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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是空不出时间,这分明就是不愿意见她。
坐在旁边的姜砚宁见她如此,赶忙安慰道:“裴哥可能是真的忙,现在不是临近过年,公司上的事情比较忙。”
但他心里也明白,裴序这是恼他们了。
安洛心里委屈,眼眶微微泛红,泪水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裴哥哥是不是不愿意和我们一起玩了?”安洛看着姜砚宁,特别委屈的问。
“明明是时末的问题,他为什么要护着那个贱女人?”安洛不解的问。
而是他们四个人从小一起长大,明明他们的友谊是最好的。
可裴序宁愿要跟他们绝交也要护着时末。
这话姜砚宁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时末是他认定的女人。
而他们都不待见时末,甚至做了那么多伤害时末的事情。
裴序忍着没彻底翻脸已经是仁慈了。
陈璇坐了一会就回去了,在车里她想着自己儿子有些无力的捏着眉心。
自己这个儿子有多犟,她知道。
认定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不仅如此,他还特别偏执,真恼火起来是完全不讲武德的。
陈璇心里是不认可时末的,但五年前发生的一切历历在目。
时末消失后,裴序把整个江城翻了个底朝天。
找不到人,他就开始把欺负时末的人一一收拾掉。
真的特别疯。
疯了两年,裴序恢复成优雅贵公子的模样,对人对物都是彬彬有礼的模样。
他把所有精力放在了工作上,花了三年从经理的位置一步步走到董事长这个位置。
从裴父手中接管嘉合集团后,他大刀阔斧的进行改革。
把公司那些占着茅坑不拉屎的人都一一清算了,又把一些占着高层位置的人给撸下来。
整的嘉合集团人心惶惶,生怕下一个被抓进监狱的人就是自己。
那三年的时间里,裴序为了麻痹自己,带着嘉合开拓了海外市场,让嘉合更上一层楼。
陈璇越想越难受,早知道自己儿子如此在意那个时末。
当初就不拿支票让她离开了。
之前裴序不会像现在这样子,一年到头就过年回老宅一趟,吃顿饭后就走。
算了,只要小序不把那个女人娶回家,他爱怎么搞随他。
—
裴序对着镜子给自己后背上的伤喷药,又拿绷带自己缠上。
而他肩膀、脖子、手臂、胸口、后背都是牙齿和抓痕。
裴序的嘴角也被咬破了,看着看得出来这场有氧运动干的多猛。
给这些伤上药时,裴序往上翘的嘴角就没有停过。
这都是时末给他的标志。
以后他就是时末的人了。
到了下班时间,陈舟都没见时末从裴董的办公室回来。
他起身去找人,碰到李元后他赶忙问:“李特助,时末呢?”
准备下班的李元听到他这话,突然想到裴董在上班时间把人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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