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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站在火炮旁,看着城外溃散的湘南军,眼神依旧沉稳。他抬手对身边的秦风下令:“派斥候盯着孟珏的残兵,看他们往哪个方向逃窜,随时汇报。另外,让苏凛清点物资损耗,安抚伤兵,流民们的功劳记下来,战后论功行赏。”
“是!”秦风领命而去。
凌霜走到沈砚身边,低声道:“世子,孟珏只剩五千残兵,要不要派骑兵追击?”
沈砚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用。他现在已是惊弓之鸟,而且陆承渊和苏瑾还在营地,定会坐视他惨败,甚至可能落井下石。我们只需守住靖安郡,静观其变即可。”
城外,孟珏看着越来越远的靖安郡城楼,看着身边寥寥无几的残兵,胸口一阵气血翻涌,猛地喷出一口鲜血,差点从战马上摔下来。他死死攥着缰绳,眼中满是不甘和怨毒:“沈砚!我与你不共戴天!”
可怨毒终究抵不过惨败的现实,他只能咬着牙,带着五千残兵,狼狈地朝着营地的方向逃窜,身后,是一片狼藉的战场,和靖安郡城楼上那震天的欢呼。
孟珏带着五千残兵逃回联营时,战袍上的血迹已经凝结成黑痂,嘴角还挂着未干的血沫,刚勒住战马,就听见一阵毫不掩饰的嗤笑。
陆承渊斜倚在营门的旗杆上,手里把玩着弯刀,刀鞘上的宝石在阳光下晃得人眼晕:“哟,这不是孟大王爷吗?怎么去了趟靖安郡,就带回来这么点人?我还以为你能提着沈砚的脑袋回来庆功呢。”
苏瑾摇着折扇,慢悠悠走到近前,目光扫过孟珏身边衣衫褴褛、面带恐惧的残兵,语气轻飘飘的,却字字扎心:“孟兄,三万精锐啊,出去一趟折损大半,副将全没了,这要是传出去,怕是要成西南的笑柄了吧?”
两人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周围的士兵听得一清二楚。湘南军的残兵们头垂得更低,脸上满是羞愧,孟珏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握着缰绳的手青筋暴起,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惨败的事实摆在面前,任何辩解都显得苍白无力。
“你们少在这里说风凉话!”孟珏身边的亲卫忍不住怒吼,却被孟珏抬手制止。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和屈辱,冷冷道:“我承认轻敌了,可沈砚有诡异武器,你们去了未必能讨到好!”
“诡异武器?”陆承渊挑眉,语气更显嘲讽,“怕不是输了找借口吧?明明是自己没用,还怪人家武器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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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瑾也附和道:“是啊,孟兄,与其在这里找借口,不如想想怎么向手下的弟兄们交代吧。”
就在孟珏被两人嘲讽得无地自容时,萧焕的营帐里,军医正收拾药箱,对萧策笑道:“世子放心,王爷的郁结已散,气血也顺畅多了,再静养几日就能痊愈了。”
萧焕靠在床头,脸色虽还有些苍白,眼神却已恢复了往日的锐利。他刚听完亲卫汇报孟珏惨败的消息,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哼,自不量力的东西,也敢觊觎指挥权,这下栽大了吧。”
萧策站在一旁,脸上满是解气:“父王,孟珏那家伙被沈砚打得落花流水,三万大军只剩五千残兵,还被陆承渊和苏瑾当众嘲讽,真是大快人心!”
萧焕缓缓坐起身,靠在枕头上,沉声道:“这只是开始。孟珏惨败,陆承渊和苏瑾定会趁机夺权,他们之间的矛盾很快就会爆。你去把岭南军的将领们召集过来,就说本王身体好转,有要事商议。”
“是!”萧策眼睛一亮,立刻领命而去——他知道,父亲这是要趁机重新夺回指挥权了。
萧焕望着营帐外的天空,眼中闪过一丝算计。孟珏惨败,沈砚的实力让他忌惮,但若能借沈砚的手削弱其他三王的势力,再趁机收拢权力,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沈砚……孟珏……陆承渊……苏瑾……”萧焕低声念着这几个名字,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西南这盘棋,该由我来重新布局了。”
靖安王府议事厅内,秦风正单膝跪地汇报:“世子,斥候传回消息,萧焕身体已大好,今日已召集岭南军将领入帐议事,看架势是要重新夺权了。”
沈砚刚喝完一碗热茶,闻言指尖在杯沿轻轻一敲,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嘲讽:“倒是会趁火打劫,别人替他挡了刀、折了兵,他倒好,养足精神准备摘桃子了。”
沈伯山坐在一旁,缓缓点头:“萧焕本就心机深沉,如今孟珏惨败、陆苏二人落井下石,正是他收拢权力的好时机。”
“他想收,也得看另外三王答不答应。”沈砚放下茶杯,起身走到舆图前,指尖划过联营的位置,“传我命令——”
“秦风,加派三倍斥候,死死盯着联营动静,萧焕与孟、陆、苏三人的每一次会面、每一道命令,都要一字不落传回。”
“苏凛,即刻清点库房,将损坏的火铳、震天雷送回兵工厂修补,火炮弹药补足,城墙缺口连夜加固,绝不能给任何人可乘之机。”
“凌霜,派暗卫潜入联营外围,若现三王之间有冲突迹象,不必干预,只需悄悄煽风点火——比如把孟珏残兵的怨气,引到陆承渊和苏瑾身上。”
“另外,”沈砚顿了顿,补充道,“流民和士兵的奖赏今日就落实,粮食、银钱按功劳分下去,再开一场庆功宴,让全郡都知道,跟着靖安郡,既能守住家,也能得实惠。”
“遵令!”秦风、苏凛、凌霜三人齐声领命,转身离去。
沈伯山看着儿子雷厉风行的模样,眼中满是欣慰:“你这一步棋走得好,既巩固了内部,又能坐观联营内乱。”
“内乱是必然的。”沈砚眼中闪过一丝锐利,“萧焕要夺权,孟珏怀恨在心,陆承渊和苏瑾又各怀鬼胎,这四个人聚在一起,迟早得狗咬狗。我们只需守好自己的地盘,等他们斗得两败俱伤,西南的主动权,自然就落到我们手里了。”
议事厅外,阳光正好,靖安郡的街道上已传来百姓的欢笑声——庆功的消息传开,家家户户都挂起了红灯笼,昨日的战火硝烟,仿佛已被这热闹驱散,只剩安稳的烟火气。
联营大帐内,气氛剑拔弩张。萧焕端坐主位,脸色虽仍带几分病后的苍白,眼神却锐利如刀,扫视着站在帐中的孟珏。陆承渊双手抱胸,靠在帐柱上,嘴角挂着幸灾乐祸的笑;苏瑾摇着折扇,目光在孟珏身上打转,满是算计。
“孟兄,三万精锐折损大半,副将全亡,你这罪责,可不小啊。”萧焕缓缓开口,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力,“若不是看在同属藩王的份上,单凭这惨败,就足以治你一个治军不严之罪。”
孟珏浑身一僵,紧握的拳头指甲嵌进肉里。他知道萧焕是借题挥,想趁机彻底打压自己,可他如今兵微将寡,根本无力反驳。
“萧王叔说得是,孟兄这败得也太难看了。”陆承渊适时开口,语气带着嘲讽,“依我看,不如把你剩下的五千残兵交出来,由我和苏兄统领,也好弥补些损失。”
“是啊,孟兄,你如今威望尽失,怕是压不住手下的弟兄了。”苏瑾附和道,折扇轻轻一点,“要么交兵权,要么……再去攻一次靖安郡,若能拿下,之前的罪责便一笔勾销,如何?”
孟珏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交兵权就等于任人宰割,与其如此,不如孤注一掷!他咬牙道:“不必劳烦二位!我孟珏征战多年,还没输到要交兵权的地步!我愿立下军令状,三日内必破靖安郡!若失败,我自愿卸去湘南王爵位,听凭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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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焕眼中闪过一丝算计,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好!有志气!既然孟兄主动请缨,那我便给你机会。陆兄、苏兄,不如我们拨给孟兄五千人马,助他一臂之力?”
陆承渊和苏瑾对视一眼,都看出了萧焕的心思——让孟珏去当炮灰,赢了能削弱靖安郡,输了正好除去孟珏这个隐患。两人立刻点头:“理应如此!”
孟珏看着两人虚伪的模样,心中满是恨意,却还是单膝跪地,接过军令状,咬破手指按上血印:“三日之内,必取沈砚项上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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