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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千轻骑兵如猛虎下山,瞬间冲入粮草大营,火种抛向堆积的干草与粮草,火焰迅燃起,借着朔风,很快便蔓延开来,浓烟滚滚,照亮了夜空。
“不好!粮草大营着火了!”漠北军惊呼起来,营中顿时一片混乱。左贤王帖木儿正在主营议事,听闻消息后脸色大变,急令兀良哈回军救援,却不知程定山的襄阳锐士已在谷后起猛攻,而谷口的周霆与李奎,也趁着敌军混乱,率领主力大军起了冲锋。
黑风谷内,火光冲天,喊杀声、鼓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一场决定漠北命运的大战,在夜色中正式拉开序幕。而潜入谷中的五千轻骑兵,正借着火势,如入无人之境,朝着左贤王的主营杀去,他们腰间的食补给,不仅支撑着体力,更支撑着他们必胜的信念。
火光染红了黑风谷的夜空,粮草大营的火势越烧越旺,漠北军阵脚大乱。楚昭雪率领轻骑兵趁乱冲击,凤鸣鎏金枪在手中翻飞如舞,枪尖所过之处,漠北士兵纷纷倒地。可就在她逼近左贤王主营外围时,四道身影突然从斜刺里冲出,呈合围之势拦住了她的去路——左贤王次子察合、攻骑兵统领赤那,还有闻讯赶来支援的王庭第一猛将兀良哈、重装防御将领阔阔台。
“哪里来的女娃娃,也敢闯我王庭大营!今日便让你有来无回!”察合手持玄铁短柄斧,身后黑风骑扇形包抄;赤那追风银枪直指咽喉,鹿皮软弓已搭上淬毒狼牙箭;兀良哈双持玄铁卷刃弯刀,脸上画着狰狞战纹,赤膊的上身肌肉虬结;阔阔台提着镔铁八棱骨朵,重型铜盾挡在身前,如移动的铁壁。
楚昭雪以一敌四,凤鸣鎏金枪舞得密不透风,可对方四人分工明确:察合猛攻枪杆,赤那远程偷袭,兀良哈近身缠斗,阔阔台死守外围,她卸了重甲的身子本就防御薄弱,攀援栈道又耗了体力,渐渐被逼得险象环生。
“铛!”察合的短柄斧狠狠砸在枪杆上,楚昭雪手臂麻,金枪险些脱手。赤那抓住破绽,淬毒狼牙箭破空而来,精准射中她的左肩;兀良哈趁机扑上,卷刃弯刀划破她的右臂;阔阔台的骨朵紧随其后,重重砸在她的后背!
“噗——”楚昭雪喷出一口鲜血,绯红戎装被染得暗红,毒素与剧痛同时袭来,她眼前一黑,金枪落地,身体软软倒了下去。
“楚夫人!”周凯与赵玮率军接应而至,见此情景目眦欲裂,两人疯了般冲上前,三勾断魂枪与亮银虎头枪齐出,硬生生逼退四将,抱起昏迷的楚昭雪,在亲兵掩护下杀出重围,全奔回大营。
中军大帐内,沈砚见周凯赵玮抱着浑身是血、气息奄奄的楚昭雪闯进来,瞳孔骤缩,心头像是被生生撕裂。他一把接过妻子,指尖触及她冰冷苍白的脸颊和滚烫的伤口,浑身的寒气瞬间爆,凤翅镏金镋“哐当”砸在地上,震得帐内尘土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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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医!快!”沈砚嘶吼着将楚昭雪交给冲进来的军医,转身猛地揪住周凯的衣领,猩红的目光扫过两人,声音沙哑得如同野兽咆哮:“说!是谁伤了她?!”
周凯与赵玮“噗通”跪地,浑身颤抖,却不敢有半分隐瞒:“王、王爷!是漠北四将——察合、赤那、兀良哈、阔阔台!他们四人合围夫人,用毒箭、下死手,夫人寡不敌众才……”
“察合!赤那!兀良哈!阔阔台!”沈砚一字一顿念出四个名字,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中杀意浓烈到几乎要凝成实质。他猛地松开周凯,转身抓起凤翅镏金镋,玄麟赤焰铠上的麟纹在怒火中仿佛燃起真焰,凤翅紫金冠的凤翅微微颤动,透着噬人的戾气。
“备马!”沈砚的声音冰冷刺骨,“李奎,率三万重骑兵随我追击!周凯赵玮,引路!今日,我要让这四贼碎尸万段!”
“王爷三思!楚夫人还需您照料……”程定山上前劝阻,却被沈砚眼中的疯狂吓得后退半步。
“夫人若有不测,我便踏平漠北草原,让所有蛮族为她殉葬!”沈砚翻身上马,赤焰火龙驹似感应到主人的怒火,昂嘶鸣,四蹄踏地,鬃毛如燃烧的烈焰。
大军疾驰而出,不到半个时辰便追上了后撤的漠北四将与残部。沈砚不等大军列阵,骑着赤焰火龙驹孤身冲了出去,凤翅镏金镋直指四将,声音如惊雷炸响:“四个狗贼!给我夫人偿命来!”
身后的众武将见状,全都惊得心头一紧——周霆执掌兵权多年,见过无数猛将厮杀,却从未见过沈砚这般不管不顾的疯魔模样,下意识握紧了手中的湛金虎头枪,喉结滚动;程定山眉头紧锁,眼中满是凝重,他知道沈砚爱妻心切,却没想到会怒到如此地步,这等孤身闯阵的打法,稍有不慎便会身陷险境,可此刻没人敢上前阻拦,只能命大军紧随其后,随时准备接应;李奎是出了名的勇猛,此刻也被沈砚身上的戾气震慑,握着斩马刀的手青筋暴起,只待沈砚一声令下便冲上去,却见自家王爷已然杀红了眼,那股子杀神附体的气势,竟让他这位重骑兵统领都心生寒意。
阿勒泰与巴图父子站在阵中,更是浑身颤。他们深知兀良哈四人的战力,尤其是兀良哈的近战、赤那的箭术,在漠北都是顶尖水准,可沈砚此刻的模样,哪里还有半分王爷的沉稳,分明是从地狱爬出的修罗。巴图看着沈砚孤身冲向四将,下意识攥紧了雪豹皮鞘透骨枪,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位大衍王爷,怒时竟如此可怕!
察合四人见只有一人冲来,先是不屑,待看清沈砚一身玄麟赤焰铠、手持凤翅镏金镋的威势,才心头一凛。“来者何人?敢拦我王庭大军!”
“取你狗命之人!”沈砚懒得废话,赤焰火龙驹瞬间冲到近前,凤翅镏金镋带着千钧之力横扫而出。兀良哈见状,双持卷刃弯刀迎了上来,想凭借近战优势格挡,可刚一碰触,便被镋身蕴含的巨力震得双臂麻,弯刀险些脱手。
沈砚眼中寒光一闪,镋尖骤然翻转,凤翅死死勾住兀良哈的弯刀,猛地力一扯——“咔嚓”一声,玄铁弯刀被生生折断,兀良哈还没反应过来,镋头的鎏金双翼已划破他的脖颈,鲜血喷涌而出。沈砚手腕再转,镋刃自上而下劈落,将兀良哈从头顶劈成两半,内脏洒落一地,死状惨不忍睹。
“嘶——”身后众武将倒吸一口凉气。周凯赵玮亲眼目睹楚夫人被伤,此刻虽解气,却也被这狠辣招式惊得说不出话;程定山瞳孔骤缩,他知道沈砚战力群,却没想到出手如此决绝,连一丝余地都不留;阿勒泰更是脸色白,兀良哈在漠北号称“单骑破百”,竟连一回合都没撑住,死得这般凄惨,这位大衍王爷的战力,已然出了他的认知。
“兀良哈!”察合三人又惊又怒,同时攻了上来。赤那搭箭欲射,沈砚却已催动赤焰火龙驹冲到他身前,凤翅镏金镋直刺而出,穿透他的胸口,顺势一挑,将他整个人挑飞起来。沈砚手腕猛甩,镋尖带着赤那的身体砸向地面,“嘭”的一声,赤那骨骼尽碎,口中鲜血狂喷,临死前还被镋刃搅碎了脏腑,双目圆睁,死不瞑目。
这一下,连最勇猛的李奎都下意识别过脸,随即又涨红了脸,心中的战意被彻底激——王爷都这般拼命,他岂能落后!周霆则沉声喝道:“列阵!护住王爷侧翼!”众将士轰然应诺,可目光仍忍不住看向沈砚,那股子杀神般的狠厉,已然刻进了每个人的心里。
阔阔台提着骨朵砸来,沈砚侧身避开,凤翅镏金镋精准勾住他的铜盾,猛地一拉,将阔阔台拽得失去平衡。不等他站稳,沈砚俯身,镋尖刺穿他的膝盖,阔阔台惨叫着跪倒在地。沈砚眼中没有半分怜悯,凤翅镏金镋高高举起,狠狠砸在他的头顶——“噗”的一声,脑浆迸裂,阔阔台当场毙命。
程定山别过目光,心中暗叹:王爷这是真的怒到极致了,这般死状,怕是会让漠北蛮族闻风丧胆。阿勒泰父子更是大气不敢出,他们此刻才明白,为何大衍能派出如此精锐的大军,有这样一位杀神般的王爷,何愁不能踏平漠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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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下察合吓得魂飞魄散,转身想逃。沈砚冷哼一声,赤焰火龙驹瞬间追上,凤翅镏金镋的镋尖缠住他的后颈,猛地力——“咔嚓”一声,察合的脖颈被生生拧断,头颅歪向一边,眼睛还盯着前方,满是恐惧。沈砚并未停手,镋刃翻飞,将察合的四肢逐一斩断,最后一脚将他的躯干踹成肉泥,才算泄了一丝怒火。
四将顷刻间尽数毙命,死状个个凄惨无比,漠北残部吓得魂飞魄散,纷纷弃械逃窜。沈砚骑着赤焰火龙驹,手持染满鲜血的凤翅镏金镋,如同从地狱归来的战神,周身都笼罩着一层血雾,目光扫过逃窜的蛮族,声音冰冷:“杀!一个不留!”
身后的众武将再也按捺不住,李奎率先率领重骑兵冲了上去,嘶吼道:“杀!为楚夫人报仇!”周霆、程定山紧随其后,大军如同猛虎下山,对漠北残部展开屠杀。众将看着沈砚立于阵中,血染战甲却依旧挺拔的身影,心中只剩下敬畏——这便是怒极的靖安王,杀神附体,无人能挡!
夕阳西下,漠北草原被鲜血染红。沈砚调转马头,赤焰火龙驹踏着血水返回,他脸上的血迹未干,眼中的怒火仍未平息,只有提到楚昭雪时,才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众武将跟在他身后,无人敢多言,他们都明白,这场北伐,因楚夫人的重伤,已然变成了一场复仇之战,而这位杀神般的王爷,必将带领他们踏平漠北王庭,了结所有恩怨。
次日天刚破晓,漠北草原的朔风还裹着寒意,便被一阵震彻天地的怒喝撕裂:“漠北王庭!我沈砚今日踏平你处,为昭雪血债!”
万北伐大军如奔腾的怒涛,玄黑的靖安军战甲似墨海翻涌,藏红色的襄阳军战袍如烈火燎原,旌旗遮天蔽日,马蹄声震得草原地表簌簌抖。沈砚一身玄麟赤焰铠染着昨日未干的暗红血渍,凤翅紫金冠的凤翅被朔风掀起,眼中猩红如燃,骑着赤焰火龙驹走在最前,凤翅镏金镋斜指地面,镋尖滴落的血珠砸在枯草上,瞬间洇开一小片深色。他每一次蹬马,赤焰火龙驹便出一声震耳长嘶,与他周身暴涨的戾气交织,化作最骇人的杀气。
身后众将勒马立于阵前,目光紧紧锁着沈砚的背影,个个心神震颤。周霆握紧湛金虎头枪,喉结重重滚动——昨日沈砚怒斩四将的狠厉还在眼前,今日这声怒喝更裹挟着毁天灭地的戾气,让这位身经百战的老将都暗自心惊:“王爷这怒火,怕是要烧尽整个漠北草原!”程定山手持打王杖,眉头拧成川字,眼中却满是决绝,身旁的程毅、程武攥紧武器,呼吸都跟着沈砚的节奏急促起来,只觉浑身热血被这声怒喝点燃。
昨日四将惨死的消息早已炸穿漠北王庭,人心惶惶如惊弓之鸟。漠北王腾格里端坐王座之上,金柄九环大刀的黄金刀柄被他攥得烫,指节泛白。世子蒙哥立于左侧,声音颤:“父王,沈砚杀神附体,八猛恐难抵挡,不如暂避西漠……”
“住口!”术赤猛地踹向殿柱,寒铁长枪枪尖戳地,火星四溅,“我漠北勇士岂有不战而逃的道理?今日我便看他沈砚,能否接得住八猛的联手!”
腾格里喉结滚动,目光扫过殿内面色惨白的将领,咬牙沉声道:“传我令!漠北八猛率五万精锐,雄鹰坡列阵!本王亲自压阵,倒要瞧瞧这沈砚,究竟是神是魔!”
雄鹰坡上,五万漠北军列成密集阵形,盾墙如林,箭雨上弦。八猛立于阵前,个个凶相毕露:斧将忽必来双手紧握开山巨斧,斧刃阔达尺余,寒光映得他满脸狞笑;矛将哲别挺着丈八长矛,矛尖淬毒,泛着幽蓝;盾将伯颜的青铜巨盾厚达三寸,表面铸满狰狞兽面,几乎遮住他整个人;箭将别勒古台的牛角弓拉得如满月,穿云箭直指沈砚;刀将不台、锤将也该、枪将哈撒儿、鞭将纳牙阿分列两侧,杀气腾腾。
北伐大军列阵坡下,沈砚勒住赤焰火龙驹,凤翅镏金镋猛地一扬,指向八猛,怒喝如惊雷炸响:“尔等八头孽畜!昨日伤我夫人的杂碎已被我碎尸万段,今日便轮到你们——拿命来偿!”
这声怒喝裹挟着无尽戾气,震得漠北军阵脚微乱,也让身后众将心头一凛。李奎攥紧斩马刀,指节泛白,低声嘶吼:“好!就该这般狠!为楚夫人报仇!”周凯、赵玮对视一眼,眼中满是解气与敬畏——昨日未能护住楚夫人的愧疚,此刻在沈砚的怒喝中,尽数化作了杀敌的决心。阿勒泰父子浑身一震,巴图下意识攥紧雪豹皮鞘透骨枪,心中只剩一个念头:这般气势,怕是草原上最烈的雄鹰都不及分毫!
忽必来怒极反笑,双手扛着开山巨斧,大步冲出阵前,咆哮道:“狂妄小儿!敢辱我漠北勇士,看斧!”
巨斧带着呼啸风声劈向沈砚头顶,势要将他连人带马劈成两半。沈砚眼中杀意暴涨,非但不避,反而催动火龙驹前冲,凤翅镏金镋横空而起,硬生生架住巨斧。“铛——”的一声巨响,金属碰撞的锐鸣刺得人耳膜生疼,火星溅起三尺高。忽必来只觉一股巨力顺着斧柄传来,双臂如遭雷击,骨头都快震裂,巨斧险些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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