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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图站在一旁,脸上的急切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几分动容。他看着案上的银子,又看了看沈砚坦荡的眼神,喉结动了动,想说些什么,却被阿勒泰抬手按住。
“我沈砚向来说一不二。”沈砚放下茶杯,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像砸在青砖上一般扎实,“答应你们出兵漠北、让你们亲手报仇的事,只要时机一到,必定兑现。这几日你们不必急着来府中打听,安心歇着,熟悉熟悉应天府的情势也好,后续随军出征,你们对中原的规矩多懂一分,行事也更便一分。”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两人汉装下依旧挺拔的身形,补充道:“若是闲不住,想活动活动筋骨,也可以让管家安排人带你们去城外的校场转转,看看我军的操练,也好心里有个数。”
阿勒泰攥着令牌的手紧了紧,断指的疤痕在暖光下若隐若现,他对着沈砚深深一揖,声音里少了几分急切,多了几分郑重:“多谢世子周全,我父子二人记在心里了。”
“不必多礼。”沈砚抬手示意他们起身,“李管家,派两个稳妥的家丁送二位回客栈,路上照应着些,别让闲杂人等惊扰了。”
“是,世子。”
巴图搀扶着父亲转身,手里捧着沉甸甸的锦盒,脚步比来时沉稳了许多。走到门口时,阿勒泰回头望了一眼,只见沈砚已重新俯身看向舆图,指尖依旧停在漠北的位置,背影在暖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挺拔。
风从门外灌进来,吹起他的衣角,却吹不散室内那份让人安心的笃定。巴图低头看了看手中的银子,又看了看父亲脸上舒展的眉头,心里那份悬了许久的石头,终于稳稳落了地。
阿勒泰父子刚走出议事厅,挂在门上的竹帘便被一阵清冽的秋风轻轻掀起,带着庭院里银杏的焦香与淡淡的脂粉暖意,涌进室内。最先踏入的是沈砚的四位妻子,步态各异,风姿卓然,一进门便让满室的书卷气多了几分鲜活。
苏凝雪走在最前,身着月白绣折枝兰纹的交领长裙,裙摆曳地时带着细碎的窸窣声,绣线在炭火暖光下泛着柔和的珍珠光泽。她手中端着一个紫檀木托盘,盘上垫着米白色绒布,放着四盏温热的桂花酒酿圆子,甜香袅袅。她指尖纤细白皙,托着托盘的手腕稳而不颤,间斜插一支银质累丝衔珠钗,鬓边别着一朵带着晨露的白菊,眉眼弯弯,刚进门便柔声唤道:“相公,方才听管家说有客人来,这会儿已经走了吗?”语气温软得像托盘里的圆子,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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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抬眸看向她,眼底漾起温柔笑意,伸手接过她递来的圆子,银匙轻舀一颗送入口中,甜香混着桂花的清冽在舌尖化开,他含着笑意回应:“刚送走,是阿勒泰父子,来问漠北出兵的事。娘子的手艺越精进了,这圆子甜而不腻,正好解了一上午的乏。”
紧随其后的是张清鸢,一身湖蓝织金暗纹褙子,腰间束着墨色玉带,玉带上悬着一枚羊脂白玉佩,走动时玉佩轻撞,出清脆的“叮”声。她身姿挺拔,不似寻常女子的柔媚,反倒带着几分沉稳气度,目光锐利地扫过案上未收的舆图与锦盒残痕,在漠北的朱红圈记处稍作停留,便转向沈砚,语气平和却藏着几分通透:“相公,父亲母亲在后头,听闻你一早就泡在议事厅,便带着姐姐妹妹过来看看,顺便让厨房炖了银耳羹,给你润润喉。”
“辛苦清鸢惦记了。”沈砚接过她递来的银耳羹,温热的瓷碗暖了掌心,他浅啜一口,温润的甜润顺着喉咙滑下,“我心里有数,不会一直熬着,倒是你们,特意跑一趟,风里凉,别冻着。”
楚昭雪性子最是爽朗,没按常理跟在后面,反倒侧着身子轻快地越过张清鸢,一身石榴红窄袖短袄配同色马面裙,裙摆上的暗金缠枝莲纹随着动作晃出细碎的光。间的赤金步摇叮咚作响,她凑到案前,一眼瞥见案上残留的银锭印痕,挑眉笑道:“砚哥哥,这是刚送了客人?看这阵仗,倒是给了不少银钱呢!”说话时指尖俏皮地轻点了下舆图上的漠北标记,眼底满是好奇,语气娇俏又直白。
沈砚被她逗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语气宠溺:“我们昭雪眼睛真尖,给了些银钱让他们在客栈安心住着。回头让厨房做一匣子你爱吃的蜜饯,管够你吃,算是奖励你这双‘火眼金睛’。”
程月瑶走在最后,一身银红镶玉短袄,腰间别着她那柄银丝软鞭,鞭鞘上的绿松石在暖光下闪着温润的光泽。她刚从城外校场回来,肩头还沾着两片金黄的银杏叶,梢带着几分室外的秋霜凉意,眉宇间的英气未散,却在看向沈砚时瞬间柔和下来。她抬手轻轻拂去肩上的落叶,声音清脆如玉石相击:“砚哥哥,外面风越大了,银杏落得满地都是,母亲怕你冻着,特意让我们来催你回内院歇息,还让我把刚做好的貂裘带来了。”
沈砚顺着她的手看向锦盒里的貂裘,指尖抚过顺滑的狐毛,能感受到内里的暖意,他笑着接过披上,肩背瞬间被暖意包裹:“还是瑶儿和母亲细心,这貂裘真暖和,刚披上就不觉得凉了。校场那边操练辛苦,你也别总在外头吹风,记得多添件衣裳。”
四位妻子刚站定,沈伯山夫妻俩便并肩走了进来。沈伯山身着藏青色暗织流云纹锦袍,腰间束着玉带,须梳理得一丝不苟,虽面带威严,却在踏入室内时不自觉放缓了脚步。他身旁的沈夫人穿一身深紫色绣缠枝牡丹的诰命服,领口袖口滚着银线,头上戴着点翠头面,翠色鲜亮,虽已中年,眼角眉梢却依旧带着温婉的风韵,一手牵着大女儿沈薇,一手护着小女儿沈玥,生怕她们被门槛绊着。
姐姐沈薇身着淡粉绣桃花的交领长裙,间插着一支温润的碧玉簪,性子素来端庄,走路时轻轻扶着母亲的胳膊,时不时替母亲拂去衣袖上沾染的细碎落叶,看向沈砚时,眼神满是关切:“二弟,这几日你总在议事厅熬夜,身子可吃得消?母亲炖的银耳百合羹,凝雪妹妹也带来了,快趁热喝点。”
“多谢姐姐关心,我身子硬朗着呢。”沈砚端着银耳羹,语气恭敬又温和,“有姐姐和母亲帮着打理内院,我才能安心处理外头的事,倒是让你们替我操心了。这银耳羹我正喝着,甜润得很。”
妹妹沈玥最是活泼,刚跨过门槛便挣脱了母亲的手,像只轻盈的小蝴蝶般扑到沈砚身边。她穿一身鹅黄绣小松鼠纹样的短袄长裙,间扎着两个圆滚滚的垂髫,缀着粉色绒球,跑动时绒球轻轻晃动,煞是可爱。她踮着脚尖凑到案前,小手指着舆图上密密麻麻的标记,仰头望着沈砚,声音软乎乎的:“二哥,这画的是哪里呀?好多红圈圈,是要打仗吗?”
沈砚弯腰抱起沈玥,让她坐在自己膝头,指尖点着舆图上的漠北区域,柔声解释:“这是漠北,以后可能要去那边平定战乱,让那里的百姓也能过上安稳日子。”他刮了刮沈玥的小鼻子,“玥儿不怕,二哥会保护好大家的。”
沈夫人笑着走上前,伸手拉过沈砚的手,摸了摸他袖口的料子,蹙眉道:“身上还是凉的,快把貂裘穿上。家里的事你不用操心,薇儿和玥儿帮着打理内院,我和你父亲看着,你只管安心做你的事,可别累坏了身子。”
“母亲放心,我已经穿上貂裘了,暖和得很。”沈砚反手握住母亲的手,指尖感受着她掌心的温度,语气恭敬,“儿子知道轻重,不会让自己累垮的,倒是母亲,天气转凉,您也要多添衣裳,别为我费心过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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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月瑶应声从身后侍女手中接过一个锦盒,打开时露出里面的玄色貂裘,狐毛浓密顺滑,摸上去温热柔软,领口和袖口还镶着一圈雪白的狐腹毛,一看便知是上等料子。“砚哥哥,这是母亲亲自去布庄挑的玄狐皮,让绣娘赶了三日才做好的,你穿在里面,外面套上常服,既保暖又不显得臃肿。”她说话时指尖轻轻碰了碰狐毛,眼神里满是细致。
沈砚抬手拢了拢貂裘领口,感受着狐毛的柔软,对程月瑶笑道:“多谢瑶儿跑一趟,母亲的心意都缝在这貂裘里了,穿在身上,暖在心里。”
沈薇接过苏凝雪手中的托盘,将其中一盏桂花酒酿圆子递到沈砚面前,柔声说:“二弟,这是凝雪妹妹亲手做的,甜而不腻,正好垫垫肚子,你忙了一上午,定是饿了。”
“姐姐说得是,我确实有些饿了。”沈砚接过圆子,又舀了一颗放进嘴里,看向苏凝雪的眼神满是赞许,“凝雪的手艺越来越好了,以后可要多做些,让大家都尝尝。”
楚昭雪早已自顾自地拿起一盏,用银匙舀了一颗圆子放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砚哥哥,凝雪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你快尝尝,不然一会儿都被我吃光啦!”说着还冲张清鸢眨了眨眼,张清鸢无奈地摇了摇头,却也拿起一盏。
沈砚看着楚昭雪孩子气的模样,失笑摇头:“慢着点吃,没人跟你抢,不够让厨房再做便是,仔细噎着。”
沈伯山走到案边,目光落在舆图上的漠北区域,沉声道:“这父子俩是可用之人,漠北之事,急不得,你心里有数便好。”他抬手点了点舆图上的山川纹路,语气里带着长辈的期许与信任。
“父亲说得是。”沈砚放下手中的银匙,神色多了几分郑重,“漠北局势复杂,阿勒泰父子熟悉当地情势,留着是枚好用的棋子。我已跟他们说定,等天冷下雪再出兵,眼下先让他们安心住着,收集更多情报。”
室内暖光流转,炭火噼啪作响,沈砚一一回应着家人的关切,语气时而温柔宠溺,时而恭敬沉稳,肩上的貂裘暖着身子,身边的笑语润着心,深秋的凉意被这满室温情彻底挡在了门外。
沈伯山负手站在案边,目光落在沈砚身上,眼底的威严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浓得化不开的欣慰与感慨。
他想起几年前,儿子初领兵时,虽有谋略却仍带着少年人的锐气,遇事难免急躁,如今再看,面对家人的环绕关切,他一一回应得从容不迫,语气拿捏得恰到好处——对妻子们有宠溺有体谅,对父母有恭敬有孝顺,对姐妹有疼惜有担当;谈及漠北事务时,又能瞬间收敛起温情,神色沉稳,条理清晰,既不急于求成,也不盲目乐观,已然有了上位者该有的格局与定力。
方才沈砚回应他关于漠北的谋划时,眼神清明,句句切中要害,那份对局势的把控、对人心的拿捏,早已出了同龄人的范畴。连阿勒泰父子这样背负冤屈与仇恨的悍将,都能被他稳稳安抚,既给了实际好处,又许了明确承诺,还将其化为己用,这份驭人之术,是沉下心打磨出来的,绝非天生。
沈伯山抬手捋了捋颌下的胡须,指尖触及粗糙的须髯,心中百感交集。他看着沈砚耐心地听着沈玥叽叽喳喳说着美食街的趣事,嘴角噙着温和的笑意,时不时点头回应,即便谈及战事,眼底也无半分戾气,只剩稳如泰山的笃定。这份沉稳,不是故作姿态的老成,而是历经战火洗礼、见过人间疾苦后沉淀下来的从容,是能让人心安、让人信服的力量。
“砚儿,”沈伯山开口,声音比刚才柔和了许多,带着长辈对晚辈的认可与期许,“如今的你,已然能独当一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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