手,孩子跑到草垛旁,和其他小娃一起数着桌上的碗筷,笑声悄悄飘了起来。
紧随重甲营的是周凌云的轻骑营,少年将领提着亮银枪,枪尖上的红缨随着步伐轻轻晃动。他看到广场角落的卖菜老汉蹲在地上,还特意走过去,伸手扶了扶:“老伯,咋不坐?棚下有位置,还能遮阳。”老汉愣了愣,被少年扶着走到棚下,看着身边坐得笔直的士兵,突然觉得手里的烟袋锅子也不烫了。
整个入场过程没半点混乱,士兵们坐得整齐,却没让百姓觉得压迫——有士兵看到百姓碗里没盛汤,还会起身帮着添,嘴里说着“多喝点,汤鲜”;有老人看不清桌上的菜,士兵就指着碗里的排骨,小声解释“这是红烧的,软和,您能咬动”。
阳光透过青布遮阳棚,洒下细碎的光斑,落在白花花的碗筷上,落在士兵和百姓的身上。肉香顺着风飘满全场,可没一个人动筷——士兵们等着沈砚的命令,百姓们看着士兵们的样子,也跟着坐得规矩。只有小豆子,盯着碗里的冬瓜丸子汤,喉咙悄悄动了动,却还是乖乖等着,没伸手去碰。
就在这时,广场入口传来脚步声,沈砚和张清鸢、楚昭雪并肩走来。张清鸢手里还端着个保温桶,是给小豆子准备的小米粥;楚昭雪则拿着块布巾,时不时帮沈砚拂去铠甲上的尘土。百姓们的目光都聚了过去,士兵们也微微挺直了腰——大家都知道,等这位“将军”说句话,这顿热热闹闹的饭,就能开始了。
沈砚走到广场中央的高台边,张清鸢自然地帮他理了理玄麟铁甲的领口,指尖还蹭到他铠甲内侧的布料——刚才他说要“取个喊话的物件”,此刻手便在铠甲内侧看似随意地动了动,下一秒就掏出个巴掌大的黑色长方体,表面还嵌着个银色按钮,边角磨得有些亮,正是从空间里拿的扩音喇叭。
周霆凑过来扫了眼,眉头微挑:“世子,这是……”话还没说完,沈砚就按了下按钮,清了清嗓子,“咳咳——”
这一声“咳”透过喇叭放大,比平时的声音亮了三倍不止,像股暖风吹过广场,连角落卖菜老汉手里的烟袋锅子都顿了顿。百姓们齐刷刷抬头,眼神里满是好奇——那黑物件咋能让声音变这么大?小豆子从王阿婆怀里探出头,小手指着喇叭,脆生生问:“阿婆,将军手里拿的啥呀?像块黑石头,还会说话!”王阿婆也伸着脖子看,嘴里嘀咕:“怪物件,比戏台子上的铜锣还亮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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