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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门后一片漆黑,只能隐约看到街道上散落的尸体与残破的器械。两名士兵走进城门,试探着喊了几声,没有任何回应。他们壮着胆子往里走了几十步,依旧是死寂一片,城中空无一人,只有风吹动残破旗帜的声响。
“右贤王!城里没人!”一名士兵高声喊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庆幸。
可阿勒泰的心依旧悬着,他眉头紧锁,盯着城门的方向,迟迟没有动静。没人?真的是没人,还是沈砚的士兵藏了起来,就等他们全部进城后关门打狗?他不敢赌,也赌不起——剩下的这不足两千残兵,是他最后的资本,一旦再落入陷阱,就真的彻底完了。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了清晰的马蹄声,比之前更近、更沉!靖安军追上来了!
“父汗!靖安军来了!”亲兵的惊呼声带着绝望,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回头望去,只见远处地平线上,玄黑色的骑兵阵列如一条黑色长蛇,正稳步逼近,旗帜上的“靖安军”三字在烈日下格外刺眼,那沉稳的步伐,像是在丈量他们的死亡之路。
阿勒泰的心脏猛地一沉,陷入了两难境地:进城,怕有埋伏;不进城,就要被靖安军追上,陷入绝境。他看着身边的残兵,个个面带恐惧,有的甚至已经开始抖,再也没了半分漠北勇士的凶悍。
“父汗!不能等了!要么进城,要么战死!”巴图的亲兵嘶吼着,他早已被连日的奔逃与恐惧逼到了极限。
阿勒泰看着半掩的城门,又看着越来越近的靖安军,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可随即又被犹豫取代。他想起了沈砚那张带着嘲讽的脸,想起了沿途被斩杀的族人,想起了被俘的儿子巴图,心中的绝望与不甘如潮水般汹涌。
“再等等!再探!”阿勒泰嘶吼着,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还是不敢赌,哪怕身后的追兵已经近在咫尺,他也怕这云梦关,是沈砚为他准备的最后一座坟墓。
两名斥候又往里探了一段,确认城中确实空无一人,甚至连半点埋伏的痕迹都没有,再次回报:“右贤王!真的没人!只有一些残留的粮草碎屑!”
可就在这时,靖安军的前锋已经逼近到数里之外,周凯骑着闪电驹,手中三勾断魂枪直指云梦关方向,高声喝道:“阿勒泰!你已无路可逃!云梦关救不了你,乖乖投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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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勒泰的脸色惨白如纸,看着近在眼前的城门,又看着身后步步紧逼的靖安军,心中的防线彻底崩溃。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时间犹豫了,可对沈砚的恐惧,让他迟迟不敢迈出那一步。
残兵们看着犹豫不决的阿勒泰,又看着越来越近的靖安军,终于有人崩溃了,扔掉兵器,朝着云梦关疯狂冲去:“我要进城!我不想死!”
越来越多的士兵跟着冲了过去,他们已经顾不上什么埋伏,只想抓住这最后一丝活下去的希望。阿勒泰看着疯狂冲向城门的士兵,眼中闪过一丝绝望,最终还是咬了咬牙,勒动战马,朝着云梦关冲去:“进城!快进城!关闭城门!”
可就在第一批士兵即将冲进城门的瞬间,城门后突然响起了震天的呐喊声,玄黑色的靖安军士兵如潮水般涌出,为的正是赵玮,手中亮银虎头枪一挥,高声喝道:“阿勒泰!我说过,你逃不掉的!”
阿勒泰的瞳孔骤然收缩,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果然是陷阱!沈砚,你好狠!
云梦关下,一场最后的厮杀,瞬间爆。
云梦关下的厮杀声震天,靖安军如虎入羊群,将慌不择路的漠北残兵分割绞杀。鲜血染红了关前的土地,残破的狼头旗被踩在马蹄下,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就在这时,一阵沉稳的马蹄声从靖安军阵列中传来,赤焰火龙驹四蹄踏尘,稳稳地停在阵前。沈砚一身玄麟黑铁甲在烈日下泛着冷硬光泽,凤翅镏金镋斜倚在身侧,他勒住马缰,目光落在被靖安军包围在中间、狼狈不堪的阿勒泰身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哈哈哈……”沈砚的笑声爽朗,却带着刺骨的嘲讽,穿透了混乱的厮杀声,“阿勒泰,真是没想到啊,你一个堂堂漠北右贤王,竟会落得如此下场!”
他驱马缓缓逼近,赤焰火龙驹的马蹄每一次落下,都像是踩在阿勒泰的心上。沈砚目光扫过阿勒泰满身的血污与尘土,扫过他凌乱的须、渗血的伤口,以及那匹早已瘫倒在地、奄奄一息的战马,语气愈戏谑:“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不像一条丧家之犬?前几日挥师南下、屠城灭寨的威风呢?怎么,现在连站都站不稳了?”
阿勒泰拄着弯刀,勉强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胸口剧烈起伏,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瞪着沈砚,眼神里的恨意几乎要凝成实质,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却因为愤怒与疲惫,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想冲上去,将眼前这个屡次羞辱自己、毁了他一切的男人碎尸万段,可浑身的力气早已被连日的奔逃与厮杀耗尽,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干什么,别瞪我了。”沈砚嗤笑一声,语气轻描淡写,“瞪我也没用啊,你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怪得了谁?”他抬手,凤翅镏金镋的镋尖轻轻点了点地面,“当初你率军南下,烧杀抢掠,屠我三城,百姓流离失所,尸骨曝于荒野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有今天?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这句话像是一把尖刀,狠狠刺进了阿勒泰的心脏。他猛地喷出一口鲜血,脸色愈惨白,却依旧死死瞪着沈砚,喉咙里出嗬嗬的声响,像是受伤的野兽在绝望嘶吼。
沈砚看着他这副模样,笑意更深,语气带着几分施舍般的随意:“阿勒泰,要不这样吧,我再给你一次逃跑的机会。”
阿勒泰的瞳孔骤然收缩,难以置信地看着沈砚,眼中闪过一丝微弱的希冀,却又很快被怀疑取代——他不信沈砚会这么好心。
“你没听错,”沈砚慢悠悠地说道,凤翅镏金镋一摆,示意周围的靖安军士兵让开一条通道,通道的尽头,正是通往漠北的方向,“我放你走,不追你,也不拦你。你要是能抓住这次机会,顺利逃回漠北,我就当没见过你,怎么样?”
他看着阿勒泰震惊的表情,语气带着几分调侃:“怎么,不敢相信?还是觉得我在耍你?”沈砚顿了顿,目光扫过周围溃散的漠北残兵,“你现在身边还有不足千人残兵,个个疲惫不堪,毫无战力。我要杀你,易如反掌。但我不想这么做,我想让你活着回到漠北,把在这里的遭遇告诉所有漠北人——入侵我大衍疆土,践踏我大衍百姓,会是什么下场!”
“我要让你们漠北人永远记住,大衍不是你们可以随意劫掠的地方,靖安军也不是你们可以抗衡的对手!”沈砚的声音陡然提高,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现在,我给你机会,跑!能跑回漠北,算你命大;跑不掉,就只能留在这里,为你犯下的罪孽赎罪!”
阿勒泰看着沈砚脸上那副胸有成竹的笑容,又看了看那条通往漠北的通道,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他恨沈砚,恨他的嘲讽,恨他的手段,可此刻,沈砚的提议,却是他唯一活下去的机会。他知道,沈砚说的是实话,要杀他易如反掌,没必要用这种方式戏耍他。
可让他就这样狼狈地逃跑,像一条丧家之犬一样逃回漠北,他又不甘心!他是漠北右贤王,征战一生,从未如此狼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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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不答应?”沈砚催问道,语气带着一丝不耐烦,“给你一炷香的时间考虑,过了时间,这个机会可就没了。”
阿勒泰看着沈砚,又看了看身边那些眼神绝望的残兵,再看了看通往漠北的方向,心中的挣扎几乎要将他撕裂。活下去,还是尊严?他陷入了痛苦的抉择,而沈砚,正带着一脸嘲讽的笑容,静静等待着他的答案。
看着阿勒泰父子带着数十名残兵踉踉跄跄地消失在北方地平线,沈砚脸上的戏谑笑容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寒刺骨的冷冽。他勒住赤焰火龙驹,凤翅镏金镋在手中缓缓转动,镋尖划过空气,带着无声的杀意。
“世子,真就这么放他们走了?”周凯刚上前一步,便被沈砚眼中的冷光慑得顿住了脚步。
沈砚没有立刻回答,目光死死盯着阿勒泰逃走的方向,直到那队人影彻底融入荒原的苍茫,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狠厉:“放他们走?”他嗤笑一声,那笑声里没有半分温度,“这些双手沾满大衍百姓鲜血的恶魔,岂能如此轻易纵容?”
他猛地转头,看向身旁的周霆与几名精锐斥候统领,眼神锐利如刀:“传我密令!挑选二十名最精锐的斥候,换上漠北人的服饰,立刻跟上阿勒泰的队伍!”
“记住,全程隐蔽行踪,不许暴露,不许打扰他们,更不许擅自出手!”沈砚的语极快,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你们的任务,是一路跟踪,查清楚他们返回漠北的路线、沿途的水源与隘口,最重要的——是摸清楚漠北王庭的准确位置、王庭周边的兵力部署、粮草囤积地!有任何消息,即刻用飞鸽传书回报,不得有半分延误!”
“遵命!”几名斥候统领齐声领命,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与亢奋,转身便要离去。
“等等!”沈砚叫住他们,语气愈严厉,“此事事关重大,若有半点泄露,坏了我的大计,提头来见!”
“是!”斥候统领们再次躬身,随后迅隐入荒原,如鬼魅般追向阿勒泰的队伍。
周霆、秦岳等人此刻才恍然大悟,看向沈砚的眼神中满是震惊与敬佩——原来,世子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真正放过漠北人,所谓“放他们逃回漠北”,不过是引蛇出洞的计谋!
沈砚缓缓抬起凤翅镏金镋,直指北方,玄麟黑铁甲在烈日下泛着森冷的光泽,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股震彻天地的决绝,传遍整个云梦关下:“诸将听着!”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这句话如惊雷般炸响,每一个字都砸在众将士的心头,激起熊熊怒火。他们想起了临安关的焦土,想起了冀州城的白骨,想起了那些被屠戮的妇孺老幼,眼中的杀意再也抑制不住。
“犯我大衍者,虽远必诛!”
沈砚的声音愈凌厉,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漠北铁骑屠我城池、杀我百姓、毁我家园,这笔血债,绝不能就这么算了!今日放他们回去,不是仁慈,而是为了明日,能将他们连根拔起!”
他猛地将凤翅镏金镋重重顿在地上,“咚”的一声,震得脚下尘土飞扬:“我沈砚在此立誓——漠北,必须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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