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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来灵光地大脑此时却一片空白,此起彼伏地惊呼都像是被这重重雨幕隔在了外头,唐拂衣来不及思考什麽,身体几乎是出于本能的,已经率先一步有了动作。
“公主!”
她大喊一声冲了过去,一把拉住苏道安的手臂,却无力再将她拉起,只能将她狠狠抱在自己怀中,又在她的脑袋将要着地前一刻伸手护住。
眼前天旋地转,混沌灰白,很快又被迷蒙的血色占据。浑身各处都在接连不断地承受着猛烈地撞击,就连疼痛都慢了半拍。
唐拂衣咬紧了下唇,她感到自己浑身上下地骨头都像是断了一般,血漫涌进肺里,漫上喉头,从紧闭地双唇间溢出。
所有的理智和手段都消失殆尽,只剩下一个念头越发清晰——
不,不能松手!
然而这最後一点念头也很快消失,唐拂衣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
不知过了多久,冰冷的雨水打在面颊上,一次次寒凉的刺激下,意识终于再次回笼。
混沌中,她只觉得自己似乎是被什麽人背在背上,一步一步地慢慢往前走。
是谁……
眼皮像是有千斤重,无论如何都无法睁开,四肢麻木肿胀,动弹不得。而神思亦像是被冻住了一般,唐拂衣记不起曾经发生的事情,亦无法分辨自己身处何处,今夕何夕。
她只记得年幼时,王甫经常这样背着自己,走过崎岖地山路。
“师父……咳咳……咳……”
她忍不住张口唤了一声,一张口,就有温热的液体顺着嘴角流出来,腥味冲上鼻腔,唐拂衣忍不住干呕了两声。
但一口血吐出来,竟然觉得好受了许多。
身下的人动作一顿,短促的吐出两口气,却并没有说话,只是稍微歇了会儿,又继续往前走。
她走的并不稳,一瘸一拐,连带着背上的人也一颠一颠地,唐拂衣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快要挪了位置,忍不住有些不满。
“师父……”她闭着眼睛,又再次开口,“你……走慢一点呀……我好……难受……咳,咳咳……”
那声音里多了几分连她自己都未发觉的撒娇的味道,而那几声参杂在话音中的咳嗽,迷茫间竟直接被她自己忽略了去。
她想大约是自己又贪玩在山中迷了路,摔了腿,王甫正背着自己往回走。
就像曾经无数次那样。
她可以在扰月山的任何角落安心地睡去,因为师父总能找得到自己。
“师父……我给你说,我做了个……梦。”
她趴在那人的肩膀上,又觉得下巴硌地不太舒服,而自己环着地肩膀似乎也比记忆中的瘦小不少。
师父老了。
她想。
他不再像从前那般健壮,脚步也没有从前那麽稳当。
那自己日後就不要这麽顽皮了吧。
唐拂衣这麽想着,又用下巴轻轻蹭了蹭那人的脖颈。
身下人依旧没有什麽反应,唐拂衣有些奇怪,心道今日这臭老头子怎麽这麽难哄,明明以前只要自己撒两下娇就绷不住消气了。
“师父……我梦到,我被接回了宫里,送去北萧和亲,然後死在了那里。”
手下的身躯忽然猛得一震,唐拂衣有些得意,她想着师父果然还是舍不得自己的,可得意过後却又不知为何难以遏制地难过起来。
明明只是个说出来想骗师父心软的梦,却为何自己却会如此痛彻心扉?
就好像真的在那地狱中走过一遭。
唐拂衣紧闭着眼睛,黑狱中的一切如一只只无形的大手紧抓住她身体的每一个关节用力的反拧,她感到恐惧而疼痛,却无力挣脱。
“师父……拂衣好痛……好怕……”
“师父……师父,我不想去……咳咳……救救我……救救我……”
泪水不可控地涌出眼眶,无边际地黑暗里,她终于听见那人哑着嗓子颤抖着应了一声:“好。”
“我救你。”
如鱼得水,筋疲力尽。
唐拂衣沉沉睡去,再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正是面朝上平躺着的姿势。
头和身体都疼的厉害,但意识却是清醒异常。
唐拂衣动了动,裸露在外的皮肤蹭过柔软而短小的绒毛,干燥而舒适,自己应该是正躺在一张床上。
窗外微白地天光照亮屋中小小地天地,隐约能见到些家具和墙壁的轮廓——
这竟似乎是一户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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