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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归柏思索着,你怕“我喜欢你”是假的吗?
陆行舟反问,你不怕吗?
宁归柏说,如果“我喜欢你”是假的,那麽我这个人也是假的。我根本不存在,你就不必为虚无难过了。
陆行舟撇撇嘴,话说得轻易。
那便不说了。宁归柏低头亲他,一遍又一遍。
宁归柏收起钓竿,一无所获离开了。他时不时会摸一下袖子,生怕戒指不见了,他第一次这麽珍重一个物件,只是因为将要把它送给最珍贵的人。
昨夜的雨下得太滂沱,回家的路上,宁归柏一个不留神,一脚踩进了水坑。
湿漉漉的脚印一路蔓延,宁归柏在单信家门口等了片刻,陆行舟出来了。
陆行舟无比自然地走到他身边:“你猜我今天学着画了什麽?”
他们的影子在夕阳下缠在一起,宁归柏从这时——或者更早的时候就开始紧张了:“影子。”
陆行舟倏然睁眼,他没想到宁归柏能一次猜对。
宁归柏没什麽表情,好像不为这种“默契”而高兴。
那一晚上,宁归柏都表现得很古怪,陆行舟看在心里,不过什麽也没说,他不当急躁的恋人,他要再给宁归柏一段时间,看看他到底在做什麽。
早上醒来的时候,陆行舟还没有察觉到无名指上多了枚戒指,他抱着宁归柏又眯了会,擡手想揉眼睛的时候愣住了。
他盯着戒指看了许久。
他向宁归柏扑闪着明亮的眼睛,明知故问:“你想做什麽?”
明明确定对方的心意,可宁归柏还是很慌张,他的舌头绊了下,声音没发出来。他清了清嗓子,字正腔圆道:“我想跟你结婚。”
陆行舟的心晕晕荧荧地发着光,戒指卡在他的无名指上,不松不勒,是那样的合适。陆行舟有点想哭:“你怎麽知道我的手指尺寸的,万一戴不上怎麽办?”
不会戴不上的。
在陆行舟睡着之後的很多个夜晚,宁归柏都在凝望着他,珍视这来之不易的幸福。
宁归柏说:“我没有那麽笨。”
陆行舟微微转动着戒指,又问:“这是你做的吗?”
宁归柏点头:“你喜欢吗?”
喜欢的人亲手为他打了一枚戒指,会有任何不喜欢的理由吗?陆行舟说:“我爱你。”
“结婚”第一天,陆行舟不去学画画了,宁归柏也不去练武了。
他们去无人的小径上散步,陆行舟总是忍不住看自己的手,明明是夏天的末尾,他却有种现在是春天的错觉,新鲜的体验跟绿一起生长。
宁归柏反复确认:“我们真的结婚了?”他以为这只是第一步。
陆行舟反复肯定:“是。”这是他们的事情,规则当然由他们制定。
宁归柏一宿没睡,喜悦在发酵,还在无限膨胀,他走在路上,有种不真切的感觉。风温柔地擦过他们的脸颊,陆行舟笑出声来,忽然拉着宁归柏往前跑:“小柏,宁归柏!我好开心啊。”
宁归柏也笑了,跟陆行舟重逢之後,他成了一个爱笑的人。
他们跑了会,又停下来慢慢走,他们走累了,便爬到树上坐着。
他们不知道他们在干什麽,懒得思考,反正一对视就傻笑,一闭眼就亲吻,不说话就依偎着,连啾啾不休的鸟鸣都变得那麽动听。
夜轻盈地拉开序幕。
陆行舟带着戒指的手压在宁归柏的背上,印下一个弧形。不合时宜地,宁归柏想,他又找到了一件很喜欢做的事情。
小舟不像是小舟了,他被冲撞着融进了河流,涌起层层叠叠的浪。他带着他的爱人在漩涡里打转,多麽希望这场漂流没有终点。
他们在夜的怀抱里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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