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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观的青石板还沾着晨露,李屿风扶着玄机子往偏殿挪步时,脚边突然窜过一道黑影——不是野猫,是只拖着半截锁链的阴差虚影,锁链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咯吱”声,没等他祭出镇灵钱,那虚影就撞在门框上,像被无形的墙碾成了烟。
“这是冥界门震荡的余波。”玄机子靠在廊柱上喘着气,肩胛的伤口渗出血迹,染红了半片道袍,“煞气顺着空间裂缝漏出来了,寻常符咒镇不住,得靠阵法兜底。”
墨尘正蹲在院子中央画阵,指尖蘸着朱砂混着自己的血,在青石板上勾勒纹路。他的手抖得厉害,小臂的黑纹已经爬到了手腕,每画一笔就咳一声,血珠滴在阵图上,晕开一朵朵暗红的花。
“师叔,我来帮你!”李屿风刚要上前,就被墨尘抬手按住。对方的掌心比冰块还凉,声音却带着点笑:“你那点纯阳血太金贵,阵眼得用阴年阴月生的人血引煞,你凑过来,阵法该反过来吸你的阳气了。”
苏晓晓从日记本里探出头,小手指着西厢房的方向:“屿风哥哥,那边的水缸在冒泡泡!”
李屿风转头看去,靠墙的水缸里翻着黑沫,水面浮着层油光,隐约能看到无数张脸在底下攒动,全是被煞气卷来的游魂。他摸出三枚铜钱,往水缸里一掷,铜钱在水面转了个圈,“叮”地沉底,水面瞬间炸开黑浪,竟拍碎了半块水缸沿。
“啧,这动静比上次门主撞冥界门还大。”墨尘咬着牙画完最后一笔,直起身时晃了晃,差点栽进阵里,“成了……‘锁灵阵’能暂时把煞气困在院子里,就是撑不了多久——我这把老骨头,顶多再续两个时辰。”
阵图突然亮起红光,将整个院子罩在里面。那些漏进来的阴差虚影撞在红光上,像撞进了烧红的铁锅,出“滋滋”的声响,蜷成一团消散了。但阵法边缘的红光忽明忽暗,像风中的烛火,尤其是西北角,已经淡得快要透明。
“西北角对应冥界的‘枉死城’,煞气最冲。”玄机子从怀里摸出个布包,扔给李屿风,“这里面是‘镇魂木’,削成楔子钉进阵眼,能顶一阵。”
李屿风刚拆开布包,就听见院门外传来“砰砰”的撞门声,不是人撞的,是更沉的东西——像有头牛拖着铁链在撞。墨尘脸色一变:“是‘踏棺煞’!这玩意儿怎么跑出来了?”
他话音未落,门板就被撞出个窟窿,一只青灰色的手伸进来,指甲缝里嵌着腐土。李屿风祭出镇灵钱,铜钱在半空连成串,“哗啦啦”砸在那手上,竟被烫得冒起白烟。
“别硬拼!”墨尘突然拽着他往阵眼退,同时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喷在阵图中央,“锁灵阵借我灵力——起!”
红光猛地暴涨,将门板上的窟窿堵死。但墨尘的身子晃得更厉害了,黑纹爬上了手背,他捂着胸口笑:“你看,当年我跟你师父组队抓鬼时,他总说我血太‘冲’,适合当阵眼……现在倒成了优点。”
玄机子突然咳嗽起来,咳得弯下腰,半天直不起身。李屿风扶他时,摸到对方怀里掉出个东西——是块玉佩,裂了道缝,里面嵌着半片门枢的碎片,正是上次爆炸时崩飞的。
“这是……”
“凌霜那丫头留的后手。”玄机子喘匀了气,眼神暗了暗,“她早料到门枢会出事,提前用灵识裹了片碎片藏在玉佩里。刚才煞气最盛的时候,这碎片动了动,好像在……指引方向?”
玉佩突然烫,裂开的缝隙里透出蓝光,指向镇子东郊的方向。苏晓晓扒着日记本边缘,声音颤:“那边的山上,有座废弃的土地庙……我昨天路过时,看到庙门在流血。”
墨尘的脸瞬间白了:“糟了,煞气不是从空间裂缝漏的,是有人在外面凿冥界门的口子!”他踉跄着往院外走,被李屿风拉住时,竟挣不开——这位平时能单手掀棺材的师叔,此刻的力气还不如个孩子。
“你留着守阵,我去看看。”李屿风将镇灵钱塞进墨尘手里,又把日记本揣进怀里,“晓晓能感应煞气,不会走丢。”
玄机子突然抓住他的手腕,掌心的温度透过布料传来:“带好这个。”他把那半片门枢碎片塞过来,“凌霜的灵识在上面,遇到危险,它比镇灵钱管用。”
李屿风刚冲出阵图范围,就听见身后传来墨尘的痛呼。回头一看,锁灵阵的西北角红光彻底灭了,一道黑气像蛇似的钻进来,缠上了墨尘的脚踝。对方没挣扎,只是用最后一点力气往阵眼扑,生生用身体堵住了缺口,红光这才重新亮起,却比刚才黯淡了太多。
“快走!”墨尘的声音从黑气里传出来,带着点笑,“等会儿我要是控制不住煞气,你就用门枢碎片捅我一下——别手软,不然我该变成煞气傀儡了。”
李屿风咬着牙转身,没敢再回头。镇子的街道上空荡荡的,家家户户都关着门,门缝里透着死气。平时卖早点的张婶家门口,蒸笼倒在地上,笼屉里没有包子,只有堆蠕动的黑虫,仔细看,全是缩小的阴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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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屿风哥哥,土地庙在冒烟!”苏晓晓的声音带着哭腔。
东郊的山路上,煞气浓得像化不开的墨。李屿风祭出镇灵钱,铜钱在身前绕成圈,撞开那些扑过来的游魂。快到土地庙时,他突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是截锁链,锁链那头拖进庙里,链节上沾着碎肉,像是从活物身上扯下来的。
庙门果然在“流血”,是暗红色的汁液顺着门板往下淌,混着木屑,在地上积成了小小的池。门板上用朱砂画着个歪歪扭扭的符号,李屿风认出那是“裂界符”,只是画符的人手法粗糙,更像是用指甲硬生生刻在上面的。
“谁在里面?”他握紧门枢碎片,推开门时,一股腥气扑面而来——不是血腥味,是腐泥混着冥纸的味道。
供桌后面蹲着个黑影,背对着他,正在用石头砸地面。地面裂开了道缝,黑汁从缝里冒出来,像蚯蚓似的往四周爬。听到动静,那黑影猛地回头,露出张被黑气裹着的脸——是镇上的老王头,上周还来道观求过平安符,此刻他的眼睛全是白的,嘴角淌着黑沫,手里攥着半张黄符,正是玄机子画的“镇宅符”,已经被撕得粉碎。
“他被煞气侵体了。”苏晓晓缩在日记本里,声音抖,“地上的缝……在往冥界门的方向靠!”
老王头突然怪叫一声,举起石头朝李屿风砸来。李屿风侧身躲开,石头砸在供桌上,裂开的缝突然扩大,竟喷出股黑浪,浪头里裹着个熟悉的身影——是凌霜的灵识,穿着那件浅蓝色的道袍,正被黑气往缝里拽。
“凌霜师姐!”李屿风祭出镇灵钱,铜钱串缠住凌霜的手腕,同时将门枢碎片往裂缝里按。碎片碰到黑浪的瞬间,突然爆出蓝光,裂缝竟像被烫到似的收缩了几分。
凌霜的灵识对着他摇头,嘴唇动了动,没出声音,但李屿风看懂了——她在说“快带老王头走”。
老王头还在疯砸地面,黑气从他七窍往外冒。李屿风拽住对方的后领,现他后心贴着张符,不是玄机子画的,符纸边缘泛着黑,上面的字迹扭曲,像是用血写的“献”字。
“是有人故意用活人当祭品,凿开冥界门的薄弱点!”李屿风撕下那道符,符纸一离开老王头的身体就燃了起来,化作只黑色的鸟,往西边飞去。
老王头“咚”地倒在地上,眼睛恢复了点神采,茫然地看着四周:“我……我怎么在这儿?刚才好像有人叫我来挖东西……”
裂缝里的黑浪突然翻涌,差点将凌霜的灵识卷进去。李屿风将门枢碎片塞进裂缝,蓝光暴涨,硬生生把裂缝堵上了。凌霜的灵识对着他笑了笑,化作光点融进碎片里,碎片随即冷却,变得跟普通玉佩没两样。
“得回去告诉师父和师叔……”李屿风刚架起老王头,就听见身后传来阵图破碎的声响——不是道观方向,是更远处,像是有无数个“锁灵阵”同时崩了。
苏晓晓突然尖叫起来:“屿风哥哥!天上的云在转圈圈!”
他抬头看去,镇子上空的乌云打着旋,中心是个漆黑的洞,正往下掉东西——不是雨,是密密麻麻的阴差虚影,拖着锁链,像蝗虫似的往镇上扑。
墨尘的锁灵阵,撑不住了。
李屿风摸出镇灵钱,又摸了摸怀里的日记本,突然笑了——玄机子说过,邪祟最怕的不是符咒,是活人眼里的光。他架着老王头往道观跑,身后的土地庙在摇晃,裂缝虽堵了,却在墙面上裂出更多细纹,像蜘蛛结的网,爬向更远的地方。
“坚持住啊,师叔。”他低声说,声音被风声卷着,散在满是煞气的空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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