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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屿风握着半块梅花玉佩的手心沁出了汗,玉佩上的纹路被体温焐得烫,像块刚从炭火里捞出来的烙铁。玄机子回头的瞬间,后院的月光突然暗了下去,像是被谁用黑布蒙住了天,只有石榴树的枝叶间还漏下几缕碎光,照在玄机子手腕那道“傀”字纹路上——青黑色的纹路已经爬过了手肘,像条正在吞咽的蛇,鳞片般的纹路里甚至能看见细微的蠕动。
“师傅?”李屿风又喊了一声,太阳能充电宝的红光越来越暗,只剩下的电量在苟延残喘。他突然想起墨尘说过的“血祭”,难道玄机子要在这里……用自己的血启动九锚阵?
玄机子没说话,只是缓缓举起手里的铜镜碎片,碎片边缘锋利如刀,映出李屿风惊恐的脸。更诡异的是,碎片里还叠着张脸——青铜面具脸,嘴角咧开的弧度大得吓人,像是在嘲笑。“找到你了,第九个守门人。”那声音从玄机子喉咙里滚出来,却带着金属摩擦般的质感,听得李屿风后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五十年了,阴傀门等这一天等了五十年。”
“你不是我师傅!”李屿风突然反应过来,往旁边急跳躲开,脚尖踢到块石头,“我师傅的声音不是这样的,他骂我时会带点结巴,你连这点都学不像!”
玄机子(或者说顶着玄机子壳子的东西)闻言,突然咯咯地笑起来,笑声震得石榴树落下更多花瓣,像在撒一场血色的雨。“结巴?”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喉咙,指尖划过的地方,皮肤突然变得透明,能看见里面缠着的黑线,“那是被‘傀线’勒的。你师傅二十岁那年就被我们盯上了,那道梅花疤不是胎记,是当年没清理干净的傀线印子。”
李屿风突然想起《玄门杂记》里的夹页,玄机子年轻时的照片上,胳膊上确实有个淡红色的印记,当时只当是蚊虫叮咬,现在想来,分明就是缩小版的“傀”字。他攥紧玉佩往前冲,“不管你是谁,先放开我师傅!”
梅花玉佩刚碰到玄机子的衣角,就“嗡”地一声炸开白光,玄机子像被烫到似的后退几步,手腕上的纹路瞬间黯淡下去。李屿风趁机绕到石榴树后,后背抵住粗糙的树干,突然摸到个凹陷——是小时候他和苏晓晓偷偷挖的树洞,里面还藏着半包没吃完的辣条。
“聚阳阵,起!”他掏出玉佩往树洞里塞,玉佩刚碰到潮湿的泥土,整棵石榴树突然亮起金光,树干上的纹路像活过来似的流转,把月光都染成了金色。那些火红的花瓣在空中转了个圈,竟凝成把把小剑,齐刷刷地射向玄机子。
“没用的。”玄机子(?)挥起铜镜碎片,碎片在空中划出道黑痕,花瓣剑碰到就化成红雾。他一步步逼近,每走一步,脚下就冒出缕黑烟,“九锚阵缺了‘生’锚才会反噬,现在有你师傅的血当引子,‘生’锚早就被污染了……”
话没说完,突然被阵急促的狗叫打断。苏晓晓抱着旺财冲过来,小狗挣脱怀抱,疯了似的扑向玄机子的脚踝,对着他的裤腿又撕又咬。“旺财咬他!”苏晓晓哭得满脸是泪,手里还举着半块红糖,“这是你最爱吃的,咬赢了给你当零食!”
旺财像是听懂了,咬得更凶,玄机子的裤脚被撕开道口子,露出里面缠着的黑线,线头上还沾着点红糖渣——是苏晓晓平时喂给玄机子的,说能补气血。李屿风突然明白,旺财不是在咬玄机子,是在咬那些傀线!
“晓晓,把红糖撒他身上!”李屿风大喊。苏晓晓赶紧把红糖往玄机子身上撒,糖粒碰到黑线就化水,滋滋地冒着白泡,玄机子的动作明显迟滞下来,喉咙里出痛苦的呜咽,像是被堵住嘴的人在求救。
“凌霜!墨尘师叔!”李屿风扯着嗓子喊,“这里需要支援,带点白糖来,越多越好!”
符箓库方向突然传来阵破空声,凌霜的冰魄剑裹着寒气飞来,擦着玄机子的耳边钉进树干,剑身上的寒气瞬间冻结了半棵石榴树。“白糖来了!”凌霜的声音跟着赶到,她手里提着个糖罐,往玄机子身上一抖,白糖像雪似的落下,遇着黑线就变成水珠,“墨尘师叔在对付符箓库的影子,让我先过来!”
玄机子(?)被糖雨浇得连连后退,身上的黑烟越来越淡,突然捂着头蹲下去,出痛苦的呻吟:“屿风……别信他……”是玄机子本人的声音!虽然断断续续,带着结巴,却真实得让人心疼。
李屿风刚要上前,就被凌霜拽住:“小心是陷阱!”话音未落,玄机子猛地抬头,眼睛里的黑瞳突然扩大,整个眼白都变成了黑色,“晚了!”他抓起地上的铜镜碎片,狠狠往自己胸口扎去,“血祭,开!”
“不要!”李屿风扑过去想拦,却被股力量猛地弹开,后背撞在石榴树上,疼得他眼前黑。只见玄机子胸口涌出的血不是红色的,而是黑的,那些血顺着树干往下流,渗进树根的泥土里,原本亮着金光的聚阳阵纹路,竟开始一点点变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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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锚已破,九锚齐动!”玄机子(?)仰天大笑,笑声里混杂着两个声音,“接下来,该请守门人入阵了……”
就在这时,墨尘的声音炸响:“孽障,敢动我师兄!”道黄符像条金龙般飞来,缠住玄机子的手腕,符纸燃烧的地方,黑线出焦糊味。墨尘随后赶到,手里提着个黑布包,打开一看,里面竟是截桃木剑,剑身上刻满了符咒。
“这是祖师爷留下的‘斩傀剑’。”墨尘把剑扔给李屿风,“对准他胸口的黑气刺,快!”
李屿风接住桃木剑,剑柄烫得惊人。他深吸口气,绕开玄机子挥来的铜镜碎片,瞅准黑气最浓的地方刺下去——桃木剑刚碰到玄机子的衣服,就听见声凄厉的尖叫,玄机子身上突然冒出团黑雾,黑雾里隐约能看见个戴青铜面具的影子,正被桃木剑钉在地上挣扎。
而玄机子本人则软软地倒下去,胸口的伤口开始流红血,手腕上的纹路褪去不少,只剩下淡淡的印记。
“师傅!”李屿风赶紧去扶,玄机子睁开眼,虚弱地笑了笑,还是带着点结巴:“臭小子……反应挺快……”
苏晓晓抱着旺财凑过来,小狗正舔着嘴边的红糖渣,尾巴摇得欢。“师傅你没事吧?”她把红糖递过去,“我这还有糖。”
墨尘却突然皱起眉,盯着地上那团越来越淡的黑雾:“不对,他没走干净……”话音刚落,黑雾猛地钻进土里,石榴树下突然裂开道缝,缝里冒出九道黑气,像九条蛇般冲天而起,在空中凝成个巨大的“傀”字。
“九锚阵……启动了。”凌霜握紧冰魄剑,剑身上的寒气几乎要凝成冰,“它要把整个镇子都拖进阵里。”
李屿风低头看向怀里的玄机子,师傅的手指了指树洞,他伸手进去摸,掏出个用油纸包着的东西——是半本《先天阵法考》的残页,上面用朱砂写着:“九锚可逆,需守门人精血为引,聚阳阵心为基……”后面的字被血浸透了,看不清。
而此时,太阳能充电宝的电量彻底归零,最后一点红光熄灭的瞬间,远处传来阵钟鸣——是城隍庙的方向,钟声里带着股说不出的诡异,像是在召集什么东西。
李屿风突然想起大纲第章的标题:小区老人遇鬼打墙,屿风带路破迷障。他抬头看向不远处的居民楼,那些亮着灯的窗户里,不知何时飘起了黑雾,像在呼应空中的“傀”字。
“看来得去小区看看了。”墨尘捡起地上的铜镜碎片,碎片里映出的居民楼,已经变成了个巨大的迷宫,“有人在那边布了‘鬼打墙’,想用普通人当养料。”
苏晓晓突然指着旺财,小狗正对着居民楼的方向狂吠,尾巴夹得紧紧的。“旺财好像看见什么了。”她抱紧小狗,“它上次这样叫,是在便利店看见偷零食的饿死鬼。”
李屿风把玄机子交给凌霜照顾,握紧桃木剑和梅花玉佩:“我去小区,你们看好我师傅。”他看了眼空中的“傀”字,“不管这阵想干什么,总得先把迷路的人带出来。”
玄机子突然抓住他的手腕,虚弱地说:“带……带包辣条,老……老人家爱吃这个,说不定能……能当诱饵……”
李屿风愣了下,随即笑起来,从树洞掏出那半包辣条塞进兜里。“放心吧师傅,我不光能带路,还能给他们表演个‘辣条诱鬼’。”
月光重新亮起时,李屿风已经冲进了居民楼的阴影里。身后,石榴树的金光还在顽强地抵抗着黑雾,而前方,小区的路灯开始忽明忽暗,明明是直线的路,尽头却拐成了个诡异的弯——鬼打墙,开始了。他摸了摸兜里的辣条,又握紧了桃木剑,突然想起苏晓晓的话:旺财上次叫,是因为有饿死鬼。
这次的鬼打墙里,又藏着什么饿坏了的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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