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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铁蛋和小娟聚在一起,心里都知道可能和我们去双头坡有关,但谁也不敢说破。
“世上没有鬼,”铁蛋还在坚持,但声音虚了很多,“肯定是某种动物,熊瞎子或者”
“熊瞎子会爬门?会那样走路?”小娟反问。
铁答不说话了,眼神闪烁。
又过了几天,相安无事,大家渐渐放松了警惕。直到那个没有月亮的晚上。
那晚特别黑,云层厚得透不出一点星光。我和铁蛋在小娟家写作业,完事时已经九点多。农村睡得早,外面漆黑一片,静得可怕。
小娟家到我家要经过一片打谷场,旁边是麦秸垛。铁蛋家更远些,但他坚持先送我们。
我们打着手电筒,光柱在浓黑中显得微弱无力。走着走着,铁蛋突然停下脚步,一把关掉了手电。
“你干嘛?”我不解地问。
“别出声!”他压低声音,“看那边”
我们顺他指的方向望去,顿时浑身冰凉。
打谷场边缘,麦秸垛后面,有两个模糊的影子在移动。不,不是一个影子——仔细看,那似乎是一个一个极其畸形的身影。它好像是用四肢在地上爬行,但动作十分别扭,像是两个人被迫连在一起挣扎前行。最恐怖的是,在那身影的顶端,似乎有两个不成比例的隆起物,随着移动微微晃动。
那东西在麦秸垛旁停留了一会,似乎在啃食什么(后来才知道那是张老七家丢的死鸡)。然后它开始朝我们的方向移动!
我们三个僵在原地,恐惧攫住了喉咙,连叫都叫不出来。
那东西越爬越近,在离我们大约十米的地方停住了。黑暗中看不清细节,但能清晰地听到它的呼吸声——不是一个人的呼吸,而是两种交错重叠的喘息,一个急促一个缓慢,却出自同一个源头。
这时,云层稍微移开,一丝微弱的月光照亮了场景。
我永远忘不了那一幕:那确实是一个身体上长着两个头颅的怪物!两个头的大小相仿,都低垂着,看不清面容。它的四肢异常达,手指脚趾都扭曲变形,像老树的根须。全身覆盖着泥土和干草,散着我们那天在坡上闻到的腐败气息。
最诡异的是它的运动方式——它不是用双腿走路,也不是纯粹的四足爬行,而是用一种无法形容的、违反人体工学的动作在移动,仿佛两个意识在争夺身体的控制权,导致每一步都充满了内在的冲突和不协调。
双头鬼似乎现了我们,两个头同时微微抬起。没有眼睛的反光,只有两个黑漆漆的凹坑。
铁蛋终于反应过来,猛地打开手电照向那怪物!
在手电光的刺激下,双头鬼出一声非人的哀嚎——像是两个人同时在痛苦呻吟,然后迅地向后退去,以那种怪异扭曲的姿势消失在黑暗中。
我们没命地跑回家,一夜未眠。
第二天,我们把事情告诉了大人。起初没人信,直到我们带他们到打谷场,看到了那些奇怪的痕迹:四足行走的印记,但步幅和排列方式异常诡异,根本无法用已知动物来解释。而且痕迹一路延伸向后山方向。
全村震惊了。族长七公召集老人们开会,然后去了村后的祠堂,从最里面的箱底取出一本泛黄的族谱。
晚上,全村人都聚集在老槐树下。七公捧着族谱,用苍老的声音讲述了一个被遗忘的故事。
原来在百年前,石盘村有一对连体兄弟,叫大双和小双。他们从小连体,受尽歧视,被家人藏在后院,很少见人。但两兄弟感情很好,互相扶持。不幸的是,一场瘟疫夺走了他们父母的生命。村民们害怕这对“不祥”的兄弟,将他们赶到了后山双头坡的一个山洞里,只定期送些食物。
一年冬天大雪封山,没人去送饭。开春后,村民在山洞现了两兄弟的尸体。出于愧疚和恐惧,大家把他们就地埋在了洞里,封了洞口,再也不提此事。
“那不是恶鬼,”七公叹息道,“是咱们的先人亏欠了的可怜人。他们的魂灵不安,是因为没有得到安葬和祭祀。”
第二天,全村人带着香烛纸钱、祭品和工具,来到了双头坡那个土洞前。七公亲自焚香祷告,向兄弟俩的亡魂道歉。
然后男人们小心地挖开封土,果然在洞深处现了两具紧紧相连的遗骸。大家恭敬地将遗骸取出,用新打的棺材盛殓,在全村人的护送下葬入了祖坟,立了碑,上面刻着两个人的名字。
从那以后,双头坡的怪事彻底消失了。石盘村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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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后,我离开家乡去城市读书工作,但始终忘不了那个夏天的经历。如今我已年过半百,回到故乡养老。傍晚常坐在老槐树下,看夕阳给双头坡镀上金边。
有时我会想,那天晚上我们看到的,究竟是什么?是百年前不幸兄弟的怨灵?是我们恐惧产生的幻觉?抑或是某种尚未被科学认知的自然现象?
没有答案。
乡村的奥秘就像层叠的山峦,远看轮廓分明,走近了反而迷失在细节中。城市相信钢筋水泥的坚固,相信理性逻辑的清晰;而乡村永远为不可知的力量留有一丝余地,在科技照耀不到的角落,古老的故事依然蛰伏。
如今,孩子们依然会围坐在老槐树下,听老人讲双头鬼的故事。故事结尾总是这样的:
“后来,全村人给大双小双迁了坟,他们的魂灵就安息了。所以啊,孩子们,记住:无论什么样的人,活着要有尊严,死了要有归宿。这世上最可怕的不是鬼怪,而是人心中的冷漠和遗忘。”
夕阳完全沉入山后,晚风拂过麦田,带来泥土和禾苗的清香。远山沉默如亘古的秘密守护者,而乡村的夜晚再次降临——宁静、深沉,包容着所有已知和未知的故事。
也许双头鬼从未存在,也许它一直存在。在石盘村,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故事被传颂,教训被记住,亡魂被安葬,生者继续在土地上劳作生活,与自然和神秘共存。
这便是乡村的智慧:不对无法解释的事物追根究底,而是学会与之共处,赋予它意义,然后继续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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