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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若那孩子是被母亲杀死的,又当如何?
可怜?可恨?
亦或是可悲。
“我知道安乐公主对你有救命之恩,你的心里始终是不愿意伤害她的。”安乐已经止了哭,半干的泪痕却任然爬在她的面颊之上,“待我身体好些,我就亲自去给她道歉,如何?”
她央求道:“拂衣,你别生气了……说句话吧……”
唐拂衣实在是不想再面对她这幅虚僞的样子,她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压下自己内心作呕欲望。
“那一夜,皇上议政完後,本应是回宫歇息,却心血来潮去了百灵宫,想要看看贵妃的棺椁,在离开时,意外抓住了想要将捕兽夹藏起来的徐岚。”
她张口,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比想象中更为冷静。
“他们将徐岚带去司刑局审问,一个多时辰後,徐岚受不住酷刑,交代了其是受安乐公主指使。”
“未免信息泄露,帝後二人即刻便带青龙卫一同前往千灯宫,想要将此事问个清楚明白。”
安乐眼中的柔弱随着唐拂衣的讲述慢慢转变为困惑,唐拂衣不动声色,只是默默将对方的反应尽收眼底。
“可悦妃娘娘,您又为什麽能赶在帝後到之前来到千灯宫闹事?”
“是什麽人如此神通广大,能在徐岚交代之前,就提前将这个信息从她脑子里挖出来,送到您的面前?”
是了,那一夜的古怪之处还有一桩,就是安乐出现的时间。
唐拂衣想,当时萧祁来的太过突然,加上後面小公主逢凶化吉,她也没有再去深究此事最开始的那些细节。
而方才安乐又提起此事,倒是令她灵光一现。还原真相所需要的最後一块拼图,终于出现在了它该在的位置。
安乐面上的柔弱与恳切不知何时竟已消失的一干二净,她歪着身子,眼尾下垂,那些纵横其上的泪痕,上一秒还残留着楚楚可怜的馀温,如今衬着那玩味而审视的眼神,却是越发冰凉。
“此事我也不知,不知是哪里来的小宫女路过宫门口的时候多了句嘴,青玉恰好听到,便进来禀告给了我。”
比起解释,她说这话的语气,更像是在兴致勃勃地等着看她接下来要如何反驳自己。
“或许是她听错了,又或许,是幕後之人想利用我去陷害安乐公主。如此看来,这幕後之人的心思还真是……”
“悦妃娘娘。”唐拂衣开口打断了安乐,“当年您在白虎营军中时养的那条小蛇,如今可还好麽?”
安乐的面色骤然变了,她盯着唐拂衣,目光变幻莫测,最终只是慵懒而无奈的轻轻一笑。
“拂衣,这麽多年了,你还是能带给我惊喜。”她的声音里细品还有些许欣赏,“白虎营的旧人应该也都快死绝了吧?也不知道这事儿你是从哪儿挖出来的。”
“为什麽?”唐拂衣没有搭理她的这些“夸赞”,只是自顾自的继续问。
“为了报仇喽。”安乐曲起手臂撑在桌上,掌心托住下巴,斜倚着身子,手指中指轻轻点着自己的面颊,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这句话说出来,于她而言似乎不过一句再寻常不过的玩笑。
“我恨萧祁,此事你不是早就知晓?”
“你恨他,又为什麽要生下他的孩子?”唐拂衣问。
“因为孩子会给我带来更多的权利和更高的地位,像我这样毫无背景的女人,若是没有孩子,怕是死了都不会有人为我收尸吧?”安乐勾唇,似乎是想到了什麽有趣的事,又露出一抹诡异而兴奋地笑。
“亲眼看着自己的孩子出生,看着它从咿呀学语到叫出第一声父亲,从蹒跚学步到会跑会跳,再亲眼看着他吐血而亡。而新出世的那一个,巴掌大的一点,浑身的皮肉都被腐蚀,小小的内脏从指缝间落下掉在地上……”
她深吸了一口气:“那种感受,光是想想都令我热血沸腾。”
“只是可惜,我没能亲眼看到他的表情。”她说着,忽然擡眼盯猎物一般盯住了唐拂衣,迫不及待地问她:“拂衣,你看到了麽?一定非常好看吧?”
嘶哑阴柔的嗓音像是毒蛇,绕着脖颈,一寸一寸地攀上耳根,令人毛骨悚然。
炭盆带来的暖意微不可觉,整个室内像是被冻住了一般,寒意横生。
“可……”唐拂衣觉得自己的声音有些克制不住的轻微颤抖,“那也是你的孩子。”
“一个不留神,你也会死的。”
空气有片刻凝滞。
“我的孩子?”
安乐目光呆滞,喃喃重复了一遍,而後,她像是听到了什麽好笑的事情一般,忽然爆发出一阵尖锐地大笑。
笑得前仰後合。
笑过之後,她一面擡手抹去眼角的泪,另一手撑着桌子,有些艰难地慢慢站起来,一步一步,摇摇晃晃地向唐拂衣走过去。
她走到她的身前,望着她的眼睛,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扁平的小腹处。
一声“拂衣”出口,方被抹掉地泪水终于如决堤地洪水一般奔涌而出。
“你可知这里,曾经有过多少这样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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