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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砚,你……你说什么?”楚昭雪最先反应过来,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那个有高楼、有不用马拉的车的地方,是你的故乡?你不是……不是土生土长的靖安王府二公子?”
苏凝雪也收起了脸上的温柔,眼神里满是探究与惊讶,却没有半分排斥,只是轻声追问:“那你以前……是在那里长大的?那这里的沈砚……”
张清鸢站在一旁,紧紧抿着唇,目光落在沈砚脸上,带着担忧与好奇,没有说话,却默默往前挪了半步,似乎想离他更近一些。
沈砚看着三人震惊的模样,心里没有丝毫慌乱,只有全然的坦然。他知道,有些事终究要告诉她们,现在,正是最好的时机。
“是,”他轻轻点头,坦然承认,“我不是原来的沈砚。半年前,原来的沈砚大病一场去了,而我,从那个你们刚见过的世界来,住进了他的身体里。”
他顿了顿,看着三人眼中的震惊渐渐平复,多了几分疑惑,继续说道:“我在那个世界,自小就是孤儿,没见过爹娘,在一个叫‘孤儿院’的地方长大,没人疼,没人管。穿越到这里,成为沈砚,我才有了家,有了爹和娘,有了姐姐和玥儿,还有你们。”
“孤儿”两个字,像一根细针,轻轻戳中了三人的心。
她们想起在那个“异邦”(现在知道是沈砚故乡)时,沈砚对那些新奇物件的熟稔,想起他给她们讲解用法时的从容,想起他偶尔看着高楼呆时的落寞——原来,那不是对异域的感慨,而是对故乡的思念,是对自己孤苦过往的怅然。
楚昭雪的眼眶瞬间红了,她快步走到沈砚面前,握住他的手,声音带着哽咽:“阿砚,原来你以前……过得这么苦。我们在那个地方只觉得新奇,却从来没想过,那是你孤零零长大的地方。”
苏凝雪也走上前,眼神温柔又心疼,她轻轻拍了拍沈砚的胳膊:“不管你来自哪里,不管你以前是谁,你现在是我们的夫君,是靖安王府的二公子。以后,我们会陪着你,再也不会让你孤单。”
张清鸢虽不善言辞,却也坚定地看着沈砚,轻声说道:“我们是一家人。”
简单的五个字,却带着沉甸甸的分量,让沈砚的心瞬间被填满。
他知道,她们刚从他的故乡回来,还沉浸在那些新奇景象的震撼中,此刻又突然得知这样的真相,心里定然五味杂陈。可她们没有丝毫的排斥与猜忌,只有纯粹的心疼与接纳,这份情谊,让他无比珍视。
沈伯山看着这一幕,眼中满是欣慰,他缓缓开口:“凝雪她们都是明事理、重情义的孩子,砚儿,你要好好待她们。”
“爹,我知道。”沈砚点头,握紧了楚昭雪的手,看向三人的目光满是温柔,“谢谢你们愿意接纳我。以前的我孤孤单单,可现在,有爹有娘,有你们,有玥儿,我再也不是一个人了。”
“二哥,你原来的世界是不是很有意思?”沈玥拉着沈砚的衣角,满眼好奇,刚才的沉重气氛被她的童言童语冲淡了些,“有会跑的马车,还有很高很高的房子,以后我还要去!”
沈砚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好,以后有机会,二哥带玥儿,带爹娘,带你们所有人,一起再去看看。”
苏氏笑着说:“好啊,我们也想再去瞧瞧那个神奇的世界,看看你长大的地方。不过现在,咱们一家人能这样安安稳稳地在一起,就很好了。”
阳光透过藤蔓的缝隙,洒在凉亭里,温暖而明亮。楚昭雪三人围在沈砚身边,脸上带着心疼与温柔;沈伯山和苏氏并肩而坐,神色平和;沈玥拉着沈砚的衣角,满眼憧憬。
那些跨越时空的秘密,那些藏在心底的孤苦,都在这一刻化作了彼此的羁绊。楚昭雪三人虽刚知晓真相,却早已把沈砚当作了最亲近的人;沈砚也彻底放下了所有的防备,接纳了这个世界的家人。
凉亭外,花香阵阵,鸟鸣声声,远处的风筝飞得更高了,带着所有人的欢笑与期盼。靖安王府的故事,在这份坦诚与接纳中,翻开了最温暖的一页,往后的日子,无论风雨,他们都将携手相伴,成为彼此最坚实的依靠。
晚饭后的靖安王府,褪去了白日的喧闹,庭院里虫鸣唧唧,伴着微凉晚风,透着几分山雨欲来的沉静。沈砚安顿好楚昭雪三人——她们白日里陪着沈玥嬉闹,又刚知晓他的过往与故乡,心绪尚未完全平复,沈砚让丫鬟备了安神莲子羹,细细叮嘱她们早些歇息,随后便径直走向沈伯山的书房。
书房内烛火通明,满室书卷泛着温润光,沈伯山已坐在书桌后,面前摊着几张泛黄的军报与一张标注详尽的大衍舆图,舆图上用朱砂笔圈着几处刺眼的红点:安州、冀州一带红点密集,木州与永州则布满细碎红点,如燎原之火。见沈砚进来,他抬手示意:“坐吧,刚温的雨前龙井,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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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在对面石凳坐下,目光先落在舆图上,指尖不自觉抚过云州边界,随即抬头开门见山:“爹,云州十三郡如今已完全在咱们掌控,军政、粮草调配妥当,底下将领也都心服口服。我离开前靖安军已有六万五千人,这半个月扩招的新兵也已训练成型,现在总兵力已达八万,五大兵种配置齐全——轻骑兵一万五、重骑兵一万、长枪营两万、陷阵营一万五、步兵两万,随时可战。”
提到兵力,沈伯山眼中闪过一丝欣慰,放下手中茶杯,点头道:“你扩军、练军的法子确实管用,这八万大军,是咱们靖安王府、更是云州百姓的底气。”他话锋一转,拿起最上面的军报,语气沉了下来,“但局势比咱们预想的更凶险。你离开前,漠北五万大军破了安州云梦关,这半个月来,他们如入无人之境,咱们大衍四大州郡,安州已近乎沦陷。”
沈砚接过军报,字迹潦草却力透纸背,显然是加急送抵。他快浏览,指尖攥紧信纸,指节泛白:“漠北军现在到了哪里?安州百姓……”
“云梦关破后第三日,漠北军便攻到临安关,”沈伯山缓缓开口,每一字都带着血与火的重量,“临安关守将是个硬骨头,率部死守两日两夜,可应天府迟迟不派援军——赵瑜登基后只顾着清除异己,哪管边境死活?最后城破,守将战死,漠北军素来残暴,城破后便开始屠城,男女老幼无一幸免。”
他顿了顿,声音低得近乎沙哑:“据逃出来的幸存者说,城破三日,火光冲天,街道上尸横遍野,护城河都被染成了红色,三岁孩童都没能逃过毒手。随后便是冀州城,守将贪生怕死开城投降,可漠北军依旧没放过百姓,除了少数年轻力壮被掳去充苦力,其余人全遭屠戮。如今安州大半疆域落入漠北之手,仅剩小股残兵在山林苟延残喘。”
沈砚的心脏像被无形的手攥紧,窒息般的疼。他虽来自现代,却能从这寥寥数语中,想象出那人间炼狱般的场景。
“现在漠北军已兵临临潼关下,”沈伯山伸手在舆图上一点,指尖重重按压,“昨日急报,冀州城破后他们休整一日,便直扑临潼关——这是通往应天府的最后一道屏障,过了这里便是一马平川,离皇都只剩三日路程。如今临潼关被团团围住,守将派人拼死求救,可应天府那边,依旧毫无动静。”
沈砚顺着他的指尖看去,临潼关的位置如咽喉般关键,随即目光移向南方密密麻麻的红点:“爹,木州与永州这些红点,便是传闻中的起义军?”
“正是,”沈伯山拿起另一叠信纸,语气愈忧虑,“咱们大衍四大州郡,云州在握、安州遭难,木州与永州如今已是遍地烽火。起义军大大小小加起来足足十九支,大多是失地农民、逃亡士兵,还有被柳寂迫害的官员家属。赵瑜登基后,柳寂怂恿他横征暴敛,木州多山地、永州常遭水患,百姓本就困苦,再加上漠北入侵、朝廷不作为,走投无路便纷纷揭竿而起。”
他翻出一张记录详尽的纸条:“最大的一支在木州南部,领叫陈胜,原是木州里正,妻子被柳寂爪牙强抢,他杀了爪牙后聚众起义,如今已有三万多人马,攻占了木州三座县城;永州那边更分散,最大的一支一万一支人,最小的不过几千人,但他们都喊着同一个口号——‘推翻大衍杀赵瑜屠柳寂’,民心所向,势不可挡。”
“这些起义军攻占县城后,便开仓放粮、斩杀贪官,尤其是依附柳寂的奸佞,更是被挫骨扬灰,”沈伯山补充道,“地方官兵根本抵挡不住,木州刺史多次上书求援,赵瑜和柳寂只派了些老弱残兵应付,要么被击溃,要么直接倒戈投靠起义军。”
提到赵瑜与柳寂,沈伯山眼中满是鄙夷与痛恨:“赵瑜登基后彻底暴露本性,心胸狭隘、宠信奸佞,把朝堂搅得乌烟瘴气。他提拔柳寂做国师,那厮比赵瑜更阴险毒辣,本是太子幕僚,靠着溜须拍马和狠辣手段上位,如今成了赵瑜的‘爪牙’,替他罗织罪名清除异己。短短一个月,七位老臣惨死,有的被冠以‘通敌漠北’满门抄斩,有的被污蔑‘贪赃枉法’流放千里,还有的只因当初没支持赵瑜做太子,便被赐死家中。”
“柳寂还怂恿赵瑜大兴土木、搜刮民脂民膏,应天府周围百姓怨声载道,稍有反抗便是重罚,这也是起义军一呼百应的根本原因——百姓实在活不下去了。”
书房内烛火跳动,映得两人脸色格外凝重。沈砚沉默良久,脑海中快盘算:八万靖安军,五大兵种各有侧重——轻骑兵度快,适合侦查与奇袭;重骑兵冲击力强,是破阵主力;长枪营专克骑兵,可防守可攻坚;陷阵营是精锐中的精锐,能啃硬骨头;步兵稳扎稳打,擅长守城与阵地战。如今外有漠北五万大军,内有十九支起义军,大衍已是风雨飘摇,但靖安军的兵力与兵种优势,足以应对双线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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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沈砚抬起头,眼神坚定如铁,“临潼关不能破,南方起义军也不能任由其蔓延。咱们有八万大军,五大兵种协同作战,完全有底气双线布局。”
他走到舆图前,指尖划过标注:“第一步,我亲自率领四万大军驰援临潼关——带一万重骑兵、一万五长枪营、一万陷阵营、五千轻骑兵。重骑兵负责正面冲击漠北军阵,长枪营克制他们的骑兵,陷阵营攻坚破城,轻骑兵侦查迂回,务必守住临潼关,不让漠北军再前进一步。”
“第二步,派三万大军驻守云州与木州、永州的边境,”他继续说道,“让一万步兵、五千轻骑兵留守边境城池,再派一万五步兵分守各个隘口。轻骑兵负责巡逻侦查,步兵稳固防线,严防起义军北上蔓延。同时,派得力心腹暗中联络起义军领,尤其是木州的陈胜,晓以利害——咱们共同的敌人是赵瑜与柳寂,暂时休战,互不侵犯,等解决漠北军后,再谈其他。”
“第三步,留一万大军坐镇云州腹地,”沈砚补充道,“负责粮草转运、新兵训练与后方安保,确保咱们的补给线与大本营万无一失。”
沈伯山看着儿子清晰的布局,眼中满是赞许,点头道:“此计甚妙。八万大军分兵而不乱,既守住了北方屏障,又防住了南方变数,还留了后手。只是驰援临潼关凶险,你务必小心,漠北军凶悍,不可轻敌。”
“爹放心,”沈砚语气沉稳,“我带的都是精锐,再加上这次带回的压缩饼干、自热食品,士兵们行军途中不用费心做饭,能节省大量时间,也能保持体力。而且咱们的长枪营专门针对骑兵训练,漠北军的骑兵优势未必能挥出来。”
他顿了顿,又道:“至于应天府那边,我会打着‘勤王护驾’的旗号出兵,同时派人送一封信给赵瑜,说明驰援临潼关是为了守护皇都与大衍百姓,让他和柳寂挑不出错来。就算他们猜忌,此刻漠北军兵临城下,他们也只能指望咱们。”
“好,就按你说的办,”沈伯山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这就去拟调兵令,今夜让各郡将领整兵,明日一早你便可出。边境防守与联络起义军的事,我会亲自安排妥当。凝雪她们三个那边,你也多安抚,此去凶险,别让她们太过担心。”
“嗯。”沈砚点头,心中一暖。有父亲坐镇后方,他便能毫无后顾之忧地奔赴前线。
书房内的烛火依旧明亮,映照着父子二人坚毅的身影。窗外夜色渐深,八万靖安军枕戈待旦,一场关乎大衍安危、关乎无数百姓性命的硬仗,即将拉开序幕。而沈砚,这位来自异世的靖安王府二公子,将带着他的军队、他的责任、他对家人的守护,在这场内忧外患的战火中,奋力撑起一片安宁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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