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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房门时,他脸上已恢复了从容,仿佛只是去厨房转了一圈,唯有藏在袖中的手,悄悄攥着那盒桂花糕,满心期待着礼物送达的时刻。
沈砚刚走到回廊,就见王府后门的小厮快步走来,手里捧着一个精致的米白色礼盒,躬身道:“世子,后门有位‘跑腿的’送来了这个,说是您订的东西。”
沈砚眼睛一亮,接过礼盒揣进宽大的袍袖里,低声吩咐:“知道了,下去吧,别声张。”小厮应声退下,他指尖摩挲着礼盒的纹路,定了定神才转身往小厅走去。
厅内,沈伯山正与苏青庚聊起当年抵御北狄的旧事,苏夫人听得认真,苏凝雪则侧身望着窗外的石榴树,阳光透过枝叶落在她间,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沈砚轻步走进来,先将怀里的桂花糕放在苏凝雪面前的小碟旁,笑着说:“苏姑娘,方才去厨房,见厨子刚蒸好桂花糕,想起你方才多尝了两口,便给你留了几块。”
苏凝雪回过头,看着碟中香气四溢的桂花糕,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轻声道谢:“多谢世子费心。”
沈伯山瞥见这一幕,笑着对苏青庚挤了挤眼,苏青庚也会意地笑了笑,两人继续畅谈。沈砚趁机在苏凝雪身旁坐下,趁着众人注意力都在谈话上,悄悄从袖中取出那个米白色礼盒,轻轻推到她手边,压低声音道:“苏姑娘,一点薄礼,不成敬意,算是谢你方才听我们聊那些枯燥的军政事,没有厌烦。”
苏凝雪一愣,低头看向礼盒,只见盒面上印着淡雅的缠枝莲纹样,精致又不失雅致。她抬眸看向沈砚,见他眼神带着几分期待与忐忑,不似寻常贵族子弟的轻佻,心中微动,却还是轻声推辞:“世子太客气了,民女不敢收。”
“只是个小玩意儿,你看看再说。”沈砚坚持道,目光诚恳,“就当是……欢迎你来到靖安王府的见面礼。”
苏凝雪犹豫了一下,见他神色坚决,又怕在席间推拒太过失礼,便轻轻将礼盒收下,指尖触到盒面的微凉质感,心跳不由自主地快了几分。
小厅内的谈笑声依旧,苏凝雪将礼盒轻轻放在膝边,指尖却忍不住悄悄摩挲着盒面的纹路。待沈伯山与苏青庚聊到兴头,她趁着众人不注意,悄悄掀开礼盒一角——
白瓷描金的盒身映入眼帘,梅枝纹样清雅灵动,盒内的珍珠簪泛着温润的光泽,永生花点缀其间,仿佛将春日的雅致锁在了方寸之间。苏凝雪的眼睛瞬间亮了亮,心中涌起一阵暖意:他竟这般细心,选的礼物恰好合了她的心意,没有半分俗艳。
“喜欢吗?”沈砚的声音轻轻在耳边响起,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紧张。
苏凝雪猛地抬头,对上他含笑的目光,脸颊瞬间热了起来,连忙合上礼盒,轻轻点头,声音细若蚊蚋:“喜欢……多谢世子。”
“喜欢就好。”沈砚松了口气,嘴角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转头看向谈笑风生的长辈,心中满是欢喜。
苏夫人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悄悄碰了碰苏青庚的胳膊,递去一个了然的眼神。苏青庚瞥了眼女儿泛红的耳根,又看了看沈砚望向她时温柔的目光,眼底闪过一丝笑意,随即继续与沈伯山畅谈。
小厅内的谈笑声依旧,苏凝雪将礼盒轻轻放在膝边,指尖却忍不住悄悄摩挲着盒面的纹路。待沈伯山与苏青庚聊到兴头,沈伯山忽然拍着苏青庚的肩膀,转头对沈砚笑道:“砚儿,你这孩子,怎么还一口一个‘苏大人’?”
沈砚一愣,随即反应过来。
“你苏伯父与我同科及第,一起在朝堂打拼十余年,情同手足!”沈伯山语气郑重,“往后在府里,不准再叫‘苏大人’,要叫‘伯父’,听见没有?”
“是,父亲!”沈砚连忙拱手,转向苏青庚,恭敬地唤了一声,“苏伯父!”
苏青庚闻言,眼中满是欣慰,连忙摆手笑道:“不敢当,不敢当!砚儿这孩子懂事,叫我苏大人就好。”
“哎,这可不行!”沈伯山不依,“咱们之间不必客套,砚儿叫你一声伯父,是应当的!”
苏青庚见他坚持,便不再推辞,笑着应道:“好,好,那我就厚着脸皮应下了!”
苏夫人在一旁笑着附和:“这样才亲近。”苏凝雪也抬眸看向沈砚,眼中带着几分笑意,方才的羞怯淡了许多。
不知不觉间,日头西斜。苏夫人起身告辞:“伯山兄,今日叨扰许久,天色不早,我们也该回别院了。”
沈伯山挽留道:“急什么?不如就在王府住下,也好让子安多陪我聊聊。”
苏青庚拱手道:“多谢伯山兄好意,只是刚到王府便叨扰住宿,实在不妥,我们先回别院安顿好下人,改日再登门拜访。”
沈伯山见状不再强求,吩咐沈砚:“你送送苏伯父一家。”
沈砚应声,陪着苏青庚一家走出王府。马车早已备好,苏凝雪上车前,回头看了沈砚一眼,轻声道:“世子留步,多谢今日款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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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姑娘慢走。”沈砚望着她的身影消失在车厢内,直到马车远去,才转身返回王府,袖中仿佛还残留着礼盒的淡淡香气,心中那份一见钟情的情愫,已悄然生根芽。
沈砚目送马车消失在巷口,指尖还残留着礼盒的微凉触感,嘴角的笑意久久未散。转身返回王府时,恰好撞见沈伯山站在正厅门口,眼神带着几分戏谑地看着他。
“臭小子,魂都被勾走了?”沈伯山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调侃。
沈砚脸颊一热,连忙掩饰道:“父亲说笑了,只是觉得苏伯父一家历经磨难,能安稳抵达已是万幸。”
“是吗?”沈伯山挑眉,似笑非笑,“那你方才送他们时,目光黏在凝丫头身上挪不开,怎么说?”
被父亲戳破心思,沈砚也不再隐瞒,索性坦诚道:“父亲,孩儿对苏姑娘……一见钟情。”
沈伯山哈哈大笑,捋着胡须道:“眼光不错!凝丫头这孩子,清雅端庄,又有韧性,配得上你。子安夫妇也是明事理的人,只要你好好待她,这事未必不成。”
“可是……”沈砚有些犹豫,“苏姑娘刚经历流放之难,恐怕暂无心思考虑儿女情长。”
“急什么?”沈伯山摆摆手,“慢慢来,往后有的是机会。子安要帮咱们打理钱粮,往后两家走动会越来越多,你多主动些,好好关照他们一家,凝丫头自然能感受到你的心意。”
沈砚点头,心中豁然开朗。是啊,来日方长,他有的是时间向苏凝雪表明心意,更会用行动护她周全。
与此同时,前往别院的马车内,苏凝雪正小心翼翼地打开那个白瓷描金礼盒。珍珠簪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柔和的光泽,永生花的香气萦绕鼻尖,她指尖轻轻拂过梅枝纹样,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沈砚递礼盒时的紧张模样,脸颊又泛起一阵热意。
“雪儿,在想什么?”苏夫人见她出神,轻声问道。
苏凝雪连忙合上礼盒,摇摇头,声音细若蚊蚋:“没什么,母亲。”
苏夫人看着女儿泛红的耳根,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不再多问——沈砚这孩子,品行端正,又对雪儿有意,或许,这是老天给女儿的一份补偿。
马车缓缓驶入别院,苏青庚下车时,恰好看到赵玮等候在门口。“赵统领,辛苦你了。”
“苏伯父客气了。”赵玮拱手,目光扫过车厢内的苏凝雪,见她手中紧攥着一个礼盒,心中了然,随即正色道,“别院已安排妥当,下人也都安置好了,您放心住下。”
苏青庚点头致谢,心中暗忖:靖安郡有沈伯山父子,有赵玮相助,再加上自己手中的钱粮调度之能,或许,真能在这里闯出一片天地,既能自保,也能等待时机,扳倒柳乘业,洗刷冤屈。
沈伯山拍着沈砚的肩膀,眼中满是欣慰,随即朗声道:“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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