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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谦一愣,随即眼中闪过兴奋的光,连忙应道:“臣这就写!檄文的措辞要狠,要让天下人都知道瑞王的‘罪行’!”
此时,周岳已折返回来,手里拿着一张绘着简易路线的纸条:“王爷,三营的人都安排好了,三更时分,左营的人会接管宫西角门,右营的人从报国寺出,绕到宫北门,只要檄文一布,咱们就两面夹击,把柳乘业的禁军困在皇宫里!”
赵瑜抬手看了看窗外,夜色已浓得化不开,檐角的铜铃偶尔出一声轻响,像极了猎物入网前的最后挣扎。他攥紧手中的素笺,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告诉所有人,今夜行动,只许成功不许失败!瑞王想坐收渔翁之利,本王就让他尝尝,什么叫引火烧身!”
议事厅内,官员们各自忙碌起来——吴谦的笔尖在竹纸上沙沙作响,墨汁晕开的字迹里藏着杀机;周岳正在检查士兵们的装备清单,上面密密麻麻写着“火箭三百支”“云梯十架”;沈从安则在给宫中眼线写密信,纸条卷成细卷,塞进一根掏空的银簪里。没人注意到,殿外的暗哨已换成了赵瑜的亲卫,他们身着黑衣,腰间挎着涂了黑漆的弯刀,像融入夜色的影子,监视着王府外的每一丝动静。
而此刻的皇宫寝殿外,瑞王赵琪还在与柳乘业低声商议着如何加固宫防,他以为赵瑜最多只会联名弹劾,最多调动少量亲兵施压,却绝不会想到,他的二哥早已布下了兵临城下、伪造证据、甚至意图闯入寝殿的死局——今夜的京城,注定要在他看不见的阴影里,掀起一场血雨腥风。
三更的梆子声刚在宫墙外敲过一声,寝殿内的烛火忽然晃了晃——赵珩的眼皮又动了。
他不是完全清醒,只是混沌的意识从黑暗里浮上来一丝,像溺水者抓住的稻草。视线依旧模糊,只能看到帐顶明黄刺绣的轮廓在眼前旋转,胸腔里的气息依旧滞涩,却能勉强出细碎的气音。“水……”一个微弱的字从他喉咙里滚出来,带着铁锈般的腥气。
瑞王最先察觉到动静,猛地凑近床榻,声音压得极轻:“父皇?您醒了?”他伸手想探赵珩的额头,指尖刚触到皮肤,就被柳乘业抬手拦住——柳乘业眼神警惕,轻轻摇了摇头,示意先让太医诊脉。
太医院院判连忙上前,指尖搭在赵珩的脉搏上,刚凝神片刻,脸色骤变:“陛下脉搏虽弱,却比之前有力些!只是意识未清,万不可受任何惊扰!”他话音刚落,殿外忽然传来一阵极轻的脚步声,像是有人踮着脚走路,柳乘业立刻转头,对守在殿门的禁军低喝:“谁?”
“是……是御膳房的,给偏门守卫送宵夜的。”门外传来刘厨子的声音,带着刻意的谦卑,“瑞王殿下吩咐过,让弟兄们夜里值守别饿肚子,小人做了桂花糕送来。”
瑞王眉头微蹙——他从未吩咐过送宵夜,但此刻父皇刚醒,他不愿节外生枝,只挥了挥手:“放下就走,别在这里喧哗。”
刘厨子应声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个描金漆盘,盘子里摆着一碟桂花糕,热气裹着甜香飘过来,在药味里掺了丝腻气。他低着头,快步走到偏门值守的小太监身边,把盘子递过去:“小公公,快尝尝,刚出炉的。”小太监本就守得犯困,闻着香气忍不住拿起一块,塞进嘴里嚼了两口,甜糯的口感刚在舌尖化开,眼皮就忽然沉,手里的桂花糕掉在地上,出一声轻响。他想弯腰去捡,身体却晃了晃,直直地倒在地上,呼吸变得绵长——蒙汗药起效了。
刘厨子眼底闪过一丝得意,弯腰把小太监拖到门后阴影里,抬手对着窗外吹了一声口哨,声音尖锐如夜枭。
这声口哨刚落,宫墙外就传来了盔甲摩擦的轻响。周岳站在西角门外,手里举着“瑜”字玄铁令牌,对着守门的禁军冷声道:“奉陛下口谕,加强宫防,即刻换班!”禁军守卫盯着令牌,迟疑道:“柳大人吩咐过,没有他的手谕,不许换防……”
“放肆!”周岳身后的李威上前一步,两千精兵忽然从阴影里涌出来,盔甲上的巡防营标识在月光下泛着冷光,“陛下刚醒,口谕紧急,耽误了大事,你担得起?”他把令牌凑到守卫眼前,暗槽里的纹路对准守卫手里的验牌器,“咔哒”一声,验牌器亮起微弱的绿光——这是赵瑜早就让人篡改过的机关,专门应对禁军的验牌流程。守卫脸色一白,不敢再拦,眼睁睁看着巡防营的士兵涌进来,接管了西角门的防务,而他带来的禁军,被悄无声息地围到了墙角。
与此同时,京城的街头巷尾,几个穿着短打、面生的汉子正借着夜色张贴檄文。檄文用浓墨写在白纸上,字迹潦草却醒目,开头就写着“瑞王赵琪,勾结柳乘业,谋害十皇子、十三皇子,软禁陛下,意图谋反!”,末尾盖着密密麻麻的朱砂指印。路过的百姓被灯光吸引,围过来看热闹,有人低声念出内容,人群里立刻炸开了锅,议论声像潮水般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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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殿内,瑞王刚听到西角门的动静,还没来得及反应,殿门就被猛地推开。赵瑜大步走了进来,玄色锦袍上沾着夜露,身后跟着吴谦和几个手持兵器的亲卫,气势汹汹。“老九,你好大的胆子!”赵瑜怒喝一声,声音震得烛火剧烈摇曳,“父皇醒了,你竟敢拦着不让本王见?还敢私调禁军,想造反不成?”
瑞王脸色一沉,挡在床榻前:“二哥说笑了,父皇刚醒,经不起惊扰,我只是按陛下之前的旨意行事。”
“旨意?”赵瑜冷笑一声,对吴谦使了个眼色。吴谦立刻上前,掏出那份伪造的柳乘业与瑞王的通信,扬声道:“这就是你的旨意?勾结柳乘业,意图谋害父皇,夺取皇位!”他把信纸扔在地上,又掏出联名状,“朝中半数官员都已联名弹劾你,你还敢狡辩?”
赵珩躺在床榻上,意识模糊地听着争吵声,视线里能看到两个模糊的身影在对峙,喉咙里想出声音,却只能出嗬嗬的气音。赵瑜见状,立刻走到床前,一把攥住赵珩的手腕——皇帝的指尖冰凉,无力地蜷缩着,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父皇,儿臣来看您了!”赵瑜凑到赵珩耳边,声音刻意放得柔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胁迫,“老九勾结外人,要害您,您快下旨,让儿臣清君侧,传位于儿臣!”他一边说,一边轻轻捏着赵珩的手指,对着旁边的太医和宫人厉声道:“你们都看清楚了!陛下这是同意了!快,拟旨!”
太医吓得浑身抖,手里的银针掉在地上,出清脆的声响。柳乘业怒喝一声:“赵瑜,你敢逼宫!”他想上前阻拦,却被赵瑜的亲卫拦住,兵器相撞的声音在寝殿里炸开。
瑞王看着眼前的混乱,终于意识到赵瑜的计划远比他想象的更狠、更快——他不仅调动了军队,伪造了证据,还想借着父皇微弱的意识,强行夺取传位的旨意。而此刻,宫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周岳的声音已经传到了殿外:“王爷,禁军已被控制,报国寺的锐士也已入城!”
赵瑜嘴角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笑意,死死攥着赵珩的手腕,对着吴谦高声道:“写!就写‘朕病危,瑞王谋反,传位于次子赵瑜,着其即刻登基,清剿逆党’!”
寝殿内,烛火摇曳,映着赵珩浑浊而绝望的眼神——他想反抗,却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江山,被儿子用最狠厉的手段夺走。而殿外,士兵的呐喊声、百姓的议论声、兵器的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宣告着京城的天,彻底变了。
赵瑜的话音刚落,殿内忽然响起一声笑——低低的,从瑞王赵琪喉咙里滚出来,不是慌乱,而是带着淬了冰的嘲讽,越笑越大声,震得烛火都跟着剧烈摇晃,药味里仿佛都掺了丝狠戾。
他缓缓直起身,挡在床榻前的背影不再谦卑,反而透着一股蓄势待的凌厉。转头时,眼底的平静彻底碎裂,只剩一片猩红的狠厉,像被惹急了的狼,死死盯着赵瑜:“本来……不打算跟你撕破脸的,二哥。”最后三个字咬得极重,齿间似要迸出火花,“是你逼我的。”
话音未落,他抬眼,对柳乘业递去一个极快的眼神——那眼神里没有慌乱,只有“按计划行事”的决绝,快得如同烛火的一闪,却被柳乘业精准捕捉。
柳乘业浑身一震,瞬间领会,二话不说转身就冲。玄色官袍的下摆扫过地上的桂花糕碎屑,又踢到了倒在门后的小太监,他却顾不上半分,脚步急促如擂鼓,刚冲出寝殿,就从袖中摸出一个青铜小管——那是早已备好的信号器,管身刻着细密的纹路,里面填着硝石和硫磺。
他狠狠将青铜小管往宫道的青石板上一磕!“嘭”的一声闷响,一道猩红的火光直冲夜空,拖着长长的橘色尾焰,划破墨色的天幕,在高空炸开,像一朵骤然绽放的血花,细碎的火星簌簌落下,照亮了半个京城的轮廓,连皇宫的琉璃瓦都被映得泛着红光。
这道信号弹太过醒目,京城各处的王府几乎同时有了动静——
荣王赵琛的府邸朱门被猛地撞开,他身披亮银甲,腰间挎着一柄鎏金弯刀,身后跟着两百余名精装亲兵,皆是顶盔掼甲,手里的长枪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皇宫方向!随本王入宫!”赵琛一声大喝,翻身上马,马蹄踏过青石板路,溅起细碎的石子,朝着皇宫疾驰而去。
裕王赵璋的府门前,三辆战车轰然启动,车轮碾过路面出隆隆声响。他站在最前面的战车上,手里举着一面绣着“赵”字的玄色大旗,身后的家丁护卫队提着砍刀、长矛,呐喊着跟在战车后,尘土飞扬地冲向皇宫。
惠王赵琨素来低调,此刻却也打开了府门,身后跟着数十名身着劲装的死士,每人腰间都别着短弩,脚步迅捷如豹,避开街头的人群,朝着皇宫方向疾奔。
顺王赵璘、寿王赵祺、昌王赵翊的府邸也相继有了动静——有的调遣私兵,有的带着心腹谋士,甚至有直接提着兵器亲赴皇宫的,显然都在等这道信号。瑞王从未真正安分,所谓的“低调”不过是伪装,早已暗中联络了所有对赵瑜不满的兄弟,约定以猩红信号弹为号,共讨“逆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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