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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沈砚指尖点在黑风谷的位置,眼神锐利如刃,“萧策是萧焕的软肋,他得知消息,必定会不顾一切来救。通知李宗义,让他暗中调派半数兵力,埋伏在黑风谷通往郡府的必经之路‘断魂岭’;青鸢卫随我坐镇郡府,等萧焕自投罗网。”他顿了顿,补充道,“另外,封锁所有关于萧策被擒的消息,只留一个‘缺口’——让郡府杂役里萧焕的暗线,‘恰好’探听到‘收容点抓了个重伤的岭南军小校,疑似萧焕亲信’,把消息漏给萧焕。”
“是!”凌霜应声而去,议事厅内只留下沈砚一人,他看着舆图上断魂岭的标记,嘴角笑意渐深——这盘棋,终于要收网了。
与此同时,黑风谷的破庙里,萧焕正对着残缺的岭南军旧部名册呆,指尖划过“萧策”二字时,眼底满是焦灼。自落马坡失散后,他派了上百人次搜寻,却连儿子的一点踪迹都没找到,连日来食不下咽,眼眶深陷。“王爷,有消息了!”一名亲信跌跌撞撞冲进庙门,手里举着一张揉皱的纸条,“郡府的暗线传信来的!”
萧焕猛地站起身,一把夺过纸条,借着篝火的光急扫——纸条上是暗线的密语:“收容点擒一重伤少年,左腕月牙胎记,腰佩裂玉‘萧’,押往密牢,疑似世子。”
“策儿!”萧焕浑身一震,纸条从手中滑落,双目瞬间赤红,声音嘶哑得如同破锣,“沈砚!你敢动我儿一根头,我必扒你的皮!”
他口中的暗线,是早年安插在郡府的杂役老张——昨日暗影卫抬萧策出收容点时,老张恰好躲在墙角打扫,瞥见了萧策腰间露出的半块裂玉坠(那是他小时候亲手给萧策戴上的),又认出了萧策左腕的胎记,吓得魂飞魄散,连夜用密语把消息传回了黑风谷。
“王爷,我们现在怎么办?”亲信看着状若疯狂的萧焕,小心翼翼地问。
萧焕猛地拔出腰间长剑,一剑劈在身旁的石柱上,火星四溅:“还能怎么办?救他!”他转身看向庙外的三百亲兵,眼神里满是决绝与疯狂,“沈砚以为擒了策儿就能拿捏我?他错了!今日我们就闯郡府,杀沈砚,救世子!就算拼尽最后一兵一卒,也绝不能让策儿落在他手里!”
亲兵们面面相觑——他们知道郡府戒备森严,此去九死一生,可看着萧焕血红的眼睛,没人敢反驳。萧焕将长剑插在地上,高声嘶吼:“愿意跟我去救世子的,随我出!不愿去的,现在就可以走!”
三百亲兵沉默片刻,纷纷拔出武器,齐声喊道:“愿随王爷赴死!”
萧焕看着手下,眼眶一热,猛地转身:“好!今夜三更,出!直扑郡府密牢!”
破庙外的篝火被风吹得摇曳,映着萧焕决绝的背影,却没人注意到,他的计划早已落入沈砚的算计之中——断魂岭的埋伏圈里,李宗义的士兵已将滚石擂木堆好,暗影卫藏在山林暗处,只等这群自投罗网的亡命之徒踏入陷阱。
三更的断魂岭,月色被乌云遮蔽,山道两侧的山壁如同蛰伏的巨兽,黑黢黢地压下来。萧焕带着三百亲兵,脚踩碎石,急促地沿着狭窄山道前行——为了赶时间,他们连火把都没敢点,只凭着熟悉地形的亲兵引路,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焦灼,疲惫的脚步却丝毫不敢放缓。
“加快度!天亮前必须赶到郡府!”萧焕压低声音嘶吼,掌心攥得白,脑海里全是萧策在密牢里受苦的模样,丝毫没察觉山道两侧的山林里,早已布满了杀机。
突然,一声尖锐的哨响划破夜空!
“不好!有埋伏!”萧焕的亲卫统领刚喊出声,头顶就传来“轰隆”的巨响——数十块磨盘大的滚石带着呼啸的风声砸下来,瞬间将队伍中段砸断,亲兵们像蝼蚁一样被碾在石下,惨叫声刺破黑暗。紧接着,两侧山壁上箭雨如瀑,平南郡的士兵躲在预设的掩体后,箭簇带着寒光,精准地射向混乱的队伍,惨叫声、兵器碰撞声混着碎石滚落的声响,在山谷里来回回荡。
“举盾!反击!”萧焕拔出长剑,红着眼嘶吼,可狭窄的山道根本无法展开阵型,亲兵们挤成一团,盾牌根本护不住所有人。箭簇穿透皮肉的“噗嗤”声此起彼伏,不断有人倒在血泊中,原本三百人的队伍,顷刻间就折损了一半。
就在这时,山道前方和后方同时亮起火光,李宗义带着平南郡的士兵手持火铳,从阴影中走出,枪口对准了残存的联军。“萧焕,束手就擒吧!”李宗义的声音带着嘲讽,“沈世子早已在此等候多时!”
“放你娘的屁!”萧焕疯了一样挥舞长剑,劈开射来的箭簇,“我儿子在沈砚手里,今天就算死,我也要拉你们垫背!”他带着仅剩的百余名亲兵,朝着前方的火铳队冲去,长剑劈砍间,溅起漫天血花。
可火铳的威力远想象——“砰砰砰”的铳声响起,铅弹带着灼热的气流,穿透了亲兵们的铠甲,炸开一个个血洞。冲在最前面的亲兵瞬间倒下一片,萧焕的左臂也被一颗流弹擦伤,鲜血顺着衣袖往下淌,火辣辣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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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有令,留萧焕活口!”凌霜的声音从山壁上传来,话音刚落,十九道月白身影如同鬼魅般从山林里跃出,青鸢卫手持软剑,精准地朝着联军的薄弱处突袭。她们身形轻盈,动作利落,软剑划破夜空,每一次挥砍都能带走一条性命,很快就将萧焕的亲兵分割包围。
萧焕看着身边的亲兵一个个倒下,眼底的疯狂渐渐被绝望取代。他挥剑砍倒一名青鸢卫,却被另一名青鸢卫趁机刺穿了右腿,“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长剑从手中滑落,插进碎石里,他挣扎着抬头,看着逼近的凌霜和李宗义,浑身是血,狼狈不堪。
“沈砚!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萧焕嘶吼着,声音里满是不甘和绝望。
凌霜缓步走到他面前,软剑架在他的脖颈上,语气冰冷:“萧王爷,世子说了,想见你儿子,就乖乖跟我们走。”
山道上,火光映着满地的尸体和鲜血,碎石被染成暗红色,残存的亲兵要么战死,要么跪地投降。萧焕被两名士兵架着站起来,右腿的伤口不断渗血,他看着眼前的炼狱景象,突然仰天大笑,笑声里满是悲凉——他终究还是落入了沈砚的算计,为了救儿子,把自己也搭了进去。
埋伏圈外,沈砚的亲卫正快马加鞭赶回靖安郡报信,断魂岭的风卷着血腥味,宣告着这场围猎的彻底胜利。
靖安郡议事厅内,檀香袅袅,与断魂岭的血腥味格格不入。沈砚斜倚在主位楠木椅上,玄色披风搭在扶手上,指尖转着玄铁令牌,目光扫过被押进来的萧焕,嘴角勾起一抹戏谑:“萧王爷,别来无恙啊,才分别几天不见,咋成了这副模样!”
这话像针一样扎进萧焕的心里。他被两名暗影卫架着,右腿伤口的血浸透裤腿,头黏在血污脸上,昔日岭南王的威严碎得彻底。他猛地挣脱暗影卫,踉跄着扑向沈砚,却被铁链拽回,重重摔在金砖上,疼得龇牙咧嘴。
“沈砚你个阴毒小人!”萧焕趴在地上,仰头赤红着眼,唾沫混着血丝喷溅,“用我儿当诱饵设伏,算什么能耐!老子征战三十年,竟栽在你这黄口小儿手里!”他挣扎着抓挠地面,指甲抠出白痕,“你有本事光明正大打一场!绑架世子算什么英雄?我策儿若少一根头,我必扒你皮、抽你筋!”
暗影卫想上前呵斥,沈砚抬手制止,好整以暇地靠回椅背:“哦?还有力气骂?继续,我听着。”
萧焕彻底破防,坐在地上指着沈砚破口大骂,从他的阴狠手段骂到出身来历,从岭南军的荣耀骂到如今的惨败,骂到激动处,猛地咳出一口血,溅在冰冷的地砖上。“你以为擒了我就能掌控西南?我的旧部迟早会杀回来!沈砚,你等着,迟早落得和我一样身败名裂的下场!”
他骂得口干舌燥,声音嘶哑得像破锣,却依旧不肯停。沈砚就静静听着,手指偶尔敲敲椅面,直到萧焕瘫在地上大口喘气,再也骂不出声,才缓缓起身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说:“骂够了?那我们该谈高萧策了。”
萧焕猛地抬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沈砚,语气里满是警惕和不敢置信:“你想怎么样?”他攥紧拳头,指节泛白——他不信沈砚会轻易放过他们父子,这必定是另一个陷阱。
沈砚俯身,目光与他平视,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力:“很简单。”他抬手,亲卫立刻递上一卷空白的归顺文书和一支狼毫笔,“召集你的所有旧部,让他们放下武器,归顺于我。文书上签下你的名字,盖上岭南王的私印,我就放你们父子二人离开——想去哪,我绝不阻拦。”
“你放屁!”萧焕下意识嘶吼,随即又愣住——沈砚的条件,竟比他预想的宽松太多。他盯着那卷文书,眼神剧烈闪烁,挣扎写满了整张脸:归顺旧部,意味着他毕生经营的岭南军彻底覆灭,从此沦为西南的笑柄;可若是拒绝,萧策还在沈砚手里,他根本赌不起。
“我凭什么信你?”萧焕的声音带着颤抖,既有不甘,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希冀,“我召集了旧部,你若反悔,杀了我们父子怎么办?”
沈砚直起身,捡起文书扔在他面前,玄色披风扫过地砖,出轻微的声响:“我沈砚从不开玩笑。”他指了指门外,“现在就能让你见萧策一面,确认他安然无恙。等你的旧部全部归顺,我立刻派人送你们出郡府,还会给你们足够的盘缠——前提是,你别再打西南的主意。”
萧焕看着地上的文书,又想起萧策昏迷的模样,胸腔里的怒火渐渐被绝望和挣扎取代。他死死咬着牙,嘴角渗出血丝,沉默了许久,才嘶哑地问:“我怎么确认旧部真的归顺了?”
“你写一封手谕,我让人带给你的联络官。”沈砚语气依旧平静,“我的人会全程监督,等最后一名旧部放下武器,我就履行承诺。”
萧焕的肩膀猛地垮了下来,眼中的赤红褪去,只剩下深深的疲惫和不甘。他盯着那支狼毫笔,仿佛看到了岭南军的旗帜轰然倒塌,看到了自己半生的荣耀化为泡影。最终,他猛地抓起笔,声音嘶哑得如同破锣:“好!我答应你!但你若敢骗我,就算化作厉鬼,我也绝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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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焕抓着狼毫笔的手剧烈抖,墨汁滴在空白文书上,晕开一个个黑点,像他此刻支离破碎的心境。他盯着“归顺”二字的位置,半晌才咬牙落笔,字迹潦草却带着一股决绝的力道——每一笔都像是在剜自己的肉,每一个字都宣告着岭南军的终结。
写完手谕,他猛地将笔掷在地上,墨汁溅了一身,却浑然不觉。沈砚示意亲卫取过手谕,仔细核对后,对墨尘吩咐:“立刻派人送往前线联络官,按计划监督旧部归顺,全程记录,不得有误。”
“是!”墨尘领命而去。
沈砚转头看向萧焕,语气缓和了几分:“现在,带你去见萧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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