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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水交融,灼热相贴,气息会和。
容禅喜欢看江桥忍耐的表情,仿佛为了他可以承受一切,包容他所有无止休的任性和索取。
十指交扣在一起,唇齿亦打架般相撞。
他喜欢在这种逼迫中,获得被爱的证据。
他要时时刻刻确定江桥爱着自己,就像此刻两人紧密地结合在一起,江桥愿意伏在他身下,配合他做所有不耐,却能取悦他的事一样。
一个愿意为他付出所有的恋人,是他此生之追求。
而他亦会非常温柔的,体贴江桥的所有感受,照顾他的所有体会,希望他的目光从始至终只看向自己,只有唯一。
火光烧了半夜,山洞外的海潮亦一浪涌过一浪,海潮拍打在岸边礁石上,这种声音,空旷丶重复丶寂远而侵入心底。
长期保持一个姿势太过吃力,容禅将江桥抱了起来,让他好过一些,坐在自己的身上。容禅亲吻着他鼻尖上的汗珠,灼热地叹息道:“这就忍不住了?”
圆钝的指甲深深嵌入肩头。
熔炼日光石的火舌仍在不断烧灼着,山洞内的清泉细流,一丛荷花摇摇摆摆地开着,散发清新静谧的香气。
“第一轮熔炼日光石,需要三十六个时辰。”
“第二轮熔炼日光石,需要四百五十个时辰。”
“第三轮熔炼日光石,需要一千二百个时辰。”
“这三轮熔炼,不能间断,必须有人时时守护火炉,为其护法。”
片刻都无法分离。
时时刻刻贴在一起,向对方索取着自己。
到了熔炼日光石的後期,他们两人于洞府中都少出去了。
洞府中亦多了许多生活气息。
衣物堆放在石床上,长剑挂在洞顶下,或者插在石壁中。石桌上还有容禅用碎石挖出的石碗,两人用来喝水。石壁的凹槽处堆放着江桥从外面捡回来各种小玩意儿,有野花野草,也有漂亮的卵石。他们还尝试着下海捞鱼,但收获不丰,只捞上来一条漂亮的海鱼,江桥用木签子串着,放在火焰旁顺便烧烤。
烤鱼的香味倒是比他们眼前看得腻烦的日光石更有吸引力一些。
到第六十日,江桥在墙上画了第十二个正字,日光石发生了变化。
他们认真地观察着,然後发现,仿佛戳破了蛋壳一般,日光石外边那一层薄薄的石壳碎掉了,金中泛红的极度滚烫的金属液淌了出来,留在他们早就准备好的土围成的池子里边。
“好像好了?”江桥有点不可置信地看着,就这麽简单,他呆呆地看着金色液体。
容禅发现江桥的脸上蹭上不少黑灰,心底发笑,用手指捏了江桥的鼻子一下,发现他的手也是黑的,蹭得江桥一张脸花了。江桥连忙推了容禅一下,说:“我们要开始做陶范了!”
于是他们又很辛苦地开始找泥,和泥,风干,铸成了两把剑的陶范。日光石虽大,熔炼而成的金属液也只够做两把剑。他们之前都没有铸剑的经验,不知道原来炼器这般辛苦。
“以後再也不说炼器的弟子都在做烧火棍了……”容禅感慨道。
“能做成烧火棍也不错了……”江桥接上。
两人看着彼此都是一手的泥和灰,大笑。
到了铸剑那日,初日光大盛,後风雨大作,雷电交加,等到剑铸成时,又云散雨收,一点痕迹都不留。
两人面对着烧灼滚烫的金液,默念口诀,将其引出。金色的泛光的液体汇入陶范之中,又加入参差燕羽,直至封口。过了三天三夜,陶范冷却,敲碎,得了两把剑坯。
用剩馀的火光,以及日光石碎片,将两把剑坯再次烧灼烫红,无数次捶打,又浸入泉水中冷却,如此反复多次,长剑逐渐成形,褪去原本粗糙笨拙的模样,而变得分外锐利丶冷峻。
直到最後一声捶打落下,那两柄长剑忽然飞起,合为一起,散去所有灰尘,磨掉所有冗馀,光华大盛,照得他们都睁不开眼睛。
两柄长剑在空中不断旋转着,直到它们停下丶重新分开时,面目已经完全不同。银白长剑精致,锋利,锐气,仙灵。它们稳稳地停在空中,散发着淡淡的白光,如醒来的神灵初初睁开眼,而轻轻的风吹过时,耳边亦有嗡嗡的剑鸣。
容禅痴痴地看着这两把剑,剑虽初成,但已有了剑意。
“剑虽初生,但已有了剑灵。”容禅说。
江桥伸出手,其中一柄剑便自动飞到了他手里,他看着那剑上无端生出了许多花纹,并有两个简单古朴的篆体字——
“江崖剑。”江桥读出这把剑的名字,它自己给自己取了名。
容禅那把剑,亦自己生出了许多花纹,与江桥的剑不一致,但极为融洽,仿佛天生相配一般。那把剑亦自名为“海日剑”。
一会儿,海日剑和江崖剑又自动合到了一起,仿佛天生就是一把剑一般,看不出间隙。它们飞起来悬在半空。这时,他们才看出,这剑上的花纹,是一轮海日高悬,浪潮击打着悬崖的画面,即“海日江崖”的铸剑场景。
这两把剑各自与他们的心意相通,而他们,望着彼此,亦心灵相通,再无间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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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哦豁~
预计五月前应该就可以结束上卷了,甜的部分差不多就写完了,接下来要不断不断地下刀子了。
上卷主要是入情的过程,下卷就要步步忘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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