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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豹点头,刚要开口,山壁顶端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哨声,紧接着,无数巨石从山顶滚落,砸向谷底的大军,同时,箭矢如密雨般射下,其中几支箭簇泛着诡异的幽蓝光泽,显然淬了剧毒。
“是叛军残部!结盾阵!”周凯怒吼一声,提三勾裂魂枪指挥将士们结成盾阵防御。沈砚眉头紧蹙,凤翅镏金镋瞬间握在手中,刚要下令反击,却见楚昭雪突然策马冲到他身前——一支淬毒的弩箭正从斜上方射来,直指他的后心,箭快得几乎只剩一道残影!
“小心!”楚昭雪嘶吼一声,猛地侧身,用自己的后背挡向弩箭。“噗嗤”一声,弩箭狠狠穿透她的铠甲,钉进她的肩背,箭簇的幽蓝瞬间蔓延开,她闷哼一声,身体晃了晃,却死死攥着缰绳,不让自己从马背上摔落。
“楚昭雪!”沈砚瞳孔骤缩,声音里第一次撕裂了往日的平静,带着刺骨的寒意与惊怒。他抬手扶住摇摇欲坠的楚昭雪,指尖触到她后背的鲜血,滚烫而粘稠。周霆父子几人脸色齐变,周虎刚要提长杆大刀冲上前,却见沈砚抬头望向山壁顶端——叛军残部正嚣张地叫嚣着,为的是马彪的副将孙屠,手里还握着一把弩机,脸上满是得意的狞笑。
那一刻,沈砚周身的气压骤降,原本平静的眼眸瞬间被冰霜覆盖,杀气如潮水般汹涌而出,让周围的温度都仿佛骤降数度。周凌峰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拽了拽周豹的衣袖,声音紧:“爹,世子这是……怒了?”
沈砚将楚昭雪轻轻放在身旁亲兵的马背上,沉声道:“带她下去疗伤,用最好的金疮药,敢耽误片刻,军法处置!”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凛冽威严。亲兵不敢耽搁,立刻策马冲向队伍后方的医官营帐。
沈砚猛地翻身下马,凤翅镏金镋在他手中扬起,鎏金纹路在阳光下泛着嗜血的寒光。他一步步走向峡谷深处,每一步落下,地面都仿佛微微震颤,叛军的箭矢射向他,却被他用镋头精准击飞,箭头断裂,散落一地。
“杀——”沈砚的声音低沉而冰冷,没有丝毫情绪,却让山壁上的叛军们莫名感到恐惧。他猛地挥起凤翅镏金镋,横扫而出,镋头的凤翅带着凌厉的风声,瞬间将前方十几名冲下来的叛军拦腰斩断,鲜血喷溅而出,染红了他的玄色衣袍。
孙屠吓得脸色惨白,嘶吼道:“放箭!快放箭!”可叛军们早已被沈砚的杀气震慑,箭矢射得杂乱无章,根本近不了他的身。沈砚如同一尊杀神,踏着鲜血前行,凤翅镏金镋每一次挥动,都伴随着叛军的惨叫和肢体的断裂声。他纵身一跃,跳上右侧山壁,镋尖直刺孙屠,孙屠挥刀格挡,却被镋尖轻易穿透胸膛。沈砚手腕一拧,镋头的倒钩勾住孙屠的心脏,猛地拔出,鲜血喷溅在他脸上,他却面无表情,眼神里只有刺骨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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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头领的叛军们彻底崩溃,转身想逃,却被随后赶来的靖安军将士堵住去路。沈砚站在山壁顶端,凤翅镏金镋指向谷底,声音冰冷到极致:“一个不留。”
峡谷内瞬间响起震天的厮杀声,鲜血顺着山壁流淌,在谷底汇成小溪,尸体堆积如山,堵住了土路。夕阳西下,余晖洒在峡谷内,将鲜血染成暗红,远远望去,谷底浮尸遍野,血流成河,真正成了“浮尸千里”的惨烈景象。
周霆站在原地,手中虎头湛金枪的枪杆微微颤动,望着沈砚的身影,眼中满是震惊——他自追随沈砚起,从未见过如此暴怒的世子,也从未见过如此狠厉的杀伐。周虎握紧长杆大刀,眉头紧锁;周雄提着双锤,锤身沾了溅来的血滴,神色复杂;周凌云握着亮银枪,枪尖朝下,两个少年目瞪口呆,被眼前的惨烈景象震撼得说不出话。一旁的周豹摩挲着开山斧的斧柄,喃喃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众人耳中:“爹,大哥,四哥,周凯贤侄,你们看……世子对楚姑娘,是真动心了啊。”
周霆眼神一凝,抬手按了按周豹的肩膀,示意他噤声,可目光望向沈砚的方向时,却多了几分了然。周凯缓缓点头,手中三勾裂魂枪的枪尖在地面一点,对周豹拱手道:“周伯父所言极是,楚将军挡箭的那一刻,世子的眼神,就彻底不一样了。”
沈砚缓缓走下山壁,走向那匹载着楚昭雪的战马消失的方向。他脸上的血迹未擦,玄色衣袍沾满血污,凤翅镏金镋上的血珠顺着鎏金纹路滴落,可他的步伐却异常平稳,只是眼神里那抹未散的戾气,昭示着方才的暴怒并未完全平息。走到峡谷出口时,他回头望了一眼谷底的惨状,眸色深沉,没有丝毫怜悯——敢伤他在意的人,这便是下场。
医官营帐内,药香弥漫,缠着白布的炭火盆里,艾草的烟气袅袅升腾,暖得帐内温度恰好。楚昭雪缓缓睁开眼,睫毛轻颤,先映入眼帘的是帐顶素雅的青布,耳边传来细微的药材研磨声。她动了动肩膀,伤口传来轻微的刺痛,却已无之前的剧痛,转头时,正撞见沈砚坐在不远处的案前。
他褪去了沾满血污的玄色战袍,换了件月白衬袍,袖口挽至小臂,露出线条流畅的手腕,指尖捏着一支狼毫,正低头在纸上批注着什么。阳光透过营帐的细缝洒在他身上,勾勒出柔和的轮廓,平日里冷冽的眉眼此刻竟透着几分沉静,连衣袍边角都一丝不苟,只有领口处还残留着一丝未洗净的暗红血痕,是峡谷厮杀时溅上的。
“世子……”楚昭雪声音微哑,刚一开口,沈砚便抬了头,目光瞬间落在她脸上,褪去了往日的冰寒,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柔和。他放下狼毫,起身走到床边,脚步放得极轻,生怕惊扰了她。
“醒了?”他俯身,指尖轻轻落在她的额头上,微凉的触感让楚昭雪脸颊微热,“烧退了。”
医官连忙上前,掀开楚昭雪肩头的被褥,小心翼翼地解开绷带——伤口已经结痂,原本泛着幽蓝的毒血被彻底清除,新敷的金疮药泛着淡淡的清香。“楚将军吉人天相,毒素已清,只需静养几日便可痊愈,只是暂时不宜剧烈活动。”
沈砚颔,对医官吩咐:“再熬一副补血的汤药,加些蜜枣,中和药味。”
楚昭雪心头一暖,望着他轮廓分明的侧脸,忍不住问:“世子,峡谷的叛军……”
“都解决了。”沈砚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抬手替她掖了掖被角,指尖不经意触到她的手背,楚昭雪下意识缩了缩,却见他耳尖微微泛红,飞快收回了手,“你安心养伤,军务有周霆他们打理。”
营帐外,周霆一家和周凯正凑在不远处,压低声音调侃,虎头湛金枪斜倚在帐杆上,长杆大刀、开山斧、双锤、亮银枪、方天画戟、三勾裂魂枪随意靠在一起,像一排整齐的兵刃架。
周豹摩挲着开山斧的斧柄,嘴角咧得老大:“爹,你看世子,以前处理军务连眼皮都不抬,现在楚姑娘一醒,魂儿都快黏上去了。”
周虎握着长杆大刀,难得露出一丝笑意:“之前在峡谷,世子那股狠劲,怕是把孙屠的残部都吓破胆了,这可不是对普通将领的态度。”
周雄提着双锤,瓮声瓮气地附和:“就是,世子还特意让火头军每日炖鸡汤,说是给楚将军补身体,咱们跟着沾光喝了两回,以前哪有这待遇?”
周凯靠在三勾裂魂枪上,对周豹拱手笑道:“周伯父,依我看,再过些时日,咱们就得准备贺礼了。”
周霆轻咳一声,用虎头湛金枪的枪杆敲了敲地面,示意他们小声些,眼底却藏不住欣慰的笑意。他望着帐内映出的两道身影,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枪杆上的虎头纹路,忽然想起留在靖安郡的孙女周凌玥,那丫头性子温婉,模样也周正,忍不住压低声音,嘀咕了一句只有自己能听见的话:“可惜啊,我的孙女凌玥,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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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周豹便拍了拍他的肩膀:“爹,您说啥?是不是也觉得楚姑娘和世子特般配?”
周霆连忙收敛神色,摆了摆手:“没什么,赶紧别瞎聊了,别让世子听见。”
两个少年凑在一旁,周凌峰拽着周凌云的衣袖,兴奋地压低声音:“哥,你说楚将军知道世子为了她杀了近百人吗?当时我看得清清楚楚,世子像杀神一样,没人能近他身!”
周凌云握着亮银枪,点头道:“肯定不知道,世子做事向来不张扬,得有人告诉她才行。”
入夜后,营帐内只剩下楚昭雪和守在床边的亲兵。周凌峰蹑手蹑脚地溜进来,手里还攥着一块用油纸包着的桂花糕,凑到床边,小声道:“楚将军,你醒啦?”
楚昭雪笑了笑,接过桂花糕:“凌峰,你怎么来了?”
“我偷偷给你送吃的,这是火头军今日刚做的,可甜了!”周凌峰献宝似的说着,忽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凑近,“楚将军,我跟你说个事,你可别告诉别人!”
楚昭雪挑眉,示意他继续。
“黑风峡谷那天,你昏迷后,世子可生气了!”周凌峰眼睛亮晶晶的,语气里满是崇拜,“他一个人冲进叛军堆里,凤翅镏金镋挥一下,就倒下一片人,那些叛军吓得腿都软了,想逃都逃不掉!我数着呐,光是世子亲手杀的,就快有一百人了!最后他站在山壁上,说‘一个不留’,那气势,别提多吓人了!”
楚昭雪捏着桂花糕的手一顿,心口猛地一缩,眼眶瞬间有些热。她想起昏迷前,沈砚那声带着惊怒的“楚昭雪”,想起他扶着自己时,指尖的颤抖,想起他衣袍上的血痕——原来,他为了她,竟这般动怒,这般杀伐。
“真的?”她声音微颤,带着一丝不敢置信。
“当然是真的!我和我哥、周凯伯父都看见了!”周凌峰拍着胸脯保证,“世子肯定是对你动心了,不然怎么会为了你那么大的火?以前就算打胜仗,世子也从没这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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