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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陆川点头,“李县令已经在集结人手,官兵从郡里出,估计两天后就到山下。”
苏凛刚要再开口,忽然想起还在外面忙活的沈砚,当即对身旁的亲兵道:“去把沈砚叫回来,越快越好。”
亲兵领命匆匆离去时,聚义厅里的气氛已凝重到极致——他们面对的不是零散毛贼,而是数千正规官兵,而此刻,山寨的“财神爷”还不知道这场灭顶之灾即将降临。
消息刚传到聚义厅没半个时辰,山下就传来了厮杀声——苏虎性子火爆,哪忍得住等沈砚回来商议,拉着苏熊,带着两百弟兄就冲下山,想在官兵必经的山道设伏,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可他们没想到,王怀安派来的官兵先锋竟如此强悍,不仅人数是他们的两倍,还带着弩箭和盾牌,根本不是之前遇到的零散毛贼能比的。苏虎挺着长枪冲在最前面,刚挑翻两名衙役,就被暗处射来的长矛划伤胳膊,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袖;苏熊挥舞铁锤砸开一面盾牌,却没防住侧面冲来的官兵,弩箭直直射中他的小腿,疼得他闷哼一声,踉跄着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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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撤!快撤!”苏虎咬着牙,忍着剧痛护住苏熊,指挥弟兄们往山上退。官兵紧追不舍,多亏秦风带着巡逻队及时赶到接应,才勉强挡住追兵,把受伤的苏虎、苏熊和残余弟兄带回山寨。
厮杀声渐渐远去,苏虎咬着牙,忍着胳膊上的剧痛,拼尽全力把苏熊护回了山寨。聚义厅里,弟兄们慌忙找来布条和草药,胡乱给两人包扎——山寨里哪有什么像样的伤药,更没人懂处理箭伤的门道,苏熊小腿上的弩箭伤口又深又脏,只草草拔了箭,裹上染血的布条,连最基本的消毒都没做。
苏虎坐在一旁,看着苏熊脸色越来越白,急得直跺脚:“快去叫郎中!把山上能找到的郎中都叫来!”
可山里的郎中本就稀缺,找来的老郎中翻看着苏熊的伤口,摇着头叹气:“箭上带锈,伤口染了毒,这是要破伤风啊!我治不了,只能用草药吊着力气,听天由命了。”
话音刚落,苏熊就猛地抽搐了一下,浑身烫,意识也开始模糊,嘴里断断续续地哼着疼。苏凛站在一旁,脸色铁青得吓人,指尖攥着“弧光”刀鞘,指节几乎要捏碎,却没半点办法——弟兄们懂打仗,不懂医术,眼睁睁看着苏熊气息越来越弱。
陆川急得来回踱步:“沈砚还没回来!他之前处理药材,说不定懂些疗伤的法子,再派人去催!”
苏虎捂着流血的胳膊,红着眼吼道:“催什么催!刚才派去的人还没回来!早知道就不该冲动下山,害了大熊!”
聚义厅里一片混乱,血腥味混着草药味,压得人喘不过气。苏熊的抽搐越来越频繁,老郎中束手无策,只能不断往他伤口上敷草药,却根本止不住病情恶化。
而此刻,沈砚还在山下的晾晒棚里,指导百姓分拣刚采来的野生黄芪,对山上的惨状和苏熊的危局,一无所知。山寨的命运,似乎正随着苏熊的气息,一点点往下沉。
晾晒棚里,沈砚正手把手教百姓分辨黄芪的好坏,指尖还沾着细碎的药渣。忽然,一道身影跌跌撞撞冲了进来,是苏虎的亲信小五,他满头大汗,脸色惨白,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一把拽住沈砚的胳膊就往外拉:“沈先生!快!快回山上!出事了!”
沈砚被他拽得一个踉跄,心里瞬间揪紧,忙问道:“怎么了?慢慢说!”
“没时间了!”小五声音颤,带着哭腔,“二当家胳膊被长矛划了大口子,三当家中了弩箭,伤口感染,了破伤风,现在浑身抽搐,快不行了!郎中说治不了,大当家他们都急疯了,让我赶紧找你回去!”
“什么?!”沈砚脑子里“嗡”的一声,手里的黄芪应声掉在地上。他怎么也没想到,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竟出了这么大的事。破伤风可不是小事,拖延片刻就可能丧命,他不敢耽搁,当即对身旁的百姓嘱咐一句:“大家先歇着,等我回来再弄!”说完,就跟着小五往山上狂奔。
山路崎岖,沈砚跑得气喘吁吁,心里满是焦灼——二当家、三当家受伤,三当家还危在旦夕,官兵随时可能攻山,山寨这下是真的陷入绝境了。他只能在心里祈祷,苏熊能撑到他回去。
聚义厅里的空气像凝固的铁,压得人喘不过气。苏熊躺在临时搭起的木板上,浑身剧烈抽搐,小腿的伤口早已流脓黑,血腥味混着腐味扑面而来。他牙关紧咬,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淌,浸湿了身下的布条。
“别……别吊着眼了……”苏熊艰难地睁开眼,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每说一个字都牵扯着伤口,疼得他浑身一颤,“给我个痛快……免得……免得拖累弟兄们……”
“你胡说什么!”苏虎红着眼冲过去,一把按住他抽搐的胳膊,声音哽咽,“挺住!沈砚马上就到了!他懂药材,肯定有办法救你!”
苏熊摇了摇头,嘴角溢出一丝血沫,眼神里满是绝望的痛苦:“没用的……我自己的身子……我清楚……与其……与其疼死……不如……给我一刀……”他挣扎着想去够旁边苏虎掉落的长枪,却因为抽搐根本抬不起手。
苏凛站在一旁,脸色铁青,双手背在身后,指尖死死抠着掌心——他是大当家,不能乱,可看着出生入死的兄弟遭这份罪,心脏像被狠狠攥住。秦风眉头紧锁,默默别过脸,不忍再看;陆川攥着铁哨,指节白,眼睛死死盯着门口,盼着沈砚的身影能立刻出现。
“谁敢动!”苏虎嘶吼一声,死死护住苏熊,“沈砚没到,谁也不准给大熊痛快!我不准!”
就在这时,“砰”的一声,聚义厅的门被撞开,沈砚满头大汗地冲了进来,喘着粗气喊道:“让开!我来!”
沈砚一把推开围在床边的弟兄,快步冲到苏熊跟前,手指先搭上他的脉搏——脉搏微弱却还有劲,他心里稍稍松了口气,沉声道:“都让开!给我腾地方!”
苏虎红着眼退到一旁,攥着拳头死死盯着他:“沈先生,大熊就靠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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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没应声,目光死死锁定苏熊黑流脓的伤口,一边飞快解着染血的布条,一边对身旁的亲兵喊:“快去拿一壶烧开的烈酒、干净的布条,再找一把锋利的小刀!越快越好!”
亲兵刚要动,沈砚忽然想起什么,补充道:“不用了!”他趁众人注意力都在苏熊身上,指尖飞快在袖中一拂,意念一动,一把打磨得锃亮、毫无锈迹的小刀,还有一小瓶澄澈的药液、一包泛着清香的药粉,就悄无声息出现在掌心,被他飞快塞进怀里,再假装从随身的布包里取出。
“按住他!”沈砚低吼一声,苏虎和两名弟兄立刻上前,死死按住还在抽搐的苏熊。他先用小刀刮去伤口周围黑的腐肉,动作又快又准,苏熊疼得浑身弓起,闷哼声震得屋顶都似在颤,沈虎忍不住别过脸,却死死按着没松手。
刮净腐肉,沈砚拧开小瓶,将里面的药液淋在伤口上——这是他用空间里的草药提炼的消毒水,比烈酒管用百倍。药液碰到伤口,滋滋作响,苏熊疼得猛地挣了一下,随即抽搐竟渐渐缓了些。
“再忍忍!”沈砚话音未落,已将药粉均匀撒在伤口上,那药粉是经空间提质的止血消炎草药磨成的,刚撒上去,流脓的伤口就渐渐止住了渗血。他又用干净的布条层层缠好,动作干脆利落,不过半炷香的功夫,就处理完毕。
做完这一切,沈砚才直起身,抹了把额头上的汗:“他体内的毒还没清,我再配一副药,熬了给他灌下去,今晚能熬过,就没事了。”
话音刚落,原本昏沉的苏熊忽然哼了一声,缓缓睁开眼,眼神虽虚弱,却没了之前的绝望:“疼……疼得轻了……”
“大熊!”苏虎激动地冲过去,声音都颤,“你挺过来了!”
苏凛看着沈砚手里空空的小瓶和药包,眸色微动——他刚才明明没见沈砚带这些东西,却没多问,只沉声道:“快让人按沈先生的吩咐煎药!”
沈砚点头,刚要写下药方,忽然想起山下的官兵,抬头对苏凛道:“大当家,苏熊的伤暂时稳住了,但官兵的事不能等,得趁今晚赶紧布置,否则明天他们攻上来,咱们还是被动!”
苏凛眼神一凝,往前半步,沉声道:“你有什么办法?尽管说,只要能守住山寨,要人给人,要物给物!”
沈砚目光坚定,直言道:“大当家,我要三个人——当初在山下村子里,和我一起琢磨造炸弹的王石、李铁、张木匠。他们懂配药、会木工,能快赶制一批炸弹,对付官兵的盾牌阵和攻城器械,比硬拼管用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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