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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并不觉得这是忄生欲,只认为这是激动産生的血液流动加速。
当然,他也不会将琴酒此刻的表现理解为“渴求爱意”。
实际上,他非常清楚琴酒想要什麽。
玩家权限嘛。
或许当琴酒付出足够多代价的时候,自己真的会慷慨解囊,将权限分享给他。
但此时……还没有那麽多。
不光他知道这点,琴酒同样也知道。
因此在神无月君寻的瞩目下,琴酒迈步靠近,握住他的手。
很奇妙。
不可名状竟然有着和他差不多的温暖体温。
如果不是过往那些接触的丶那些曾经压抑得让他喘不上气的注视。
如果不是他真切触碰过那些触手丶被它们捆绑着丶毫无反抗之力地拖入深海。
恐怕他真的会以为面前站着的只是一个普通人。
穿着高领黑毛衣和白大褂,头发凌乱丶皮肤苍白,眼神阴郁冷漠的科研人员,这配置在组织的实验室里有一大堆。
但没有人比他更知道这个男人的恐怖。
无论是祂的能力,还是祂本身,都凌驾在这个世界之上。
如果不是某个另外的“不可名状”要将祂留在这里,恐怕祂会更加自由随心。
当然,祂现在就已经很自由随心了。
这个世界是祂的游乐场,另外的不可名状“挚友”或许只是想要让祂永远这麽开心罢了。
呵。
或许祂玩得很开心,但对他们这些所谓的普通人而言,还真是……
可悲。
琴酒垂下眼眸。
更可悲的是,为了不让祂将自己定位在宠物——以银发杀手的理解,这就是一种完全丧失自我丶只能拼命摇尾乞怜的存在——上,他甚至连忄生玩具这种屁话都说出口了。
哪怕当个拼尽全力取悦对方的“玩具”,也好过当宠物啊。
最可悲的是不可名状根本没有往他期待的方向上思考!!!
哈!!
他都问生殖隔离了,这家夥就没有一丁点那方面的心思吗?!
难道真是养胃?那他这段时间做的一切努力不都白费了吗?!
“既然喜欢的话……”他慢吞吞说着,牵引那只手放到自己的小腹上。
“是不是该用用它了?”
“关于生殖隔离,我真的很好奇。”
“相较于猜测,不如直接试一下如何?”
“……哈?”神无月君寻目瞪口呆。
他从来没摸过别人的小腹,哪怕是隔着衣服的这种也没有过。
柔软丶有弹性。
像颗饱满的水蜜桃。
“怎丶怎麽……?”
琴酒有点想笑。
他感觉自己好像发现了什麽。
不可名状该不会……
从来没做过这方面的事情吧?
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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