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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粗、孙莽并肩冲向沈砚,枪尖一左一右直刺要害。沈砚不慌不忙,凤翅镏金镋舞动如梨花,镋杆横扫格开赵粗的枪,同时镋头旋转,凤翅倒钩勾住孙莽枪杆猛地一扯,孙莽重心不稳向前踉跄。沈砚顺势前倾,镋尖精准刺入赵粗独眼的眼眶,直透颅脑。赵粗惨叫一声倒地,孙莽刚稳住身形,凤翅镏金镋已调转方向,镋头凤翅死死锁住他咽喉,沈砚手腕力,直接拧断其脖颈,尸体软倒在地。
前后不过一炷香,四名偏将尽数被沈砚斩杀,尸体横七竖八躺在城门下,鲜血染红了地面。凤翅镏金镋上的血迹顺着鎏金纹路缓缓流淌,怪异的造型配上染血的模样,看得人心头怵。周凯望着沈砚的背影,眼神里满是震撼——他从未想过,平日温和的沈世子,出手竟如此干脆狠辣。
城头瞬间死寂,牛虎脸上的横肉抽搐着,方才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双腿竟有些软,死死盯着沈砚手中那柄怪异的染血武器,喉结不停滚动。安道林脸色惨白,颤声劝道:“将军!快开城!沈世子战力滔天,咱们根本不是对手!虎符必定是真的,再抗下去,城破人亡啊!”
牛虎盯着城下血泊中的尸体,又瞅着沈砚手中滴血的凤翅镏金镋,终于怂了,粗声下令:“开……开城!”沉重的城门“吱呀”作响地缓缓开启,牛虎带着安道林和几名瑟瑟抖的亲兵等候在城门内,见沈砚勒马立于尸身旁,眼神冰冷如霜,竟吓得不敢抬头,生硬地拱了拱手:“本……本将军恭迎沈世子、周将军入城!”
安道林连忙躬身补充,声音都在颤:“末将安道林,见过二位。城内已备好营房与粮草,恳请大军入城暂歇。”
沈砚抬手用镋杆抹去凤翅上的血迹,眼神扫过牛虎和安道林,没有多余言语,勒马示意大军入城。身后四万将士队列整齐,迈着沉稳的步伐进城,周霆和周凯紧随其后,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今日一战,他们才算真正认识了这位靖安军世子。
入城后,牛虎虽表面恭顺,却总在营帐内焦躁踱步,安道林坐在一旁捻着胡须,眼神闪烁:“将军,沈砚此人心思深沉,又手握重兵,咱们留在城内迟早是祸患,不如……”他压低声音,附在牛虎耳边低语,无非是趁夜偷袭、卷走沈砚“宝物”跑路的盘算。牛虎听得眼睛亮,拍着大腿道:“好!就按军师说的来!听说他从靖安郡带来不少奇珍异宝,今晚三更,咱们先抢了宝贝再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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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不知,他们的密谋早已被沈砚安插在营帐外的亲兵听了去。沈砚端坐于临时帅帐内,凤翅镏金镋斜靠在桌旁,鎏金纹路在烛火下泛着冷光,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对身旁的周霆和周凯道:“牛虎匹夫贪财,安道林奸猾,留着终是隐患,今夜便除了他们。”
周霆捋须颔,语气沉稳:“世子妙计,老夫自当配合。”他早已知晓沈砚擅长用计,靖安军能以少胜多稳扎靖安郡,全靠他步步为营的谋划,只是今日亲眼见其挥镋斩将,才知这世子竟是智武双全。周凯也点头附和,眼神里仍残留着震撼——他向来敬佩沈砚的谋算,却从未想过,这位以智计闻名的世子,武力竟也如此骇人。
沈砚指尖轻叩桌面:“牛虎贪财,我已让人在军备库放了些从靖安郡运来的玉器、锦缎当诱饵,故意让他的亲兵瞧见;安道林多疑,定会劝牛虎亲自去偷,又会悄悄跟在后面防着被独吞。咱们只需在军备库外设伏,瓮中捉鳖。”
三更时分,夜色如墨。牛虎果然带着两名亲兵,鬼鬼祟祟溜向军备库,嘴里还骂骂咧咧:“安道林那老小子,肯定想跟老子抢宝贝,得快点动手!”他刚推开军备库大门,就见里面烛火通明,沈砚正端坐于一堆木箱上,凤翅镏金镋横在腿边。
“沈……沈世子?”牛虎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想跑。沈砚身形一闪,已挡在门口,凤翅镏金镋猛地横扫,两名亲兵惨叫着被击飞,撞在墙上当场气绝。牛虎怒吼一声,拔出腰刀就劈,招式杂乱无章。沈砚不闪不避,镋头凤翅精准勾住刀背,手腕力,直接将腰刀拧断,随即镋尖直刺牛虎心口。
“噗嗤”一声,镋尖穿透铠甲,鲜血喷涌而出。牛虎双眼圆睁,难以置信地看着沈砚,身体缓缓软倒在地,临死前还死死盯着木箱里的“宝贝”,满是不甘。
就在此时,安道林带着几名亲信赶到,见牛虎尸体,脸色骤变,转身就想逃:“不好!中计了!”沈砚早已预判他的退路,凤翅镏金镋掷出,镋头带着凌厉风声,直接刺穿安道林的后心,将他钉在门框上。安道林惨叫一声,挣扎了两下便没了动静,眼中还残留着算计落空的惊骇。
周霆和周凯赶到时,军备库内已没了活口,沈砚正用布擦拭凤翅镏金镋上的血迹,动作从容,仿佛只是处置了两只蝼蚁。周霆望着地上的尸体,对沈砚拱了拱手:“世子智谋过人,老夫早有领教,却未想你战力竟也如此滔天,佩服佩服。”周凯也上前一步,语气真挚:“沈世子,我向来敬你谋算无双,今日才知,你竟是文武双绝!”
沈砚收起武器,语气平淡:“斩草需除根,留着他们,只会给大军后续行军添麻烦。”话音刚落,帐外亲兵进来禀报:“世子,牛虎残部见主将已死,人心惶惶,虽愿归降却多有疑虑。”
沈砚挑眉,语气里带着了然:“无妨,让火头军抬上东西,随我去看看。”
片刻后,军备库外的空地上,二十几口大铁锅热气腾腾,里面炖着从靖安郡带来的酱肉、卤味,旁边还摆着成箱的酥饼、糕点,甚至有几桶冰镇酸梅汤——这些都是沈砚特意从靖安郡带来的储备,平日里除了给靖安军将士改善伙食,便是用来收服人心的“利器”。
牛虎的残部们望着香气扑鼻的食物,喉结不停滚动,脸上的疑虑渐渐被渴望取代。他们跟着牛虎,平日里顿顿都是粗米咸菜,哪里见过这般精致的吃食。
沈砚走到人前,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全场:“归降者,今日管饱,往后随靖安军行军,顿顿有肉、日日有鲜,若敢有异心,牛虎和安道林便是下场。”
话音刚落,一名年轻士兵忍不住上前一步,盯着铁锅里的酱肉咽了咽口水。沈砚冲火头军点头,火头军立刻舀了一大勺酱肉,配上两个酥饼递过去。那士兵接过,狼吞虎咽地吃起来,嘴里含糊不清地喊:“我归降!我愿意跟着世子!”
有了第一个,便有第二个。残部们纷纷围上来,争抢着领取食物,嘴里不停喊着“归降”,方才的惶惶不安早已被美食带来的满足感取代。
周霆看着这一幕,笑着对周凯道:“你瞧,世子又用这‘美食攻心’的招数,比刀剑收服人心快多了。”周凯颔,望着被士兵们簇拥的沈砚,眼中满是敬佩——用智谋布局除敌,用美食安抚人心,这样的世子,难怪能让四万将士死心塌地追随。
次日一早,云安城城门大开,靖安军的军旗再次扬起。收编后的残部混在队列中,个个精神饱满,手里还提着沈砚分的干粮。四万五千人的大军浩浩荡荡出,脚步声震得地面微微颤,沈砚骑着战马走在前方,凤翅镏金镋斜挎在身后,阳光洒在鎏金纹路,耀眼夺目。
周霆和周凯紧随其后,望着前方少年世子的背影,心中都生出同一个念头:有此一人领军,云州之行,定能凯旋。
大军行至云州腹地的青狼岭,连日赶路让士兵们略感疲惫,正午的日头烈得晃眼,不少人额角渗着汗,脚步渐渐拖沓。沈砚勒马驻足,扫了眼队伍中倦怠的将士,对身旁亲兵吩咐:“传令休整半个时辰,生火备餐,随我去营帐取些储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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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独自步入临时搭建的帅帐,帐帘落下的瞬间,掌心隐现空间波动——冰镇绿豆汤、密封酱肉、暄软包子、炭火、土豆块、辣酱尽数从现代公寓空间取出,堆放在帐内角落。随后他掀开帐帘,对等候在外的亲兵道:“把这些搬到火头军那边,仔细些,别弄洒了。”亲兵只当是从靖安郡带来的特殊密封储备,恭敬应着搬运,丝毫没察觉异样。
火头军熟练架起铁锅,片刻后,清甜的绿豆香、醇厚的肉香、焦香的土豆香便交织着飘满山林。“是冰镇的!”一名老兵捧着刚舀出的绿豆汤,碗壁凝着薄霜,喝一口冰凉透心,忍不住咋舌,“世子的储备也太神了,大热天还能存住冰!”旁边的年轻士兵咬开酱肉包子,肉汁烫得直呼气却舍不得松口:“这包子跟刚出锅似的,比城里馆子的还鲜!”
沈砚缓步走在队伍中,目光扫过几名蹙眉的南方籍士兵——他们捧着干粮饼,难以下咽。他不动声色地转身,再次进入帅帐,从空间取出大米、鸡蛋和碎肉,用布包裹好带出,递给火头军:“再煮几锅蛋炒饭,多放些蛋。”火头军接过布包,只当是藏在储备里的精细粮食,立刻忙活起来。
一炷香后,金黄油亮的蛋炒饭端了上来,米粒颗颗分明,裹着蛋香和肉香。“南方的弟兄们,尝尝这个。”沈砚递过一碗,语气平和。那几名士兵接过,扒了一大口,眼眶微微热——离家多日,竟能在行军途中吃到热乎的米饭,还是如此精致的蛋炒饭。“谢世子!”几人齐声道谢,低头吃得狼吞虎咽。
周凯端着绿豆汤凑到周霆身边,望着这一幕笑道:“伯父你看,世子的储备竟能保存得如此新鲜,大热天还有冰块,真是奇了。”周霆捋须颔,眼神赞许:“他心思素来缜密,想必是有特殊的保存法子,这般细致,将士们怎能不心服?”两人只惊叹于储备的神奇,从未想过背后另有玄机。
不远处,刚收编的前云安城残部更是激动,捧着香辣烤土豆吃得满嘴流油。他们以前跟着牛虎,顿顿粗米咸菜,如今不仅顿顿有肉,连零食般的烤土豆都能管够,看向沈砚的眼神里满是死心塌地的追随,没人好奇这些吃食为何能如此新鲜、种类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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