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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隐寺的晨雾还没散,济公正蹲在山门外的石阶上,用一根枯枝在地上画符玩。必清抱着一摞圣贤书跑过来,书页被风吹得哗哗响,急声道:“师父!不好了!城东‘白鹿书院’闹邪了!学子们用的墨汁全变成了黑水,写出来的字会自己消失,最邪门的是张秀才,昨晚挑灯夜读,突然对着砚台傻笑,嘴里念叨着‘我的墨宝’,今天早上就疯疯癫癫的了!”
济公把枯枝一扔,拍了拍手上的灰:“书院闹邪?是墨汁成精了,还是砚台想当状元?”广亮刚揣着化缘来的点心进门,一听“白鹿书院”立马直了眼:“那可是钱塘县最好的书院!里面的周夫子是前朝进士,我当年还想送必清去读书呢!疯和尚,快跟我去看看,别耽误了学子们考功名!”
三人跟着书院的杂役赶到白鹿书院时,晨读的钟声刚停。书院的庭院里乱作一团,学子们围着石桌争执,桌上的宣纸铺了一地,上面的字迹果然淡得几乎看不见,砚台里的墨汁漆黑如漆,还冒着细小的泡。周夫子是个清瘦的老者,穿着洗得白的长衫,见济公来了,连忙拱手:“圣僧,您可算来了!再这么闹下去,下月的府试就要耽误了!”
济公走进最热闹的书房,一股浓烈的墨腥味扑面而来。张秀才正抱着砚台转圈,嘴里反复念叨:“这墨是我的……谁也别抢……”济公用破蒲扇拍了拍他的肩膀,张秀才突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叫着把砚台抱得更紧:“别碰!这是我师父的‘云溪墨’!”
“云溪墨?”济公眼睛一亮,凑到砚台边闻了闻,“这墨里掺了‘迷魂草’的汁液,还有陈年的怨气,不是墨成精,是有魂魄附在墨里。”他指着墙角的旧书橱,橱顶摆着一个蒙尘的墨锭盒,“那盒子里的墨锭,就是怨气的源头。”
周夫子脸色一变:“那是前院主讲柳先生的墨盒!柳先生是十年前的书院主讲,墨技高,自己研制的‘云溪墨’闻名江南。后来他和新来的王先生比墨,输了之后就闭门不出,没过多久就病逝了,这墨盒就一直放在这儿没人动。”
济公搬来梯子爬上书橱,打开墨锭盒,里面躺着一块断裂的墨锭,墨锭上刻着“柳氏”二字,边缘还沾着暗红色的痕迹。“这不是病死的,是被人害的。”济公拿起墨锭,用指甲刮下一点粉末,“这上面有‘腐墨散’,能让墨汁变质,还能让人产生幻觉,柳先生当年定是被人在墨里下了药,才输了比墨,最后郁愤而终。”
广亮瞪大了眼睛:“谁这么缺德?害一个读书人!周夫子,那王先生后来怎么样了?”周夫子叹了口气:“王先生在柳先生病逝后就接任了主讲,三年前告老还乡了。不过他的学生李墨现在也在书院,还继承了他的墨技。”
话音刚落,一个穿青布长衫的青年走进书房,手里提着一个墨锭匣,正是李墨。见众人围着墨盒,他脸色微变:“周夫子,出什么事了?”济公晃着墨锭笑道:“李公子,认识这‘云溪墨’吗?你师父当年是不是用‘腐墨散’换了柳先生的冠军?”
李墨身子一颤,手里的墨锭匣掉在地上:“你……你胡说!我师父是凭真本事赢的!”济公指着墨锭上的痕迹:“这腐墨散是你师父的独门配方,当年他在京城赶考,就用这招害过竞争对手,你敢说不知道?”
原来当年王先生为了抢夺主讲之位,在柳先生的墨里下了腐墨散,让他在比墨时出了差错,写出的字刚干就褪色。柳先生以为自己技艺倒退,又羞又愤,加上长期被迷魂草汁液影响,身体日渐衰弱,最终病逝。王先生临终前把真相告诉了李墨,还让他保管好证据,却没敢公之于众。
“柳先生的魂魄一直在这墨锭里,他不是要害人,是想讨个公道。”济公把墨锭放在桌上,对着空气喊道,“柳先生,出来吧!你的冤屈,老衲帮你评理。”书房的窗户突然被风吹开,一道淡灰色的身影飘了进来,正是柳先生的魂魄,他对着周夫子深深一揖:“周兄,当年之事,并非我技不如人……”
周夫子老泪纵横:“柳兄,是我错怪了你!当年我还以为你是输不起,对你颇有微词,没想到竟有这般隐情!”李墨跪倒在地,对着柳先生的魂魄磕头:“柳先生,是我师父造的孽,我给您赔罪!我这就把真相公之于众,还您清白!”
柳先生的魂魄看着李墨,怨气渐渐消散:“我恨的是王兄的欺瞒,不是你们这些后辈。我毕生钻研墨技,只盼‘云溪墨’能流传下去,可他却用旁门左道毁了它。”济公见状,从怀里摸出一道符,点燃后贴在墨锭上:“这道‘安魂符’能让你安息,李墨,你要把‘云溪墨’的配方和你师父的墨技合在一起,再刻一块碑,把当年的事写清楚,也算圆了柳先生的心愿。”
李墨连连答应:“我这就去办!明天就把配方抄出来给学子们看,再请工匠立碑!”柳先生的魂魄露出释然的笑容,对着济公拱手道谢,化作一道白光融入墨锭,墨锭上的黑气瞬间消散,变得温润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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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公又从怀里摸出一包草药,递给周夫子:“这药粉撒在墨汁里,能解腐墨散的毒,让字迹恢复原样。张秀才只要喝一碗加了药粉的米汤,就能清醒过来。”周夫子连忙让人去准备,不一会儿,张秀才喝了米汤,果然眼神清明了许多,只是还有些虚弱。
书房里的学子们见危机解除,纷纷围上来问墨技的事。李墨打开墨锭匣,取出自己研制的新墨:“这是我结合‘云溪墨’和师父的墨技做的‘双溪墨’,以后我每天给大家讲墨技,咱们一起把好墨法传下去。”学子们欢呼起来,庭院里又恢复了往日的读书声。
傍晚时分,李墨送来一块新制的“双溪墨”,墨香清雅,还带着淡淡的草药味。济公把墨锭放在鼻尖闻了闻,笑道:“这墨里有真心,能写出好文章。”周夫子也送来一碟精致的墨酥:“圣僧,这是书院的点心,不成敬意,感谢您帮柳兄洗清冤屈。”
回程的路上,必清啃着墨酥问道:“师父,柳先生为什么不直接找王先生报仇,反而去迷学子呢?”济公晃着破蒲扇:“他恨的是墨技被玷污,不是个人恩怨。学子们用着他的墨,却写不出好字,勾起了他的执念。他要的不是报复,是真相,是墨技的传承。”
广亮感慨道:“没想到读书人间也有这么多门道,幸好误会解开了。以后我要多督促必清读书,别辜负了这么好的书院。”济公嘿嘿一笑:“算你开窍了!走,回寺里喝米酒去,老衲也学学这墨技,说不定能画更好的符!”
三人说说笑笑地走着,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远处的书院传来了朗朗的读书声,混着墨香,成了钱塘城里最动人的声音。济公回头望了一眼,嘴角扬起笑容,心里暗道:“这世间事,无非是公道与传承,讨回公道,好好传承,便是最好的结局。”说罢,他加快脚步,晃着破蒲扇,朝着灵隐寺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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