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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睁着眼不敢睡。奶奶在我床边点了长明灯,嘴里念着经文。
子时一到,我果然听到从西边传来隐隐约约的铃铛声和诵经声。过了一会儿,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响声,像是玻璃破碎的声音,接着是几声惊呼。
然后,一切归于寂静。
死一般的寂静持续了约莫一炷香时间,突然,我听到远处传来凄厉的哭嚎声,不像人声,像是野兽临死前的哀鸣,又像是风吹过狭窄缝隙的尖啸。
哭嚎声越来越近,似乎正从马龙河方向朝村子而来。我吓得用被子蒙住头,浑身抖。
那声音到了我家附近突然停了。接着,我听到轻轻的敲门声。
咚、咚、咚。
不紧不慢,很有节奏。
奶奶猛地坐起身,手里紧紧攥着一串佛珠,嘴里念诵得更快了。
敲门声持续了一会儿,突然变成了抓挠声,像是长长的指甲在木门上刮擦,出令人牙酸的声音。
然后,我听到窗户那边有动静。悄悄抬起头,我看见窗外贴着一张脸——苍白浮肿,眼睛只有眼白,长湿漉漉地贴在玻璃上。正是我那天在河边看到的脸。
它直勾勾地盯着我,嘴角慢慢向上扯,露出一个诡异至极的笑容。
我尖叫一声晕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阳光已经照进屋里。奶奶坐在床边,眼圈乌黑,显然一夜未眠。
她告诉我,马老爷子昨晚做法事时,河里的怨气太重,法事没能成功,反而激怒了小娟的鬼魂。现在,必须找到她的尸身,好好安葬,才能平息怨气。
可是,村里人打捞了好几天,始终找不到小娟的尸体。
更可怕的是,我家院子里的那口老井,突然开始冒出腥臭的气味。奶奶让我不要靠近井边,她说井水里有时会泛起一缕缕黑色的长。
一天下午,我偶然瞥见井口似乎有什么红色的东西一闪而过。我忍住恐惧,我悄悄走到井边,探头向下看。
井水黑乎乎的,映出我小小的倒影。忽然,倒影旁边又浮现出另一张脸——惨白浮肿,眼睛没有瞳孔,正咧着嘴对我笑。
我吓得向后跌倒,连滚带爬地跑回屋里,再也不敢靠近那口井。
当晚,我又梦见了小娟。这次梦很清晰,她站在井里,水淹到腰部,指着井底,不停地做着手势。我惊醒后,把梦告诉了奶奶。
奶奶沉思良久,突然睁大眼睛:“难道井和河是相通的?”
我们村的老井确实很奇怪,无论天旱天涝,井水总是保持在一定水位。老人常说这井通着地下河,说不定真与马龙河相通。
奶奶立刻请来了马老爷子和几个壮劳力。男人们用抽水机开始抽井水,整整抽了一天一夜,井水居然不见少,反而越来越浑浊,腥臭味越来越浓。
直到第二天黄昏时分,抽水机突然卡住不动了。负责操作的汉子探头往下看,突然大叫一声后退几步,脸色惨白。
“有、有头!好多头!”他结结巴巴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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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老爷子让人用铁钩往下探。铁钩沉下去后,似乎勾住了什么东西,两个壮汉一起用力才拉上来。
钩子上挂着一大团黑乎乎的水草一样的东西,但仔细看,那分明是人的头!头缠绕着一具已经高度腐烂的尸体,身上还穿着红色的衣服,脚上只有一只红绣鞋。
是小娟的尸体,我们一家立刻呕吐起来。
细心的村民现,尸体手中紧紧攥着什么东西。马老爷子小心地掰开已经僵硬的手指,现那是一枚纽扣——男人的纽扣,上面有特殊的纹样。
围观的人群中突然有人惊呼:“这不是王贵衣服上的纽扣吗?”
王贵平时不多言不多语,在村东头开了间小杂货铺。老婆跟河南人跑了,剩个岁儿子,还有年迈的母亲。
人们立刻去找王贵,却现他家门紧闭,人已经不知所踪。
村民慌忙拨通了当初警察来调查时留下的电话,几天后,警察在邻县抓住了逃亡的王贵。据他交代,那晚他见小娟独自在河边洗衣,心生邪念,欲行不轨时遭激烈反抗,一怒之下将小娟头按入河水里。没想到小娟一分钟溺亡了,王贵惊慌失措,趁夜色将尸体拖到我家老井旁,扔了进去。他知道井通地下河的事,以为尸体会被冲走,没想到竟卡在了井中。
真相大白后,村里为小娟举行了隆重的葬礼。她的尸体终于得以安葬在祖坟中,与祖先们长眠在一起。
下葬那天,全村人都来了。女人们唱起了古老的安魂曲,歌声悠远而哀伤,随着纸钱一起飘向天空。老人们说,这样的葬礼能让亡魂安息,让生者释怀。
自那以后,再也没人见过小娟的鬼魂。井水也恢复了清澈,那股腥臭味消失了。只是我们再也不敢用那口井,村里出动劳力,把那口井填了。
夏去秋来,马龙河边的芦苇变黄了,在夕阳下闪着金色的光。村民们继续着他们的生活,播种、收获、婚丧嫁娶,仿佛什么都不曾生。
只有偶尔,老人们在树下乘凉时,还会提起那个关于红绣鞋的故事,提醒着孩子们:莫贪心,莫作恶,举头三尺有神明。
第二年春天,我回老家看望奶奶。得知王贵已经被执行死刑,骨灰下葬那天没有一个村民参加,只是村长看一老一小的实在没办法,带了三个小辈去帮忙,草草下葬。
经过马龙河时,我惊讶地现,河边开满了不知名的野花,红的、黄的、紫的,一片绚烂。河水依然深不见底,但阳光下,竟有了几分清澈透亮的感觉。
奶奶说,开春后,村里打算在河边修一座小亭子,让老人们有个休闲的地方。去年死了人的井被填平后,上面种了一棵槐树,今年已经出新芽。
黄昏时分,我独自来到小娟的坟前。坟头上已经长出了青草,旁边开着几朵野花。我放下一束刚采的野花,默默站了一会儿。
转身离开时,忽然一阵微风吹过,带来野花的清香。我仿佛听到一声轻轻的叹息,但那声音很快消散在风中,也许是错觉吧。
夕阳西下,整个村庄笼罩在金色的余晖中。炊烟袅袅升起,远处传来母亲呼唤孩子回家吃饭的声音。牛羊归圈,鸡鸭回窝,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而美好。
至于水鬼传说,依旧在老人嘴里喋喋不休。这不,今年五月,老王家的小桂在河里玩水,就差点被淹死,是她妈看见后跳进河里,抓着头拖出来的,脚上依旧淤青,鬼知道是被河里的石头磕的,还是其他什么东西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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