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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四点五十,李屿风被一阵尖锐的哨声惊醒。他挣扎着从吱呀作响的木板床上坐起来,脑袋里像塞了团棉花——昨晚跟着玄机子折腾到后半夜,自行车链条掉了八回,最后还是推着车走回了所谓的“师门”。
说是师门,其实就是老城区深处一座带院子的平房,墙皮剥落得像块掉渣的饼干,院里堆着半人高的废品,墙角还晾着几件看不出原色的衣服。玄机子把他扔进西厢房就倒头睡了,临走前甩下句“明早迟到罚擦石狮子”,现在看来这老头是真没开玩笑。
“磨磨蹭蹭啥呢?”玄机子的声音从院外传来,还夹杂着咬油条的咔嚓声,“再不出门,城隍庙那对石狮子的牙缝都得结蜘蛛网了!”
李屿风套上昨天那身皱巴巴的t恤,摸了摸兜里的黄纸符——昨晚回来后他研究了半天,那铜钱纹路像是用某种暗红色的东西画的,对着光看还能隐约瞧见些细碎的闪光。他正想揣好符纸,手指却突然被符边缘的毛刺划了下,一滴血珠瞬间渗进了纸里。
“嘶——”他甩了甩手,再看那符纸时,原本模糊的铜钱纹突然变得清晰起来,像是活了似的,纹路里缓缓流淌着淡金色的光。没等他细看,院外又传来玄机子的催促声,他赶紧把符纸塞回裤兜,趿拉着鞋往外跑。
院子里,玄机子正蹲在门槛上啃油条,脚边摆着个豁口的搪瓷缸,里面盛着半缸浑黄的液体,闻着像劣质白酒掺了自来水。看见李屿风出来,老头把手里的油条往他面前递了递:“喏,给你留的,吃完赶紧干活。”
李屿风盯着那根沾着芝麻的油条咽了咽口水,刚想接过来,就见玄机子突然把手缩回去,自己咬了一大口:“哦对了,忘了你是新徒弟,得先给师门做点贡献。”他指了指墙角那堆废品,“今天任务:把这些分类整理好,有用的留下,没用的……呃,卖了换酒钱。”
“不是说去擦石狮子吗?”李屿风傻眼了。
“那是吓唬你的。”玄机子抹了把嘴,从怀里掏出本封面泛黄的书扔给他,“这是《捉鬼入门》,先看着,下午我抽查。”说完扛起墙角的鱼竿,“我去河边钓会儿鱼,晚饭就靠你了啊。”
李屿风看着手里的书,又看了看那堆比人还高的废品,突然觉得昨天被女鬼抓去当女婿好像也没那么糟糕。他翻开《捉鬼入门》,第一页上用毛笔写着三个歪歪扭扭的大字“玄机子赠”,下面还有行小字“看懂算你能耐”。
书里的字迹倒是工整,像是打印上去的,内容却乱七八糟。前几页还正常讲些基础的阴阳五行,翻到中间突然出现一页菜谱,写着“油炸小鬼腿:需取百年厉鬼胫骨三寸,裹以糯米粉,用童子尿调和……”吓得他手一抖,书差点掉地上。
“什么玩意儿啊这是。”他嘟囔着往后翻,突然现某一页的角落里画着个熟悉的符号——正是昨晚坟地墓碑上渗血形成的那个扭曲图案。符号旁边用红笔写着两个字:阴傀。
这两个字像是带着寒气,李屿风手指刚碰到书页,就感觉一股冷风顺着指尖往上爬,书里突然掉出张折叠的黄纸符,和他兜里那张一模一样,只是这张符纸边缘泛着黑,中间的铜钱纹已经模糊不清,反而像是被什么东西啃过似的。
他把两张符纸摆在一起比对,兜里那张沾了他血的符纸突然热,烫得他赶紧撒手。两张符纸落地的瞬间,像是两块磁铁般吸到一起,出“嗡”的一声轻响,黑边符纸上的破损处竟开始慢慢愈合,而他那张符纸的铜钱纹里,淡金色的光变得更加明亮。
“有意思。”李屿风蹲下身想把符纸捡起来,却见两张符突然同时燃烧起来,化作一团淡蓝色的火焰,火焰里浮现出一行字:“阴傀门寻铜钱,守门人血现踪”。没等他看清,火焰就“噗”地一声灭了,只在地上留下一小撮灰烬。
“什么呆呢?”一个清冷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
李屿风吓得差点蹦起来,回头看见个穿黑色劲装的姑娘站在院门口,手里拎着个黑色的背包,长束成高马尾,皮肤白得像雪,眼神却冷得像冰。姑娘扫了眼地上的灰烬,又看了看他手里的《捉鬼入门》,眉头皱了皱:“师傅让我来拿点东西。”
“你是……”
“凌霜。”姑娘言简意赅,径直走向东厢房,推开门时,李屿风看见屋里摆着十几个黑色的陶罐,每个罐子上都贴着黄色的符纸,罐口用红绳封着,隐约能听见里面传来细碎的抓挠声。
“那、那是什么?”他结结巴巴地问。
凌霜没理他,从背包里拿出几张黄纸,快地在罐口的符纸上贴了层新的,动作干净利落。等她处理完最后一个陶罐,才转过身看了眼李屿风:“师傅说你是新来的?”
“嗯!我叫李屿风,以后就是你师弟了。”他赶紧露出个自认为帅气的笑容,“师姐长得真漂亮,跟冰山上的雪莲似的……”
话没说完,就见凌霜抬手对着他脚边的地面虚画了个符,李屿风突然感觉脚下一凉,低头看见自己的鞋被冻在了地上,冰层还在顺着脚踝往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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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贫。”凌霜收回手,背起背包往门口走,经过他身边时丢下一句,“师傅的书别乱翻,有些东西不是你能看的。”
李屿风看着自己被冻住的鞋,又看了看凌霜消失在巷口的背影,突然觉得这师门好像比坟地还危险。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脚从冰里拔出来,刚想继续研究那堆废品,就听见兜里的符纸又开始烫。
他掏出符纸,只见上面的铜钱纹正在慢慢变淡,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钻出来。突然,符纸“啪”地一声裂开道缝,从里面掉出枚锈迹斑斑的铜钱,铜钱正面刻着“光绪元宝”,背面却没有龙纹,而是刻着个小小的“李”字。
“这是……我家的?”李屿风愣住了。他小时候听爷爷说过,李家祖上是做古董生意的,传到他这辈就剩个空架子了。他把铜钱攥在手里,突然感觉脑海里闪过些模糊的画面:一片漆黑的空间,无数只惨白的手从四面八方伸过来,有人在喊“守住门……不能让他们进来……”
“喂!新来的!”
一个清脆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李屿风抬头看见个扎双马尾的小姑娘站在院门口,手里举着个棒棒糖,正好奇地打量他。小姑娘看起来十五六岁,穿着粉色的连衣裙,脸颊圆圆的,眼睛像黑葡萄似的。
“你是谁啊?”李屿风问。
“我是苏晓晓,你就是师傅新收的徒弟?”小姑娘蹦蹦跳跳地进来,看见地上的《捉鬼入门》,突然指着其中一页大喊,“呀!这页被人改过!”
李屿风凑过去看,正是画着阴傀符号的那页。晓晓指着符号旁边的红笔小字:“这不是师傅的字,师傅写字从来不写这么工整。”她突然压低声音,“我听师叔说,这本书以前被阴傀门的人偷走过,后来才拿回来的。”
“阴傀门到底是什么?”李屿风追问。
“就是坏人!”晓晓咬了口棒棒糖,“他们抓鬼魂炼邪术,上次还想抢城隍庙的香炉呢……”她突然指着李屿风手里的铜钱,眼睛瞪得溜圆,“哇!铜钱印!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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