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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的军营静得只剩风卷雪粒的声响,周凌峰裹着被子翻来覆去,床板吱呀响个不停。他盯着帐顶的破洞,手里攥着白天买的银簪,指尖把冰凉的银饰捏得暖——白天看见林晚姑娘用根木簪别头,周凯哥那眼神他可没错过,既想递东西又磨磨蹭蹭,急得他心里直冒火。
“直接送肯定不行,凯哥那闷性子,递出去得憋半宿。”周凌峰咬着枕巾嘀咕,脑子里过了好几个主意:托军需处送?太生硬;让大伯周虎转交?又少了点意思。直到帐外传来更夫敲三更的梆子声,他才猛地坐起来,眼睛亮得像燃了火星:“我假装是凯哥托我送的!既圆了凯哥的面子,又能探探林姑娘的口风,完美!”
他把银簪小心翼翼揣进内衫,又躺回被子里,翻来覆去琢磨着说辞,直到天快亮才迷迷糊糊睡过去,梦里都在跟林晚姑娘说“这是凯哥让我送的”。
第二天一早,周凌峰趁着营里换岗的空档,揣着银簪就往东巷跑。刚到林晚家院外,就看见她蹲在老榆树下择菜,篮子里的青菜还沾着雪水,指尖冻得泛红。他清了清嗓子,故意把脚步放重,扬着声喊:“林晚姑娘!”
林晚抬头看见他,手里的动作顿了顿,笑着起身擦了擦手:“凌峰小将军,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周凌峰几步跨过去,手在怀里摸了半天,才把那枚雕着腊梅的银簪掏出来,耳朵先红了半截:“这个……是周凯哥让我帮他带的。他说看你平时梳头总用木簪,特意让我去集市挑了这个,又不好意思自己来送,才托了我。”
林晚看着那枚银簪,指尖轻轻碰了碰腊梅花瓣,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漫上来,她赶紧收回手,脸颊泛着红:“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不贵的!”周凌峰急着把银簪往她手里塞,“凯哥说了,就是个寻常物件,你要是不收,他该着急了。”正说着,就听见巷口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是周凯的靴子踏在雪地上的声响。
周凌峰心里一慌,怕被拆穿,赶紧把银簪往林晚手里一塞,压低声音说:“你先收着,我先走了!”说完转身就跑,脚步又急又乱,连回头都没敢。
林晚攥着银簪站在原地,耳尖红得像浸了胭脂。周凯提着半袋米走过来时,就看见她手里捏着枚银簪,眼神有些怔,便放轻脚步问:“凌峰刚来过?”
林晚赶紧把银簪往袖口里藏了藏,点点头,却没提银簪的事——她本就脸皮薄,既怕周凯觉得唐突,又怕自己误会了心意,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轻声说:“他……就来问了问老奶奶的身体。”
周凯没多想,把米袋放在门口:“我刚去粮铺,见他们新到了些米,就给你带了点。”说着抬头看向她,见她脸颊还泛着红,眼底的雪光似乎都软了些,却没再多问,只道:“天凉,别在外面待太久。”
林晚点点头,看着周凯转身离开的背影,才从袖口里拿出银簪。腊梅簪头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她轻轻摩挲着花瓣纹路,嘴角悄悄弯了点弧度——原来,周凯将军竟是这般细心的人。
接下来几天,周凌峰没敢再贸然往东巷跑,却总在营里缠着周凯,一会儿说“我看见林晚姑娘在缝东西,说不定是给你缝的”,一会儿又说“西市新到了些糖糕,林晚姑娘买了两块,你要不要去看看”。偶尔撞见大伯周虎,还会拉着人絮叨:“大伯你不知道,凯哥对林晚姑娘多上心,就是嘴笨不会说,我这当弟弟的,不得帮着推一把?”
周虎听了只笑着摇头,却也没拦着——他看着周凯长大,知道这孩子性子闷,有凌峰在中间搭话,倒也是件好事。
周凯嘴上说着“别瞎操心”,却总会在凌峰说这些的时候,手里的动作慢半拍。有次凌峰故意逗他:“你要是再不去,说不定林晚姑娘就把银簪还回来了。”
周凯握着长枪的手顿了顿,眉头轻轻皱了皱,却没反驳——他其实早就注意到,林晚后来梳头时,间多了枚腊梅银簪,只是每次想问,都怕唐突了她,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凌峰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偷偷笑——看来,他这步“银簪计”,没白忙活。
周凌峰揣着心思在营里转了两天,眼瞅着周凯每天只敢绕去东巷送点东西,连句多余的话都不敢说,终于按捺不住,偷偷找了军需处的老郑头合计。
“郑叔,后天不是要给寒山郡的百姓送过冬的棉絮吗?您把东巷那片的份额多分两车,再跟管账的兄弟说一声,让凯哥带队去送——就说那边老人多,需要力气大的人搬东西。”周凌峰凑在老郑头耳边嘀咕,还塞了块刚从灶房摸来的糖糕,“这事您可得帮我瞒着凯哥,回头我再给您带两坛好酒。”
老郑头看着他那机灵样,笑着接过糖糕:“你这小子,为了你凯哥的事,倒比自己的事还上心。行,叔帮你这个忙。”
转天一早,周凯果然接到了带队送棉絮的任务。他虽觉得东巷就几户人家,用不上两车棉絮,却也没多问,只想着能顺便看看林晚,便点了几个兵,推着粮车往东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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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巷口,就看见周凌峰蹲在老榆树下,手里拿着根树枝在雪地上画画,见他们过来,立刻跳起来:“凯哥!你们可来了!林晚姑娘家的棉絮昨天就用完了,老奶奶今早还说冷呢!”
周凯皱了皱眉,转头看向身后的兵:“先把两车棉絮卸在林晚姑娘家院外,再分其他人家。”说着便率先推着一辆棉絮车往院里走。
林晚听见动静从屋里出来,看见周凯推着棉絮车,赶紧上前帮忙:“周将军,怎么劳烦你亲自送过来?”
“顺路。”周凯把棉絮车停在院里,刚要转身去搬另一车,就听见周凌峰在院外喊:“凯哥!我去帮其他人家卸棉絮,你先帮林晚姑娘把棉絮搬进屋里,她家的梯子抬高,她搬不动!”话音刚落,就带着几个兵推着另一车棉絮往巷尾走,还故意把院门轻轻掩上了。
院里顿时只剩周凯和林晚两人,雪落在榆树枝上,簌簌地响。林晚看着堆在院里的棉絮,脸颊又红了:“真是麻烦周将军了。”
“不麻烦。”周凯走到棉絮堆前,弯腰抱起一捆棉絮,“你家的梯子在哪?我帮你搬到房里。”
林晚赶紧指了指墙角:“在那边,我去拿。”说着便去搬梯子,却没注意到脚下的雪化了水,刚走两步就踉跄了一下。周凯眼疾手快,伸手扶住她的胳膊,指尖触到她微凉的衣袖,又赶紧收回手:“小心点,地上滑。”
“谢谢周将军。”林晚站稳身子,不敢看他的眼睛,只低着头去搬梯子。两人一个递棉絮,一个在梯子上接,没一会儿就把棉絮搬完了。
周凯从梯子上下来时,看见林晚正站在桌边,手里拿着个布包,见他下来,赶紧递过来:“周将军,这是我昨天给你缝的护膝,冬天骑马冷,你带着用。”布包里的护膝是用素色棉布做的,针脚细密,还绣着朵小小的腊梅,和他送的那枚银簪上的花纹一模一样。
周凯接过护膝,指尖轻轻摩挲着布面,心里暖得像揣了团火。他抬头看向林晚,见她耳尖红得像胭脂,终于鼓起勇气,轻声问:“你……喜欢那枚银簪吗?”
林晚愣了愣,随即明白过来他指的是什么,轻轻点了点头:“喜欢,谢谢周将军。”
“不用谢。”周凯看着她,嘴角慢慢弯了点弧度,“以后要是缺什么,直接跟我说,不用客气。”
院外的周凌峰听见两人的对话,偷偷扒着门缝往里看,见他们相视而笑,赶紧转身往巷尾跑——心里盘算着,这事得赶紧写信告诉沈砚世子,至于大伯,自己老爹还有四叔他们,算了吧,怕挨骂!
雪在脚下踩出咯吱的响,阳光透过光秃秃的树枝,在护膝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周凯攥着布包的手紧了紧,棉布的软意裹着暖意,顺着指尖往心里漫——方才林晚递护膝时,指尖轻轻碰了下他的手,那点微凉的触感,到现在还留在掌心。他低头蹭了蹭布包上的腊梅花,针脚细得像绕了圈软线,比他在战场上缝铠甲的针脚要温柔百倍,连花瓣的弧度都透着细心思。
路过巷口的粥棚时,卖粥的张婶笑着打招呼:“周将军,刚从林姑娘家来?那姑娘心细,昨天还帮我给隔壁王奶奶送了热粥呢!”周凯脚步顿了顿,点了点头,嘴角不自觉地弯了点——他早知道林晚性子好,却没料到她对旁人也这般周到,心里像被雪后的阳光晒着,暖融融的。
回到营里时,周凌峰正蹲在帐外的石阶上晃脚,手里还拿着根狗尾巴草,看见他来,立刻蹦起来凑上前:“凯哥!棉絮送完啦?林晚姑娘没说什么好听的?”周凯瞥了他一眼,没答,却下意识把护膝往身后藏了藏——偏这小动作被周凌峰抓了个正着,他立刻伸手要抢:“哎!这布包是什么?是不是林晚姑娘给你的谢礼?”
周凯侧身躲开,皱着眉:“你又瞎打听什么?”语气里带着点故作的严肃,眼底却没了往日的冷意,连眉峰都软了些。周凌峰见他没真生气,反而得寸进尺,凑得更近:“我就知道!肯定是好东西!凯哥,你可得好好谢我,要不是我让老郑头多送两车棉絮,再把人都支走,你哪有机会跟林晚姑娘单独说话?”
周凯没再反驳,只转身往自己帐里走,走了两步又停下,回头看了眼还在原地邀功的周凌峰,声音轻了些:“晚上灶房炖了羊肉,给你留碗带萝卜的。”说完便掀帘进了帐,留下周凌峰在原地愣了愣,随即欢呼起来——他太清楚了,凯哥这话,就是认了他的“功劳”。
帐里,周凯把护膝轻轻放在枕边,指尖又碰了碰腊梅花。窗外的雪还在屋檐上积着,风刮过帐帘的声响都柔和了些。他想起林晚站在院里接棉絮时,间那枚腊梅银簪闪着光,心里忽然觉得,这个冬天,好像没那么冷了。
周凌峰得了周凯那句“留羊肉”的话,心里更得意了,晚饭时捧着碗满是萝卜的羊肉汤,喝得鼻尖冒汗。刚放下碗,就摸了摸口袋里的碎银子——这是他攒了半个月的月钱,转身就往军需处的方向跑,心里记着要给老郑头送“谢礼”,顺便讨之前说好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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