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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泽回想了下:“记得记得,他还拿石头砸我。”
一说起这个他就又来气,从未见过一个人可以蛮不讲理到那种地步,以至于做出了与年龄极不相符的幼稚举动,甚至还如一泼妇大大咧咧地骂些极不中听的话,只不过不好转述,免得污了天歌哥的耳。
这事他没说,反倒让人家先告了状,拾泽自然忿忿不平。
“他为何要拿石头砸你?”
“他吃错药了,看我不顺眼?”拾泽极为乖巧地端坐在席上,久了也坐不住,晃了晃身子,将跪坐调整为盘坐。
朝天歌边收拾案上的纸笔书册边道:“他不会平白无故针对你,而你却是在无意中得罪了他。”
“有么?”拾泽眨了眨眼,凭他的记忆,竟然想不起如何与这样的人结上了怨。
“那日他在河边洗脸,你从空中飞过,翅膀打起了水花溅了他一身,你无留意,他可认得清清楚楚。”朝天歌平平述说着,拾泽愣了好一会,终于有些印象,这么说来确实有些理亏。
“那、那该如何是好?”拾泽皱眉询问,他可不想因为这事被纠缠一辈子。
朝天歌将拾泽手中的菊花拿过手,去掉多余的枝叶,插进白陶壶中:“所以他指名道姓要你随他一同出任务。”
“什么?”拾泽蓦地睁大双目,“出任务?可是要离开鹿无?”
朝天歌看他眸中带着星辰,点了点头问道:“你可愿随他一道前去?”
“不愿意。”他一口拒绝,“我要单独行动。”
朝天歌凝目蹙眉,缓了缓:“你若不愿意,那就算了。”
“我一人去就好,用不上他。”
“不行。”朝天歌也拒绝得干脆,“有他在还能有个照应,在外也只有他能护你周全。”
拾泽神情有些沮丧,咕哝着:“到底是何任务,很凶险么?其实,我也能保护自己的。”
朝天歌摇头暗叹:“无论是何任务,在外皆有凶险,何况你涉世未深,不若潜心修行几年,再历世事,方能随机应变。”
“小不点要是不开窍,是怎么学都无用的啦。”
鄙夷之声从外头传进来,拾泽猛然看向门外,眉头深深皱起。
果不其然,朝爻满面春风地跨门而入,瞟了拾泽一眼,悠悠道:“你若不去,这账还是清不了的。”
“你!”拾泽在朝天歌面前还是不敢发作的,但已经对他咬牙切齿了。
“你母亲可同意你出任务?”朝天歌示意朝爻坐席上。
朝爻一骨碌坐下,坐姿并不雅正,闲散随意的态度惹得拾泽也看不下去了。
对方似乎并不在意大祭师是否在场,眼里也没有所谓的规矩。
拾泽惊讶地看向朝天歌,但朝天歌仿佛熟视无睹,任由他把风行小筑当做自个家般。
朝爻以手支头:“同意了,”他瞄了一眼拾泽,“鹿无之外的广袤天地,可比山山水水好玩得多了,不趁此开开眼界,也着实可惜,母亲大人可开明得很,盼着我能学有所成归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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