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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屿风攥着那张画着聚灵阵的残页,指尖几乎要嵌进纸里。苏晓晓的日记本在怀里烫,封皮上的黑水印记已经蔓延到边缘,像只张开的鬼爪。墨尘用工兵铲拄着地面,伤口在锁魂印的金光下愈合得很快,却仍忍不住龇牙咧嘴:“照这度,天黑前就能到古寺废墟。我二舅姥爷说那地方邪乎得很,抗战时炸死的日本兵和和尚混埋在一起,一到阴雨天就听见念经和枪响对着干。”
“念经对枪响?”苏晓晓眨着泪汪汪的眼睛,日记本的边角被她捏出褶皱,“那岂不是很吵?”
凌霜正用符纸给墨尘的伤口收尾,闻言嘴角勾了勾:“吵?等你听见‘南无阿弥陀佛’和‘天皇陛下万岁’在耳边同时炸开,就知道什么叫热闹了。”她将用过的符灰收进小布包,“不过最邪门的是寺里的‘血菩提’——据说长在尸堆上,结的果子红得像血,吃了能让鬼魂暂时显形,却会被菩提根缠上,再也离不开古寺。”
李屿风突然停下脚步,望向西侧的山影。阳光明明很烈,那片山坳却始终笼着层淡雾,像蒙着层湿冷的裹尸布。他摸出锁魂印,印面的孔洞正对着山坳方向,投射在地上的光斑突然扭曲,拼出个模糊的骷髅头。
“怎么了?”墨尘凑过来,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突然“嘶”了一声,“那雾……在动!”
果然,山坳里的雾气正缓缓向他们这边流动,度极慢,却带着股若有似无的腥甜,像腐肉上撒了糖霜。苏晓晓怀里的日记本突然剧烈晃动,“啪”地翻开到某一页,上面自动浮现出几行字:“血菩提结果时,尸王睁双目;若见佛头笑,锚点必倾覆。”
“佛头笑?”李屿风皱眉,“古寺里有佛头雕像?”
“何止有!”墨尘突然来了精神,忘了疼似的,“我二舅姥爷说,那佛头有半人高,被炸得只剩脑袋,却总在月圆夜对着废墟笑,眼窝还会淌血!”
凌霜突然按住李屿风的肩膀,指尖泛白:“别抬头!那雾里有东西!”
李屿风猛地低头,就见地面的影子变得支离破碎,像是被无数只手撕扯。雾中的腥甜越来越浓,隐约听见有人用日语喊“冲锋”,又有和尚用中文念“往生咒”,两种声音绞在一起,刺得耳膜生疼。苏晓晓的日记本“哗啦啦”乱翻,最后停在张空白页,上面迅洇开片血渍,渐渐显出个佛头的轮廓,佛头的嘴角正向上弯起——正是在笑!
“快跑!”凌霜拽着李屿风往前冲,墨尘扛起苏晓晓紧随其后。锁魂印在李屿风怀里剧烈震动,印面的金光忽明忽暗,像是在对抗某种力量。雾中的声音越来越近,甚至能听见军靴踩过碎石的响动,和念珠滚落的清脆声。
跑过片矮树丛,眼前突然开阔——条被杂草掩盖的石阶蜿蜒向上,尽头就是古寺废墟。断壁残垣间,果然立着个巨大的佛头雕像,半埋在土里,只剩头顶和脸露在外面。诡异的是,佛头的嘴角确实微微上扬,眼窝处的石缝里,正渗出暗红色的液体,顺着脸颊往下淌,像在流血泪。
“它在笑……”苏晓晓躲在墨尘身后,声音颤,“日记上说,佛头笑的时候,就是尸王要醒了……”
李屿风将锁魂印往地上一按,金光瞬间铺开,笼罩住整片废墟。佛头的笑容僵住了,眼窝的血流也停了,雾中的声音戛然而止,只剩下风吹过断墙的呜咽。他松了口气,刚要说话,却见佛头的眼睛突然动了——不是石质的眼珠,而是藏在眼窝里的两只人手,正缓缓扒开石缝往外探!
“小心!”墨尘将苏晓晓推给凌霜,工兵铲横扫过去,狠狠砸在佛头眼窝上。“哐当”一声,石屑飞溅,只听里面传来声闷哼,两只手缩了回去,眼窝里流出的“血”突然变得腥臭,滴在地上冒泡。
“是活的!”李屿风抽出桃木钉,锁魂印的金光聚成道光束,射向佛头的眉心,“里面藏着东西!”
光束击中的地方,石质表面迅变黑,像被强酸腐蚀。佛头突然剧烈摇晃,从土里挣脱出来,露出埋在地下的部分——不是佛身,而是半截日军军服的袖子,上面还别着块写着“佐藤”的铭牌。
“是日本兵的尸体!”凌霜甩出符纸,贴在佛头后脑勺,“他们把尸体塞进佛头里祭拜,难怪会成邪物!”
佛头被符纸烫得出刺耳的尖叫,猛地朝苏晓晓撞去。李屿风眼疾手快,拽过她往旁边一躲,佛头撞在断墙上,碎成数块,里面滚出堆腐烂的骸骨,脖子上挂着串生锈的念珠,和枚日军狗牌缠在一起。
墨尘一脚将骸骨踹开,却现地上的碎石头正在自动拼接,竟又要复原成佛头形状。“没完没了了?”他骂着,工兵铲雨点般落下,将碎石砸得更碎,“你二舅姥爷没说这佛头能自愈吧?”
“他只说佛头笑起来像哭!”李屿风边打边退,突然注意到碎石头堆里有颗红得诡异的果子,正被碎石压着,表皮泛着油光,像颗缩小的心脏,“那是……血菩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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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血菩提突然炸开,红色汁液溅了满地。废墟各处传来“咔哒咔哒”的声响,无数只手从断墙的裂缝里伸出,抓着砖石往上爬,露出的胳膊有的穿着僧袍,有的套着日军军服,甚至还有小半截和尚的袈裟缠在日军的刺刀上,场景说不出的荒诞又恐怖。
“尸王要醒了!”苏晓晓的日记本重重合上,封皮的黑水印记突然收缩,变成个小小的骷髅头,“日记说……血菩提是尸王的眼珠子,碎了就代表它要睁眼了!”
李屿风突然想起高僧的话:“锚点若毁,灵体必散!”他看向苏晓晓,小姑娘正死死抱着日记本,灵体的光晕忽明忽暗,像风中残烛。而佛头碎块拼合的度越来越快,眼窝里的人手再次伸出,这次手里还攥着半块染血的怀表,表盖打开,里面没有指针,只有张泛黄的照片——上面是个穿着和服的女人,怀里抱着个婴儿,背景正是这座古寺。
“那是……”凌霜的符纸突然脱手而飞,贴在照片上燃起火焰,“是尸王的执念!它在找这女人和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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