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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东头的小河,是夏日里最讨人喜欢的地方。河水清凌凌的,从西山脚下蜿蜒而来,河底铺满了被岁月磨圆了的鹅卵石,在阳光下泛着青白相间的光。两岸杨柳依依,枝条垂到水面上,随风轻摆,划出一圈圈涟漪。五六月份,岸边的野蔷薇开得正盛,粉的白的,挤挤挨挨,香气被风送到老远。
这小河没有名字,村里人只管它叫“河沿儿”。河沿儿水不深,刚没过成人的大腿根,却是全村人的命脉。洗菜浣衣、饮牛喂马,乃至旱时浇地,都指着它。孩子们更是把它当成了乐园,一入夏就泡在里面扑腾,直到日头西沉,被大人骂骂咧咧地拎着耳朵拽回家。
梁飞和张美丽夫妻俩,这天一大早便过了河。河对岸有他家三亩承包地,种着包谷。五月天的日头,说毒就毒起来了,才半晌午,已经烤得人脊背烫。
“这鬼天爷,要死人哩!”梁飞撂下锄头,抹了把淌进眼里的汗,冲不远处的媳妇喊道。
张美丽直起腰,捶了捶后背。她穿着件洗得白的碎花衬衫,早已被汗水浸透,紧贴在身上。“歇会儿吧,我渴得嗓子冒烟了。”
夫妻俩坐到地头的树荫下,拿起水壶咕咚咕咚灌了一气。河水带来的些许凉意很快被热风吹散,身上的黏腻感愈让人难以忍受。
梁飞瞄了眼四下,麦子已经长得老高,远处的山路上不见人影。他捅了捅张美丽,朝河那边努努嘴:“热得受不了,去河里泡泡?”
张美丽有些犹豫:“叫人看见咋办?”
“这大晌午的,谁不在家歇晌?鬼才出来。”梁飞已经站了起来,拉着媳妇就往河边走,“浑身汗臭,难受死了。”
河面反射着阳光,亮得晃眼。两岸静悄悄的,只有知了在声嘶力竭地叫着。的确不见半个人影。
到了河边,梁飞三两下脱了个精光,扑通一声跳进水里,舒服得长吁一口气。“快下来,凉快得很!”
张美丽又张望了一番,这才背过身去,小心翼翼地脱了衣服,用手捂着胸前,小心翼翼地蹚进水里。河水清凉,激得她轻轻叫了一声。
梁飞看着她笑。张美丽虽已三十五六,常年劳作的身材却依旧结实匀称,被水浸湿的皮肤在阳光下闪着健康的光泽。他朝她游过去,手脚开始不老实。
“要死啊你!”张美丽笑着躲闪,“叫人看见!”
“看见个屁!”梁飞喘着粗气,一把将她搂进怀里,“这荒天野地的,除了咱俩,就只有河里的鱼瞅着。”
张美丽半推半就。河水温柔地荡漾着,冲刷着两人的身体。阳光透过柳枝的缝隙,在水面上洒下斑驳的光点。的确,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他们二人。
情到浓时,梁飞动作愈粗野。事毕,两人都有些瘫软。梁飞靠在河边一块光滑的大石头上喘息,张美丽则蹲在水里,脸色突然变得有些尴尬和焦急。
“咋了?”梁飞问。
张美丽支支吾吾:“没咋…就是…又想尿了…”她有个难以启齿的毛病,一激动就容易漏尿,刚才一番冲撞,此刻更是憋不住了。
梁飞嗤笑:“娘们儿就是事多!尿呗,河里啥都冲走了,还怕人看见?”
张美丽涨红了脸,但实在憋得难受。她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放松了身体。清澈的河水里,泛起一小股不易察觉的浊流,迅消散无踪。她松了口气,却莫名感到一阵心虚,下意识地朝四下看了看。
河岸依旧寂静,杨柳轻拂水面。但不知何时,一阵微风吹过,张美丽却没来由地打了个寒颤。
“走吧,”她突然有些不安,催促道,“该回去干活了。”
梁飞懒洋洋地应了一声,两人穿上衣服,一前一后蹚过河,回到对岸的玉米地里。
日头偏西时,夫妻俩收拾农具回家。路过河边,张美丽下意识地朝水里望了一眼。河水依然清澈见底,几尾小鱼悠闲地游弋。但她总觉得,那水似乎比来时凉了些,河底石头的阴影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她摇摇头,觉得自己是想多了。
当夜,月黑风高。
梁飞家的小院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了乡村寂静的夜空。
邻居周国元最先被惊醒。他披衣起来,侧耳细听,却再无声响。只有风刮过树梢的呜呜声。他以为是野猫打架,嘟囔着重新躺下。
刚合眼,又一声惨叫传来,这次更清晰,是女人的声音,充满了无法形容的恐惧。周国元一个激灵坐起来,这回确定声音来自梁飞家。他赶紧踢醒老婆,自己抓起手电筒就往外跑。
几声敲门后,梁飞脸色惨白地开了门。他嘴唇哆嗦着,话都说不利索:“周、周哥…闹、闹鬼了…”
周国元进屋,只见张美丽蜷缩在炕角,用被子死死蒙着头,浑身抖。屋里一股尿骚味,显然是吓失禁了。
“咋回事?”周国元问。
梁飞惊魂未定,哆哆嗦嗦地讲述起来。
半夜里,他突然被一阵奇怪的水声惊醒。像是有人在水盆里撩水玩,哗啦哗啦的。他起初没在意,翻个身想继续睡,却猛地意识到声音来自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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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睁开眼,借着窗外微弱的光线,看到骇人一幕——一个模糊的、水淋淋的人形正站在他们炕前!那东西不断往下滴水,地上已经积了一滩水渍。最恐怖的是,它正俯身在张美丽上方,伸出滴着水的手,一下一下地抚摸她的脸!
梁飞吓得魂飞魄散,想叫却不出声,想动却像被钉住。就在这时,那水鬼似乎现他醒了,缓缓转过头——梁飞看到了一张被水泡得肿胀变形的脸,眼睛是两个黑洞,正往外渗着水藻!
他这才迸出一声惨叫。那水鬼似乎受惊,倏地化作一滩水,哗啦一声散落在地,迅渗入砖缝消失不见。几乎同时,张美丽也惊醒了,看到地上尚未完全消失的水渍和阴湿的手印,也跟着惨叫起来。
“肯定是水鬼!”梁飞带着哭腔,“俺爹说过,河里淹死的人会找替身!”
周国元听得脊背凉。他强作镇定,检查了地面。砖地果然有一片湿漉漉的痕迹,摸上去冰凉粘腻,还带着一股河底的腥气。更诡异的是,湿痕似乎组成了一个模糊的人形!
这一夜,村里好几户人家都亮灯到天明。
然而,这仅仅是开始。
第二天夜里,怪事变本加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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