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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霜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巷口,李屿风拎着打鬼棒追出去时,正撞见晓晓抱着猫从外面回来,猫爪上还沾着片枯叶。
“师姐怎么了?”晓晓歪着头问,猫突然对着儿童医院的方向弓起背,喉咙里出呼噜噜的警告声,“猫说那边有烧焦的味道,还有好多小孩在哭。”
“别问了,快跟上!”玄机子把水袖往怀里一塞,抓起墙角的锁阳绳就往外跑,墨尘紧随其后,手里的罗盘指针像疯了似的打转,阴气指数已经飙到。
儿童医院旧址的铁门早就锈成了废铁,轻轻一推就“哐当”一声倒在地上,扬起的灰尘里混着股焦糊味,闻着像烧化的塑料。院子里的杂草长得比人高,枯黄的草叶间散落着些破旧的玩具——缺腿的布偶、断弦的音乐盒,还有只塑料小马,马脸上的漆掉得只剩只眼睛,在月光下看着格外瘆人。
“分头找阵脚。”墨尘从包里掏出几张符纸分给众人,“‘献’字阵脚喜欢附在带镜面的东西上,镜子、玻璃窗、甚至积水……看到反光的地方都要小心。”
凌霜没说话,径直往主楼走,脚步快得几乎踉跄。李屿风注意到她攥着桃木剑的手在抖,指节泛白,显然还没从刚才阿木消失的情绪里缓过来。
主楼的玻璃大多碎了,月光透过破窗照进去,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像无数双眼睛在眨。走廊里弥漫着股消毒水和焦糊混合的怪味,墙上还贴着褪色的卡通画,画里的小熊医生咧着嘴笑,嘴角却被烟熏得黑,看着倒像在哭。
“有人吗?”李屿风喊了一声,回声在走廊里荡了荡,竟引来阵孩子的笑声,从走廊尽头的病房传来,笑得像捏破了的气球。
“别出声。”凌霜突然按住他的肩膀,声音压得极低,“诱魂香的味道,他们在引我们过去。”
李屿风果然闻到股淡淡的甜香,像融化的水果糖,闻着让人头晕。他想起墨尘说过,诱魂香是阴傀门用孩童指甲和骨灰做的,专门引诱生人靠近,好趁机夺取生魂。
“这边。”凌霜往旁边的楼梯指了指,楼梯扶手上缠着圈红绳,绳结打得和缚灵手的口诀里描述的一样,“有人来过。”
顺着楼梯往上走,二楼的走廊更暗,墙壁上布满了焦黑的手印,像是有人在火里挣扎时抓过的痕迹。走到尽头的病房门口,那股甜香突然变浓,门缝里透出昏黄的光,还夹杂着“咔嚓咔嚓”的声音,像有人在掰玻璃。
凌霜猛地推开门,病房里的景象让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墙上挂着面巨大的穿衣镜,镜面裂成了蛛网状,每个碎片里都映着个穿黑袍的人影,正举着小锤子敲打镜面,碎片上的齿轮纹“献”字泛着绿光,把人影的脸照得像浮在水里的泡。镜子前摆着十几个小板凳,每个凳子上都坐着个小小的影子,背对着门口,手里拿着烧焦的玩具,一动不动,像被钉在了凳子上。
“放开他们!”凌霜的声音都在抖,桃木剑直指镜面,“你们对这些孩子做了什么?”
镜里的黑袍人影突然停下动作,齐刷刷地转过头,面具上的齿轮纹和镜面上的“献”字重合在一起,出刺耳的尖啸。其中一个人影举起锤子,猛地砸向镜面,“哗啦”一声,碎片里的绿光突然暴涨,竟从镜里伸出无数只小手,抓向凳子上的小影子,像是要把他们拖进镜里。
“用锁阳绳!”墨尘突然甩出红绳,绳头精准地缠在镜子的挂钩上,“镜面是阵眼,打碎它!”
李屿风想起打鬼棒的用法,灌注气劲猛地往镜面砸去。桃木混着雷劈枣木的棍身撞上玻璃,出沉闷的响声,镜面的裂缝更大了,碎片里的人影开始扭曲,出痛苦的尖叫。
“哥哥救我!”一个小影子突然转过头,正是刚才在师门楼梯口见过的穿开裆裤的小鬼,他的半只胳膊已经被镜里的小手拽进去,脸上满是惊恐,“他们要把我们变成齿轮!”
凌霜的眼睛瞬间红了,她突然咬破指尖,将血滴在桃木剑上,剑身在月光下亮起金光:“阿木当年就是这样被拖进镜子里的……我不会再让你们得逞!”
她的身影快得像道白闪电,桃木剑带着寒气刺向镜面,裂缝处的绿光突然炸开,无数碎片飞溅开来,每个碎片里的黑袍人影都在瞬间化为黑烟。那些被绑在凳子上的小影子失去束缚,纷纷飘到空中,对着众人鞠躬,然后化作光点,往窗外飘去——那里是月亮的方向,亮得像铺了层糖霜。
“搞定了?”晓晓抱着猫站在门口,猫对着光点“喵”了一声,像是在道别,“猫说他们要去投胎了,谢谢我们。”
墨尘捡起块最大的镜片,上面的“献”字已经变成灰烬:“阵脚破了,但阴傀门的人跑了。”他指着地上的脚印,脚印很深,边缘泛着黑气,“至少有三个黑袍人,刚才一直躲在镜里操控阵脚。”
凌霜突然蹲下身,从碎镜片里捡起个东西——是块烧焦的麦芽糖,和阿木光影里出现的那块一模一样。她把糖块紧紧攥在手里,指缝间渗出的血滴在上面,竟让焦黑的糖块透出点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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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过。”凌霜的声音很轻,却带着种释然,“他没有被变成齿轮,他只是……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李屿风突然明白,凌霜刚才的决绝不只是为了救这些孩子,更是为了给七年前的自己一个交代。有些执念,总要亲自解开才算完。
离开儿童医院时,天已经蒙蒙亮。玄机子不知从哪摸出个烤红薯,塞给凌霜:“趁热吃,甜的。”凌霜愣了愣,接过来时,红薯的热气透过指尖传来,竟让她眼眶又红了。
回到师门,众人倒头就睡,再次醒来时已是下午。李屿风刚走到院子,就见石桌上放着个粉色的书包,旁边站着个穿白裙子的女生,梳着马尾辫,脸色白得像纸,眼神里满是惊恐。
“你是……”
“我叫林薇,是来找玄机子大师的。”女生的声音抖得厉害,手里紧紧攥着部手机,屏幕碎了,“我……我宿舍的镜子里有东西,它总跟着我,我快疯了!”
晓晓抱着猫从屋里出来,猫一看见林薇,突然炸毛,对着她的书包“喵”了一声,声音尖利。
“它说你的书包里有镜子的碎片。”晓晓当起了翻译,“还说碎片里缠着个黑影,一直在哭。”
林薇的脸瞬间没了血色,慌忙把书包倒过来,果然从里面掉出块镜片,只有指甲盖大,边缘还沾着点口红印。镜片落在地上,竟自己翻了个面,映出个模糊的黑影,像团被揉皱的纸,在镜片里缩成一团。
“就是它!”林薇吓得后退两步,撞到了门框,“前天晚上我在宿舍梳头,镜子突然裂了,这块碎片掉进了书包。从那以后,我不管走到哪,都觉得有人在背后看我,晚上还能听见镜子碎的声音,咔嚓咔嚓的……”
墨尘拿起碎片,放在阳光下看了看,镜片边缘的齿轮纹若隐若现:“阴傀门的‘镜煞’,和戏楼后台的那个是一类,专门附在镜子碎片上,靠吸食人的恐惧为生。”他突然看向林薇的手机,“你是不是用手机照过碎片?”
林薇点点头,声音带着哭腔:“昨天我害怕,就想用手机拍下来给同学看,结果……结果照片里的我背后,站着个穿黑袍的人,手里拿着锤子,像是要砸我的头……”
李屿风心里一紧,想起儿童医院镜子里的黑袍人影:“你在哪所大学?宿舍里还有其他镜子吗?”
“就在城南的师范大学,宿舍的穿衣镜前天就被我砸了,但它还是跟着我。”林薇的眼泪掉了下来,“我听说这里有位大师能捉鬼,就……就找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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