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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鹏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张怀瑾描述的画面:一个穿着单薄睡衣、光着脚的身影,在寒夜里匆匆奔跑,脸上满是焦急,眼里只有他的安危。这个画面,与他印象中“高高在上的世子”形象截然不同,狠狠冲击着他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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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了许久,脸上的神色变幻不定,有震惊,有茫然,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动容。之前那份坚不可摧的固执,像是被投入了一块巨石的湖面,荡开了层层涟漪。
“大哥……”王斩棘小心翼翼地开口,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岳鹏抬手打断了。
岳鹏深吸一口气,眼神复杂地看向帐外,阳光透过缝隙照在他脸上,明明是暖的,他却觉得心里五味杂陈。他挣扎着想要说些什么,最终却只是化作一声长长的叹息,语气也缓和了许多:“罢了……我暂且留下养伤。”
他没有提归顺的事,可这已经是他能做出的最大让步了。
七兄弟见他松口,都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了劫后余生的笑容。王斩棘连忙把肉包递给他:“好!先养伤!大哥,快尝尝这肉包,皮薄馅大,可香了!”
帐内的气氛渐渐缓和下来,八兄弟围坐在一起,说着分别后的经历,只是岳鹏大多时候都在沉默,眼神里带着一丝思索。他吃着肉包,喝着热粥,心里却翻江倒海——沈砚的这份情,这份敬重,他该如何偿还?或许,兄弟们说的,也并非没有道理。
阳光越明亮,透过帐帘洒进营帐,照在岳鹏脸上,也照进了他心里那片曾经固执的角落,悄悄融化着坚冰。
中军帐内的沉默还没持续多久,帐帘外忽然传来一声轻咳,不重,却刚好打破了帐内的凝滞。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沈砚掀帘走了进来。他依旧穿着那件玄色常服,袖口平整,只是眉宇间还残留着昨夜未消的疲惫,眼下带着淡淡的青影,显然休息得并不好。方才那声咳嗽,像是刻意为之,带着几分“无意闯入”的分寸,不让人觉得他是刻意偷听。
“打扰各位兄弟相聚了。”沈砚脸上带着温和的浅笑,目光扫过床榻上的岳鹏,又看向七兄弟,语气自然,“刚到帐外,就听到里面说话的声音,没敢贸然进来,没想到还是惊扰了。”
七兄弟连忙起身行礼,齐声喊道:“世子!”
岳鹏也下意识地想坐直身子,刚一动,就被沈砚抬手按住了:“岳将军身子还虚,不必多礼,躺着就好。”
他的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动作轻柔,没有半点上位者的压迫感。岳鹏僵了一下,最终还是顺着他的力道靠回了被褥上,眼神复杂地看向他,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话来——他没想到沈砚会在这个时候进来,更没想到自己方才那番“执意要走”的话,会被他听了去。
沈砚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脸上的笑容不变,语气却多了几分诚恳:“岳将军方才说的话,我在帐外都听到了。”
岳鹏的脸色微微一红,既有被撞破心思的窘迫,也有几分莫名的愧疚,下意识地低下了头,避开了沈砚的目光。
“将军一身傲骨,不愿寄人篱下,这份气节,我敬佩。”沈砚缓缓开口,声音温和却坚定,“我沈砚从来不是强求他人归顺的人,将军若是执意要走,我绝不强留,也绝不会因此为难你和各位兄弟。”
七兄弟闻言,都愣了一下,脸上露出了担忧的神色——他们好不容易才让岳鹏松口留下养伤,沈砚这话,会不会又让他改变主意?
王斩棘刚想开口劝说,就被沈砚用眼神制止了。
沈砚继续说道:“但有一点,我必须坚持。将军大病初愈,烧刚退,身子虚得很,此刻别说长途跋涉,就算是短距离行走,都可能伤了根本。所以,就算要走,也得等将军身子彻底养好了,能跑能跳、精气神十足了,再走不迟。”
他顿了顿,看向岳鹏,眼神里满是真切的关心,没有半点算计:“这些日子,将军就在营中安心静养,想吃什么、想要什么,只管跟我说,我让人照办。营中的弟兄们都是豪爽之人,不会有人因为将军尚未归顺就怠慢你。你就当这里是自己家,好好养伤,其他的事,等养好了身子,再慢慢商议。”
岳鹏抬起头,对上沈砚的目光。沈砚的眼神清澈而坦荡,没有丝毫虚伪,那份关心是自内心的,那份尊重也是实打实的。他忽然想起了张怀瑾描述的昨夜情景,眼前这个温和有礼、处处为他着想的世子,和那个光着脚、穿短袖睡衣冲出来救他的身影,渐渐重合在了一起。
一股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有愧疚,有动容,还有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动摇。他活了这么大,见过趋炎附势的小人,见过野心勃勃的诸侯,却从未见过这样的人——明明手握重兵,身份尊贵,却能放下身段,真心实意地对待一个尚未归降的敌将,不计回报,只念惜才。
岳鹏沉默了许久,喉结滚动了几下,最终缓缓开口,声音不再像之前那般冰冷固执,多了几分缓和:“多谢世子……成全。”
这一声“成全”,既是谢沈砚不勉强他归顺,也是谢他关心自己的身体。
沈砚见他松口,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将军不必客气。你我虽立场不同,但同为乱世中人,都想让天下百姓过上安稳日子,这份初心是一样的。日后若是有缘,或许能并肩作战;若是无缘,能结识将军这样的英雄,也是我的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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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再多说什么,怕打扰岳鹏休息,转身对七兄弟说道:“各位兄弟,将军刚醒,需要静养,你们也别太吵闹,让他好好歇着。我还有些军务要处理,先告辞了。”
七兄弟连忙应下:“世子慢走!”
沈砚又看了岳鹏一眼,点了点头,转身轻手轻脚地走出了营帐,帐帘被轻轻放下,没有出半点声响。
帐内再次安静下来,岳鹏靠在床头,眼神复杂地看着帐帘的方向,久久没有说话。
七兄弟你看我,我看你,都松了口气。王斩棘凑上前,笑道:“大哥,你看世子多好!真心实意地为你着想,咱们就安心留下养伤,别再胡思乱想了!”
岳鹏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他心里清楚,自己心中那道坚不可摧的防线,在沈砚一次次的真诚相待下,已经渐渐崩塌了。或许,留下养伤,不仅仅是为了报答这份人情,也是为了给自己一个机会——一个看清沈砚、看清这支队伍的机会。
阳光透过帐帘的缝隙,洒在床榻上,暖融融的。岳鹏闭上眼,感受着身体里渐渐恢复的力气,心里第一次有了一种踏实的感觉。或许,这个决定,并没有错。
沈砚刚踏出中军帐,脸上那副温润谦和的神色就绷不住了,眼底瞬间炸开藏不住的狂喜,连脚步都轻快了几分,胸腔里的心脏“咚咚”狂跳,像揣了只欢腾的兔子。
他刻意放缓动作,对着帐外值守的亲卫颔示意,维持着世子该有的端庄,可走到无人的营道拐角时,再也按捺不住,抬手捂住嘴,肩膀却抑制不住地轻轻颤抖——不是紧张,是纯粹的、意料之外的狂喜!
“我靠!成了!岳鹏这态度,明显是松动了啊!”他在心里疯狂呐喊,眼底闪着亮得惊人的光,“而且……我刚才忽然反应过来,我这波操作,不就是现代看的《三国演义》里,曹操赤脚迎许攸那一段的复刻吗!”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沈砚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他清晰记得现代看《三国演义》时的场景:书中写许攸弃袁投曹,曹操正解衣歇息,听闻许攸到来,大喜过望,连鞋都来不及穿,赤着脚就跑出帐外迎接,一边跑还一边喊“子远来,吾事济矣”,那份求贤若渴的急切与真诚,隔着书页都能感受到,至今想起来都印象深刻。
而自己呢?昨夜听闻岳鹏病危,心急如焚,哪顾得上体面,连睡衣都没换、鞋都没穿,光着脚就冲了出去,迎着秋夜的寒风,踩着碎石子跑到营门,满心满眼都是“岳鹏不能有事”。那会儿只想着救人,没顾上别的,现在想来,这不正是和《三国演义》里曹操迎许攸一模一样的心境吗?一样的不顾身份体面,一样的自内心珍视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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