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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此时,城楼上突然竖起一面援军大旗,数千敌军从城西隘口赶来,朝着攻城的忠义军侧翼起猛攻。敌军人数骤增,攻城的将士瞬间陷入腹背受敌的困境,云梯被推倒,数名士兵坠落城下,战局陡然胶着。
岳鹏眉头一皱,刚要下令调整阵型,身后突然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马蹄声,如同惊雷滚滚,由远及近。
“那是……”王斩棘下意识回头,瞳孔猛地收缩。
岳鹏与其余六位兄弟也纷纷转头,目光瞬间被远处的身影吸引——
只见一名将领骑着一匹神骏非凡的赤焰火龙驹,马身如裹烈焰,鬃毛赤红,四蹄踏动间仿佛有火星飞溅,奔袭而来时气势如虹,碾压得地面尘土翻飞。
而马背上的人,更是让所有人都看呆了眼。
那是沈砚!
往日里身着常服、温和沉稳的世子,此刻竟全副武装,宛如战神降世。他头戴凤翅紫金冠,冠上明珠熠熠生辉,两侧凤翅微微展开,透着一股威严霸气;身披玄麟黑铁甲,甲片由玄铁锻造,上面雕刻着细密的麟纹,在阳光下泛着冷冽的暗光,坚不可摧;双臂套着狻猊吼天腕,腕甲上雕刻着狻猊张口怒吼的模样,狰狞而勇猛,护住整条臂膀;背后披着一袭黑色披风,上面绣着应龙腾云的图案,应龙鳞爪分明,仿佛要冲破云层,披风在疾驰中猎猎作响,翻飞如墨色云霞;脚下蹬着麒麟踏云靴,靴底雕刻麒麟纹路,踏在马镫上稳如泰山,每一次踩踏都似有千钧之力。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手中握着的那柄凤翅镏金镋。镋杆通体黝黑,由精铁铸就,镋头呈凤翅状,镏金纹路流光溢彩,锋利的刃口泛着慑人的寒光,挥舞间带着破空之声,气势骇人。
这还是岳鹏八兄弟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沈砚。
往日里,他是运筹帷幄的主帅,是亲手做面的温和世子,可此刻,他身披甲胄,手握重兵,骑乘神驹,浑身上下散着睥睨天下的凛冽气场,仿佛天生的战场王者,让人不敢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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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
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声,攻城的将士们瞬间沸腾起来,士气陡然大振。
沈砚目光如炬,扫过胶着的战局,对着身边的亲卫高声下令:“左翼周凯、赵玮,右翼陈宽、陈安,随我冲击敌军援军!岳将军,你率部继续攻城,我来替你扫清侧翼!”
“遵命!”岳鹏回过神来,心中激荡不已,高声应和。他看着沈砚的身影,只觉得一股热血涌上心头——这样的主帅,值得他们拼尽全力追随!
沈砚不再多言,双腿一夹马腹,赤焰火龙驹会意,出一声震天嘶鸣,猛地加,朝着敌军援军冲去。他手中凤翅镏金镋高高举起,借着战马的冲势,狠狠劈落!
“噗嗤——”
一声脆响,一名敌军将领连人带马被劈成两半,鲜血喷溅而出,染红了地面。周围的敌军见状,吓得魂飞魄散,纷纷后退。
沈砚如入无人之境,凤翅镏金镋在他手中运转自如,时而劈、时而挑、时而扫,每一招都威力无穷。狻猊吼天腕护住他的双臂,让他在格挡反击时毫无顾忌;玄麟黑铁甲坚不可摧,敌军的刀剑砍在上面,只留下一道道白痕,根本无法伤他分毫;应龙披风翻飞,仿佛给他增添了无穷的力量,让他在乱军之中穿梭自如。
周凯、赵玮、陈宽、陈安四人率部紧随其后,借着沈砚打开的缺口,奋勇冲杀。敌军援军本就军心不稳,被沈砚这雷霆一击打得溃不成军,哭爹喊娘,纷纷逃窜。
岳鹏看着沈砚在乱军之中所向披靡的身影,眼中满是震撼与敬佩。他转头对七位兄弟道:“世子尚且身先士卒,我等何惜此身!弟兄们,随我攻破城门!”
“杀!”
八兄弟齐声怒吼,再次带头冲向城墙。忠义军将士见主帅如此勇猛,士气更是达到了顶峰,个个如狼似虎,攻势愈猛烈。
城墙上的敌军见援军溃败,军心彻底涣散,再也无心抵抗。岳鹏一枪挑落守城主将,大喊一声:“城主已死,降者不杀!”
守城士兵闻言,纷纷扔下兵刃,跪地求饶。
“轰——”
城门被忠义军将士合力撞开,十一万大军如潮水般涌入樊城,彻底掌控了这座咽喉要道。
沈砚勒住马缰,赤焰火龙驹前蹄扬起,出一声嘶鸣。他立于城门之下,凤翅紫金冠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玄麟黑铁甲上溅满了鲜血,却更显威严。应龙披风缓缓落下,遮住了他的后背,手中凤翅镏金镋拄在地上,出“咚”的一声闷响,震慑全场。
岳鹏八兄弟快步走到他面前,单膝跪地,齐声道:“末将等,参见世子!”
沈砚低头看着他们,脸上露出一抹征战后的笑容,褪去了战场上的凛冽,多了几分熟悉的温和:“诸位将军辛苦,快快请起。樊城已破,我们成功了!”
阳光洒在沈砚的甲胄上,折射出耀眼的光芒。岳鹏站起身,看着眼前这位既能运筹帷幄、又能身先士卒的主帅,心中最后一丝疑虑也烟消云散。他知道,跟着这样的人,他们一定能平定乱世,还天下一个太平。
樊城的城楼上,靖安军的大旗高高升起,迎风招展,预示着一个新的开始。
樊城的街道上,尘土尚未完全落定,却已被整齐的脚步声填满。十一万靖安军将士列队入城,玄色军服在阳光下连成一片黑色的海洋,旌旗猎猎,甲胄铿锵,步伐整齐划一,没有半分杂乱。
士兵们军纪严明,虽刚经历过攻城战,身上还带着硝烟与血迹,却始终保持着队列整齐,不扰百姓、不掠一物。沿街的百姓起初还躲在门后窗侧,面露惊惧,可看到将士们秋毫无犯的模样,渐渐放下了戒备,有人大胆地推开房门,捧着清水、干粮送到路边,脸上满是感激与敬畏——他们饱受战乱之苦,早已厌倦了烧杀抢掠的军队,这般纪律严明、善待百姓的队伍,还是头一次见到。
“这就是靖安军?真是神兵啊!”
“多亏了他们打下樊城,咱们以后不用再受苛捐杂税之苦了!”
“那位领头的世子,听说又能打仗又体恤下属,真是明主啊!”
低声的议论声此起彼伏,渐渐汇成暖流,百姓们的胆子越来越大,纷纷走上街头,夹道欢迎,欢呼声、道谢声与将士们的脚步声交织在一起,成了樊城最动人的乐章。
岳鹏与七个兄弟并驾齐驱,跟在沈砚身后,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中感慨万千。他们征战多年,见过太多军队入城后烧杀抢掠、民不聊生的惨状,可靖安军却截然不同,这份军纪,这份民心,正是他们一直向往的。而这一切,都源于身前那位身披应龙披风的年轻世子。
沈砚骑在赤焰火龙驹上,凤翅紫金冠依旧耀眼,只是抬手摘下了面罩,露出那张虽带疲惫却依旧英挺的脸庞。他对着沿街的百姓颔示意,目光温和,没有半分胜利者的倨傲,只有对百姓的体恤与安抚。
不多时,大军抵达樊城将军府。这座昔日敌军守将的府邸,如今已成为靖安军的临时指挥部。沈砚翻身下马,将凤翅镏金镋交给亲卫,抬手卸下狻猊吼天腕,露出手腕上淡淡的勒痕——甲胄虽坚,却也磨人,可他脸上没有半分不适,径直迈步走入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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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武将紧随其后,涌入将军府的大堂。大堂内陈设简洁,正中摆着一张长条案几,两侧是排列整齐的座椅。沈砚走到主位坐下,玄麟黑铁甲碰撞出轻微的声响,他目光扫过众将,虽面带倦色,眼神却依旧锐利:“诸位将军,辛苦了。”
“世子辛苦!”众将齐声拱手,声音洪亮。
岳鹏站在前列,看着沈砚。此刻的他,虽卸下了部分甲胄,却依旧气场十足,玄麟黑铁甲上的血迹与尘土,不仅没有减损他的威严,反而更添了几分沙场战神的凌厉。想起攻城时他身先士卒、所向披靡的模样,想起他平日里温和体恤的态度,岳鹏心中愈坚定:此生追随沈砚,绝无半分错处。
“周老将军,”沈砚率先开口,“烦请你率人清点城内物资、安抚降兵,降兵之中愿意留下的,编入军中补充兵力;不愿留下的,放路费遣散回乡,不可苛待。”
“遵命!”周霆拱手领命,转身便要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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