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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兵掂了掂碎银,打量了沈砚一番,见他衣着普通,筐里确实是些杂货,便挥挥手:“快点走,这里不准逗留!”
“哎!谢谢官爷!”沈砚连忙挑起担子,脚步轻快地走出小巷,看似逃离,实则将地牢的每一处细节都刻在了脑子里——青石板的厚度、卫兵的换岗间隙、狼狗的数量和喂食时间、值班室的卫兵状态,甚至连围墙外那棵歪脖子老槐树的位置,都没放过。
回到客栈后,沈砚关紧房门,从怀里摸出那张草图,用炭笔快补充:“辰时三刻喂狗,狼狗注意力分散;石板卫兵换岗间隙半盏茶;值班室卫兵一人嗜睡、一人专注擦刀;围墙外老槐树可系绳索;北门密道亥时关闭,最后一波盘查在戌时三刻。”
他指尖在草图上划过,一个个环节在脑海中串联起来,嘴角渐渐勾起一抹胸有成竹的笑意——一个万无一失的营救计划,已然成型。
他唤来一名留在客栈待命的岭南士兵,低声吩咐:“你立刻去通知其他人,按原计划汇合后,让修补匠用最快的度,仿造三块帅府哨卡的腰牌——记住,样式要和我们之前看到的一模一样,材质不用讲究,只要看着像银的就行;车夫去北门密道附近,确认戌时三刻的盘查流程,最好能找到密道入口的机关;流民和小商贩去集市买十斤带油的肉包子,再弄两床破旧的棉被。”
士兵领命而去,沈砚则坐在桌前,指尖轻轻敲击桌面,将计划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又一遍,没有丝毫疏漏:
第一步,辰时三刻喂狗时,让两名流民装扮的士兵提着掺了迷烟的肉包子,借口给喂狗卫兵送“早点”,迷晕喂狗卫兵和狼狗,用破棉被盖住狼狗的嘴,防止它们醒来后吠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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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步,利用石板卫兵换岗的半盏茶空档,四名修补匠装扮的士兵用铁钎撬开青石板的锁——沈砚已看清锁型是普通的铜制挂锁,铁钎足够撬开,同时两名车夫装扮的士兵在围墙外的老槐树上系好麻绳,做好撤离准备;
第三步,进入地牢后,由沈砚亲自带队,用迷烟迷晕地牢通道里的卫兵,按之前打探到的牢房位置,找到关押萧策的牢房,用开锁工具打开牢门;
第四步,营救成功后,所有人顺着麻绳翻过围墙,直奔北门密道,用仿制的腰牌通过沿途三个哨卡,在戌时三刻最后一波盘查前进入密道,亥时密道关闭前撤离黔南关,与萧焕派来的接应人员汇合。
每个环节的时间、人员分工、应急方案,都考虑得面面俱到——哪怕迷烟失效,还有麻绳和铁钎可以硬闯;哪怕哨卡盘查严格,仿制腰牌通不过,车夫也已摸清密道入口的机关,可强行打开。
沈砚收起草图,目光锐利如鹰,他知道,只要岭南士兵们严格按计划执行,这场营救,定能成功,萧策的生死,还有他搅动边境风云的第一步,都将在三日后的清晨,尘埃落定。
辰时三刻的黔南关西北隅,晨雾尚未完全散去,地牢外的喂狗土屋飘出淡淡的米粥香——那是值守卫兵的早餐,由附近的伙房定时送来。两名流民装扮的岭南士兵提着食盒,佝偻着身子走近,食盒上层是热气腾腾的肉包子,下层藏着两罐掺了强效泻药的油饼,药粉是沈砚特意让人在靖安郡药铺买的“巴豆霜”,按三倍剂量调配,虽不至于真致死,却能让误食者半个时辰内腹泻不止,浑身脱力。
“李大哥,辛苦啦!”左边的士兵脸上堆着谄媚的笑,将食盒递进给狗卫兵,“这是张大户家今早蒸的肉包子,让小的给您送两个尝尝鲜!”
喂狗卫兵正拿着粗瓷碗喝粥,见是“常客”(之前流民士兵已来打探过两次,装作给贫民窟乞丐讨食),也没多想,接过食盒就掀开:“还是你们懂事!”他拿起一个肉包子咬了一大口,又随手递给值班室的两名卫兵各一个,“快尝尝,张大户家的手艺!”
值班室里,嗜睡的卫兵接过包子,含糊不清地谢了一声,三口两口就咽了下去;擦刀的卫兵犹豫了一下,也撕开油饼的油纸——他没注意到,油饼的边缘沾着一层极细的白色粉末,混在油光里,毫无破绽。
沈砚藏在围墙外的歪脖子老槐树下,竹笠檐遮住了他的眼神,只听见土屋传来的笑声,嘴角微微一勾。他抬手摸了摸耳朵,远处的巷口,四名修补匠装扮的士兵立刻扛着工具走了过来,装作要去附近修房子,慢悠悠地靠近地牢围墙。
辰时四刻,喂狗卫兵刚把食桶倒进狗圈,突然捂住肚子,脸色骤变:“哎哟……不对劲!”话音刚落,他就捂着肚子蹲了下去,值班室里的两名卫兵也同时站了起来,一人扶着桌子,一人弯腰按着小腹,额头上瞬间冒出冷汗。
“怎么回事?”石板旁的一名卫兵见状,刚要走过去查看,突然自己也肚子一疼,手里的长枪差点掉在地上。短短一炷香的功夫,地牢附近的十几名卫兵陆续中招,个个脸色惨白,捂着肚子往墙角的茅房跑,原本严密的守卫瞬间乱成一团——茅房只有两个坑位,卫兵们排着队,疼得直哼哼,哪里还有心思看守青石板和狼狗。
“动手!”沈砚低喝一声,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岭南士兵耳中。
两名流民士兵立刻冲上去,用沾了迷烟的破布捂住还在挣扎的喂狗卫兵的嘴,另一名士兵则将掺了迷烟的肉包子扔进狗圈——狼狗们刚吃完食,闻到肉香又凑过来,叼起包子啃了几口,没过多久就摇摇晃晃地倒在地上,被士兵们用破棉被盖住,连一丝呜咽声都不出来。
与此同时,四名修补匠士兵冲到青石板前,掏出铁钎对准铜制挂锁——沈砚早已看清锁芯结构,士兵们按他教的方法,将两根铁钎插入锁孔,一挑一拧,“咔哒”一声,挂锁就开了。四人合力,借着卫兵们都在茅房的空档,硬生生掀开了沉重的青石板,露出下面黑漆漆的地牢入口,一股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
“我带队下去,你们守在这里,注意警戒!”沈砚脱下货郎外衣,露出里面的黑色劲装,腰间别着短刀和开锁工具,率先顺着入口的石阶往下走。两名车夫士兵则迅爬上老槐树,将早已准备好的粗麻绳系在树干上,绳索另一端垂到围墙内侧,做好撤离准备。
地牢通道里光线昏暗,只有每隔几步挂着的油灯泛着微弱的光。沈砚脚步轻盈,避开地上的水洼,很快就听到前方传来巡逻卫兵的脚步声——两名卫兵正捂着肚子,一边走一边骂骂咧咧,显然也中了泻药的招。沈砚抬手示意身后的士兵停下,从怀里摸出一小罐迷烟,拔掉塞子,轻轻吹向两名卫兵的方向。
迷烟顺着通道飘过去,两名卫兵吸了几口,顿时眼神直,晃了晃就倒在地上。沈砚上前,用短刀挑开他们的腰牌收好——这腰牌或许能在撤离时派上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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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往里走,转过一个拐角,就看到两侧排列着牢房,铁栏杆后关押着不少囚犯。沈砚目光快扫过,很快就锁定了最里面的一间牢房:萧策被铁链锁在石壁上,头散乱,浑身是伤,看到闯入者,凌厉的眼神瞬间落在沈砚脸上,张口就骂:“沈砚?你怎么在这?是来落井下石的?!”
“闭嘴!”沈砚身形骤动,瞬间冲到牢门前,眼神冰冷如霜,手指死死按住他的嘴,“你爹求我来救你的,不想死就别嚷嚷!”
萧策瞳孔猛地一缩,挣扎的动作瞬间僵住——他虽与沈砚素有交集,却从没想过父亲会低头求对方,脸上的桀骜褪去大半,只剩难以置信,嘴唇在沈砚指尖下动了动,最终没再出声。沈砚松开手,蹲在牢门外飞快摆弄开锁工具:“别磨蹭,铁链再磨下去,你这条胳膊就废了!”
铁锁“咔哒”一声打开,沈砚走进牢房,用铁钎对准萧策手腕的铁链锁芯,又是一声轻响,铁链应声落地。萧策忍着疼痛活动麻木的手腕,看向沈砚的目光复杂难辨,却乖乖跟着他往外走,连脚步都放得极轻。
此时,外面的混乱还在继续——更多的卫兵中了泻药,茅房外排起长队,几名试图维持秩序的卫兵疼得直不起腰,根本顾不上地牢动静。沈砚带着萧策走出入口,挥手示意撤离,众人立刻行动:萧策在士兵搀扶下顺着麻绳翻过围墙,沈砚紧随其后,最后一名士兵撤离时,还将青石板重新盖好,用泥土抹平边缘的缝隙,伪装得与之前毫无二致。
一行人沿小巷快撤离,沿途遇到的卫兵要么捂着肚子往茅房跑,要么蹲在墙角呻吟,没人抬头多看他们一眼。半个时辰后,他们抵达北门密道入口,车夫士兵熟练地按动石壁上的凹陷处,厚重的石门缓缓开启,露出里面黑漆漆的通道。
“进去!动作快!”沈砚率先迈入密道,萧策和士兵们紧随其后,脚步声在通道里轻轻回荡。当最后一名士兵进入后,石门在身后缓缓闭合,彻底隔绝了黔南关的喧嚣与混乱。
沈砚从怀里摸出怀表,借着通道壁上微弱的夜光看清时间——戌时三刻,距离密道关闭还有一刻钟,他们的撤离时间刚刚好。而此刻的黔南关,地牢外的卫兵还在为腹泻愁,帅府里的赵烈正与将领们商议如何利用萧策逼退叛军,没人察觉到,关押在核心牢房的要犯,早已在泻药引的混乱中,悄然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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